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你简直让人绝望得无可救药,太过分了。你要欺骗到什么时候,难道要剑锋做奴隶一样为你们服务一辈子。太可怕了,气死我了……。”婆婆气得抖,扶着墙往回走。花菊过来想扶她。

“到底什么事。”花香有些着急地说。这可不是剑锋一向的风格。花香感觉有点怪。

剑锋安慰母亲,是不愿意年迈的母亲伤心。把心中的痛苦想独自承受,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与花菊结婚毕竟有二十多年。听到这种事简直是晴天劈雷。这才开始,更可怕的在后头。

“你打吧,觉得好受,多打几下,打得越响越好。”

早上起来,婆婆看见花菊的样貌,关心地问花菊怎么了。花菊说昨晚烧没睡好。婆婆叫她去看医生。花菊说没事了。

单身汉没理会那么多,他相信花菊是他马上到手的肥肉。他为终于摸到了漂亮的女人,身体有些抖。他想到的是如何屈服花菊。他把从三j片看后,记得滚瓜烂熟的招式好好利用。先拣敏感区。他先把花菊的胸罩往上一翻,手指轮番捏着头头。见花菊还挣扎,在她的腰两侧各掐了两把。掐得花菊软靠在他身上,屁股像有钢筋顶着。

“还帅,快变老头了。”

“你”佩玉很气愤。

花香暗地里在关注,华建在二楼被盘问时,她在三楼楼梯口。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花香不想下去。就算下去,华建还会带走。只怨他有前科,再说肯定要对他检查。但花香开了手机,

华建的出现,让平静的湖面响起了机关枪。花香慨叹不该来的,总是出现。这两年已过惯了平静的生活,留在心里的伤疤已太多,勉强的已不敢奢望。已经不起折腾。有没有另一半,花香已淡定。花香祈祷不要无风起浪。

不管怎样,日子得天天过。剑锋去上班,在楼梯口碰上花香。

“你还知道你是小姨,你像吗”

剑锋干了一杯后,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握着酒杯吟唱道:

“什么话,不想回自便。”

剑锋从一见到佩玉,便猜之。却不知如何安慰。只好问佩玉吃饭没有,明知是句废话,还是问了。剑锋看到佩玉蔽得难受,风趣地说:“借个肩膀给你。”蔽了几天的佩玉,终于趴在剑锋的肩上,眼泪狂泻而出。这是剑锋第一次看见开朗的佩玉流泪。

“不好意思,太晚了,我只能随便给你弄点面吃。”

忍无可忍的佩玉跟着气愤地说:“我侍候老的,小的,我不会。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不想你老爸成为空巢老人,你们自己看着办。”佩玉说完冲进卧室,拿上自己的手袋跑了出去。

交加绝望中

“我们的对话你老公听得到吗?”

火焰在床上愈烧愈猛。真爱燃起的爱火非同一般,来得自然;来得更猛烈;来得无可挑剔。花香虽喜欢华建,华建给人有种虚的感觉。这种感觉给人很纯的感觉,让人刻骨铭心。

花香已知道草剑是剑锋,而剑锋不知道她已知道。有些事跟剑锋说和草剑说,虽是同一个人,但实际意义不同。花香现在更喜欢用草剑的称呼来交流。需圆场会圆场。

“幸福在何方,感觉好渺茫。虽然没有家,但我有两个女儿。现在想通了,一切随缘而定。”

剑锋接过啤酒,倒了两杯说:“你也喝。”

佩玉回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说坑过多少小姑娘、大姐姐。”

花香直回说:“我在制衣厂上班。我的一些资料在网上能查到。”初次聊,花香也不好多问他究竟是做什么的。

花香在通话时,旁边的佩玉已感觉到剑锋在家里喜庆的氛围。她为喜爱的剑锋感到高兴,她不想破坏那气氛,把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氛围像是感动了佩玉。

“怪不得打不动你的心,你把家看得很重。”

象出了魔窟的花香,出门拉起佩玉往下走。下到楼下,疑惑不解的佩玉问花香说:“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