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侧目,回神过来,眼中还有些茫然,“你怎么知道我叫夏树?”

夏树每次刷牙洗脸完,开水杯里已经被他倒满了水。

穿越使者微微侧开身体,回道:“是,也不是。”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可能回头,只要牛总得到了姚瑶,就会立马帮他回去单位复职。

夏树面上沉着冷静,让他按着肩膀顶着后背,在后面催促着走上一条黑暗的小路,夏树竟是不知道小区附近还有这种道儿,看来黄中博是早有预谋想要掳她走了。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姚妈才把门开启。

听到儿子的话,曾霞脸拉得更长,嘴巴翘得更高:“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给我儿子戴了绿帽子,还想霸占我们家的房子!”

“分手不就是你希望的吗,好叫你儿子找个更好的。”夏树抱着胸,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这房子可是我们姚家全款买的,你们姓黄的也好意思要,这么大一块馅饼,我倒要看看你们咬不咬得动。”

“哦?”曾霞能轻易同意?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小蛋糕是那种单独包装手心一半大小的软蛋糕,夏树记得是这个时候刚出的新鲜玩意儿,价格不便宜。

“她只不过是相亲过一次的对象,可不是特殊的对象。”简启辰解释道,转而一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

夏树知道,她只能帮她到这里了。

“就这样过着让你婆婆欺压一辈子,手里连自己的钱都握不住的生活?”夏树实在是为她抱不平。

是了,没有了她夏树,也会有其他人,就他现在那个条件,夏树并不会意外。

而现在,看着黄中博的举动,叫夏树感动是不可能了,而且能叫黄中博花这么大的心思去哄姚瑶,似乎也不只是为了和好那么简单。

夏树……夏树……

夏树知道他们这是身上的钱不够住院花了,便说:“你们若是钱不够的话,我可以……”

而另一边,回到市里单位上班的黄中博由于昨夜里噩梦连连,还要一大早起来搭车,精神不济,工作中频繁出错,被领导狠狠批评了一顿,好不狼狈,连同事都在暗地里嘲笑他。

夏树走在后头,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望向空无一人的楼道,又道是自己臆想了,摇摇头笑了笑。

“你知道什么叫‘有一便有二,有二便有三’吗?”夏树边走向前边说道。

因为肉眼可见,黄中伟的脸色刹那间白了起来。

曾霞巴不得远离夏树,一下车就跑得老远,这会儿拉着大儿子跑到小儿子身边,一脸的期待,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是:“阿伟,怎么样啊,余玲生的可是儿子?”

曾霞蹭在不愿意起来,直锤着自己胸口,“儿啊,妈伤心啊。”

骆水仙吊起白眼,“做啥饭啊,叫个外卖不行吗?每次做饭都嫌我煮的没郝淑芬做的好吃,你要吃她煮的找她去啊,冲我发火有啥用。”德行!她对他都够好了,想她活了这么个岁数,做个几次饭啊。

咦,好像可以进行下一个故事了,大家还有想看的后续吗?留言哦,我明天一起更。

骆水仙心里唾弃了一把,生女儿果然是赔钱货!

周仁义眸光闪了闪,正想问什么事,家里门铃声就被按响了。

她面上挣扎的神色自然没有逃过夏树的眼里。

周承从最开始对父母离婚态度的坚决,到毛春华等人被警察带走后,已经变得松动,父亲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以及如何给母亲交代才是主要。

原来是汪明不甘寂寞,拿了同伙给他带的凶器偷袭夏树。

毛春华活到五十几岁,没有生过一儿半女。

这时手已经快搭上自家门把的周承听到声音,迅速折回,疑惑问道:“怎么回事?”

车上的空间那么小,周承自然也听了去,看着她低沉的样子,便有些懊恼,“天天,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我就是太着急了。”

郝淑芬也跟着附和,“是啊,生个像天天一样乖巧懂事的。”

周承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天天,你觉不觉得你妈好像很久没来我们家啦?”

郝淑芬越想越不对,走过去坐到沙发上儿媳妇的身边,张嘴就问:“天天啊,阿承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周仁义性格也算随和,在周家也不是一言堂,基本上郝淑芬乐意的他也随意,在外人看来周家和谐得很,哪知道内里会腐烂呢。

看完了照片,周承和夏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开店了。

夏树瞅向他。

骆水仙说来看店,还不是指望着能碰到店里的账,哪知道这都来两天了还没能碰得上钞票。也不知道这女婿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当面说不给她钱。她等会儿还得找女儿要钱呢,可不能被这不长眼的破坏了,想到这里,骆水仙的态度缓和下来,“阿承,你这就不对了,天天孝敬我,你不也得一样孝敬我啊。”

看着夏树用着自己的身体使得自己的力气,周承沉默了。

“你个小孩子懂什么,我跟你说,这次这个活神仙灵验的很,有多少人拜了他都一举得男了,这张生子符还是老娘我排了一个月的队才拿到手的,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家人过了一段日子的天伦之乐,没过多久,苏瑜就决定在市里开一家保洁公司,让父母得以安心养老,妹妹毕业后也可以回来帮忙。

儿子和陈别致向来感情好,陆远天是知道的。

不理会陈别致所说,陆远天有他自己的考量,“既然如此,你们的婚姻由你们自己协商结束。”

汪云欣闻言,心脏不自觉地抖了抖,若说她最怕的人是谁,陆远天当之无愧,一看到他的尊容就叫她不敢直视。

汪云欣根本招架不住,快感消失殆尽后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喊得嗓子全哑,浑身散架。面前的男人却是浑然不觉,一味狠狠地撞击,看不到她的恐惧与求饶。

夏树嘴角努了努他身边的安全套。

于是陈别致走的第一步便是催生,并且煮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调理汤”给夏树喝,但是夏树的明确拒绝叫她更加不喜。

陆昊不想再听她将事情推到苏瑜身上了,当即打断她,“云欣,你不要再说了,知错能改,你现在就回家把苏瑜的首饰拿过来。”

汪云欣急忙伸手想要拿走,却被陈别致先一步拿到手上,她顷时惊慌失色,低声叫道:“妈……”

“你真是强词夺理,妈是为了你好,别人她还不屑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