“他没跟我说。”

花香动了动麻木的脚,觉得不能这样。费了好大劲把剑锋弄到床上,盖上了被单。她怕剑锋早上起不来,帮剑锋调了手机闹钟。

“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他。命运捉弄我,让我一错再错。”

“剑锋是吧。”

“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做事的公公回来,见老伴无缘无故躺在床上,究问其因。儿子不在家,老伴怕老头激动,始终不肯说实话。越是不说,老头越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越想知道。

“我姐怎么啦。”

花菊知道婆婆知道了,她也害怕剑锋知道。知道婆婆会告诉剑锋。花菊知道自己对不起剑锋,也常常自责。从第一次不可抗拒的事情一生,知道无法回头。内心非常纠结。始终不敢跟剑锋开口,一年到头跟剑锋在一起,也不到半月,又是过年的日子。又怕剑锋抛弃她;也怕毁了这个家。一直蔽在心里多年。她知道这次避不过,但不知道怎样跟剑锋开口。

单身汉也跪下来,深情地望着花菊说:“我不无赖能得到你吗,从我一看到你,我想你想得疯。晚上,寂寞难耐,度时如年。都怪我自己眼光太高。当兵回来,相亲时,一般的我又看不上。我又不丑,我誓要找个跟你差不多的。箩里挑花越挑越花,结果挑成个老剩男。”

单身汉趁没人,抱住花菊想香香。花香忙推他说:“快死开。”

花菊与剑锋从生下孩子,已经陌生了这一切。就算剑锋过年回来过,只有一、二次勉强的房事。算是做了一年的功课。如虎似狼的年龄,这百般的挑逗让花菊软服了,再也没有无谓的挣扎。久违的激情被熊熊燃烧。

“不知道”

佩玉拿起手机,进了卧室。后悔自己太大意,没把照片删掉。

被带到所里的华建,通过检查没有现赃物。华建说了一些找人的前前后后,也有身份证。关键是动机,要有人证明是去找人。警察叫华建再联系一下找的人。

“没事,辛苦了。”

“我告诉了他,明天回去。”

把酒问青天

“要不要叫上剑锋。”

剑锋耸了耸肩,望着有些忧郁的佩玉说:“饿了吧,去吃饭。”

花香边去弄面边对佩玉说:“要不要叫剑锋上来,他在二楼。”

老头知道佩玉的性格,知道佩玉定会离家出走。等老头追到火车站,佩玉已上车走了。老头回到家里对儿媳说:“我不想看到你们,带上孩子走吧。”这下儿媳才想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们要上班,那有时间照顾孩子。也没想到佩玉真的离家出走。

不能等太久

“有些私话他不知道好一点。”

他们一会默默地享受肌肤的电磁感应,一会又激情燃烧,如此反复着。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她们害怕黎明的到来;她们愿意永远生活在这个黑夜里。黎明总是为黑夜划上句号;也为她们的美好划上句号。他们为、为快乐而累;他们随黎明而清醒;他们没有失去理智;他们有责任心。他们知道,时间不允许他们再呆在一起。

晚上下班后,花香用Q跟草剑聊说:“我已通过厂里考核,晋级中查。目前工资比车位低,我又担心会得罪人。”

“谢谢你对我的鼓励!交上你做‘朋友’,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