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夏树并不打算将陈别致和陆昊的视频交给陆远天,她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只要苏瑜和陆昊离婚了,这就是他们陆家自己的家事,根本与她无关。

脑子里的思绪没有衡量多久,夏树毅然提出:“我不需要针对这件事情的补偿,但我需要您同意我与陆昊解除婚姻关系,并且补偿离婚应有的财产。”

里头,陆昊的一只胳膊还挂在衣服外面,突如其来的四只眼睛叫他脊梁上冒出一股股冷意。

看在妈妈的面子上,她有麻烦,陆昊即使再不耐烦也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经过早上的真相洗脑,夏树的心情有些抑郁,随便在酒店吃了几口东西,便走出酒店准备去散散心。

夏树用卖掉的首饰狠狠赚了一笔,心情大好,带上陆昊给的银行卡又跑去大肆购物了一番。

“你是怎么搞的,不就丢了东西,让妈处理就行,你参合什么!”

汪云欣暗自白了一眼,当没听到似的,倒是陈别致睨了夏树一下,亲自为她倒了杯白开水并说道:“你正在备孕就不要喝茶水还有饮料那种不健康的。”

上次也是心血来潮想要给侄女买衣服,便不顾孩子的意愿将人带去商场,但是侄女的不配合叫汪云欣阴晴不定的性格当场爆发了,才会被同在商场的夏树遇到。

这已经不是女儿第一次要求和她去这种场合了,对于女儿爱出风头的向往,陈别致很是头疼,但她的理智叫她不能和女儿同框出现在摄像头中,不止因为与前夫的那场婚姻是她人生中的唯一污点,更因为陆远天并不喜欢她的女儿。

听到他的问话,夏树伸手按在了膝盖处,皱起眉头答道:“按下去会疼。”想了想,又接口说道:“所以你别想我去道歉,汪云欣想诬告我,我随时奉陪,大不了打官司,相信你们的妈妈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像你一样随便冤枉一个好人。”

夏树也说不出来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就是沉重的很。

夏树还记得儿子简泽刚毕业出来工作的那年,就将自己的工资卡交给了她,并且对她说:“妈,儿子会努力挣钱,喜欢的衣服想吃的东西你尽管买,不要舍不得。”

陆昊被噎了一下,已经习惯苏瑜的贴心,这会儿她不给自己准备,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还是不满地走到衣柜前拿衣服,只是很快便气急败坏了,“你把我衣服放在哪里了?”

“好好的不让睡觉,就叫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家瞎跑,老咯,可不明白你们年轻人的套路,快叫我回家去吧。”夏树看不到她的背挺直了,只是在听到自己有别于李诗琪而上了年纪的声音还有些恍惚,却也意外于自己的平静。

一听到最后的判决结果八九不离十会是财产一人一半,林志远吓都吓死了,要求休庭二十分钟与家人商议后再做决定。

得,他这份工作也不用要了,要知道林志远在这家单位干的可是会计,有关财务的东西,哪里敢留下欠高利贷的员工做事。

第6章站点一5

老林的老脸也是相当臭,坐在餐椅上不停地抽着烟。

守寡三四十年,夏树不能说没有男人看上她,但夏树还是果断拒绝了,不想将就,不能将就,如果无法肯定给儿子一个圆满的家庭,她宁愿单身一辈子。而像林志远这种男人,夏树是连一眼都不愿意看的。

也不看他是个什么反应,又大声说道:“什么?志远,你今天要下面条给你爸妈吃啊,那敢情好,不用帮我做,我吃过了。”说着跨出了厨房。

正想等她靠近训斥,没想到夏树直接将他略过,目光半点都没在他身上停留,走超了他。

夏树知道张爱华是着急出门去打麻将了,就是李诗琪的公公老林此时也在麻将馆打得不亦乐乎。老林是个有大男子主义的公公,自从退休后又有退休金就被张爱华带着迷上了打麻将。老夫妻两个一天不摸两把手就痒得厉害。而张爱华的赌资却是从李诗琪和林志远每个月上交的一千五百块家用里抽出来的,不但如此,平日里张爱华将钱赌没了,都要找李诗琪收刮一番,为此李诗琪还经常挨林志远的骂。

“我是穿越使者。”

林琳随口说了声矿泉水,又环顾四周问道:“怎么不见你婆婆在啊?”

沙发上一阵兵荒马乱……

且不管他们有何后续,就说搭乘飞机回到他们那儿市区,又乘坐了两个小时的班车才抵达苏家村的苏瑜。

一家人过了一段日子的天伦之乐,没过多久,苏瑜就决定在市里开一家保洁公司,让父母得以安心养老,妹妹毕业后也可以回来帮忙。

再一次飞回陆宅的陆远天,宣布陆昊丧失陆氏集团的继承权。

作者有话要说:站点二结束啦,快穿故事很忐忑,还请继续支持接下去的站点,谢谢笔芯。

然后,好气晋江一抽又删评论了┬_┬很珍惜和大家的每条互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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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站点三1

再一次通过穿越机前往第三站点的夏树,已经十分娴熟,只是这一次的路途似乎有所不同,因为她能感觉到颠簸。

黑暗中,有一双漆黑的眼睛,眼底沉了沉。

初秋的天气明媚,不冷也不热,早上骆天天还在感慨最喜欢这样的天气,哪知没过多久就着了换季的道,鼻子有些不通,头也晕沉沉的。

正好今天店里人流量不多,吃过外卖,骆天天就和老公周承说想回家休息休息。

周承正在收拾桌子,听到她的话忙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他眼里关切的波动,骆天天心里暖暖的,“就是感冒了,我回去睡一觉就没事。”

幸好今天公公婆婆有事情出门了,不然平常中午婆婆都要在家里做好午饭,叫公公送过来店里给他们吃,知道她生病肯定又要担心了。

骆天天背起挎包,那边周承就把车钥匙递给她,说道:“你开车回去,把电动车钥匙留给我晚上骑回去,省得你路上被风一吹又严重了,回家要是更不舒服,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大不了今天不做生意了。”

骆天天笑道:“知道啦,怎么跟妈似的,那我回去啦。”

驱车回到离店里五公里的住宅小区,骆天天揉揉太阳穴进入电梯,他们家住在二十五层。

打开家门,在玄关换了拖鞋,她就看到地上有些脏,家里婆婆一向打扫得一层不染,平日里都没有她插手的份,地板又怎么可能出现尘土脏迹。

骆天天立马理想到某个可能,包包还在身上挂着就疾步走向她和周承的主卧,果然看到梳妆台有被翻过的痕迹。

她抬脚又往卧室里面的衣帽间走去,不意外地看到里边那个正在试衣服熟悉的身影。

骆天天站在衣帽间门口不满地朝她喊道:“妈,我不是告诉过你来我家要脱鞋吗?拖鞋都帮你买了你指定的那款,怎么还不晓得换上?”

“什么你家我家的。”骆水仙抬头看到女儿的怒容满不在乎地说:“反正你婆婆每天都要拖地有什么关系。”

骆天天气得要死,让开身好叫穿着她的新衣服提着她的新包包的母亲走出来。

衣帽间的容量太小了,这还是她和周承结婚前婆婆专门请人重新设计装修的新房,给她单独添的一个小小衣帽间。

所以两个人在里边就太挤了,不方便她和她妈理论。

“妈,你不能老从我这儿拿走衣服和包包,这些都是我婆婆给我买的。”

骆天天也数不来这种对话发生过多少次了,可是她妈根本不在乎,要不是她的脚比她妈的脚还小两个码,鞋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