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崔久棣故意问。

一个逻辑严密,步步急逼;一个严防死守,分毫不让,聊到后面,画面就变成了崔久棣给应然列举跟他在一起的一千条好处,应然为了系统任务豪不退让;但拒绝优秀的人实在是比较难,她什么奇葩理由都用尽了,最后只能重复地说:【不行的,我们两个不能再一起。】

应然一边吃着薯片,一边觉得自己被崔久棣看着的右半边身体怎么坐怎么不对劲。为了避免尴尬,她说:“现在已经开始计时了哦,你的金钱正在以秒为单位流失,你还要装深沉吗?”

应然吃瓜吃得不亦乐乎,根本没想到向晚会向她进攻。

门外的人穿着一袭大红的礼裙,身材凹凸有致,头发烫成了大波浪的形状,一副大家闺秀的做派。

应然忍不住瞪了两人一眼:“都怪你们,明天我肯定要上头版头条了。”

崔久棣也不手软,手指在她腰部一阵撩拨,直接让应然在他身侧软成了水。

应然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自恋地说:“虽然我知道我很美,但是你不嫩迷恋我,因为像我这样美貌的女孩,肯定有很多人喜欢,很快就会忘记你的;你就不一样了,你以后可能找不到像我这么美的人,所以珍惜现在的我了。”

赖霄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崔久棣:“……你误会了,只是最近我的助理休产假了,所以需要一个人来顶替她。”

“停车!”他叫住张洋。

张洋一看老板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头低得更低了:“不是……她是……帮向小姐治病去了。”一口气飞快地将话说完。

她心中有些雀跃,这位心理咨询师以来,女儿就开始理人了,这真是个非常不错的开端。

“唔……”还在像包租婆一样说个不停的应然突然感觉嘴唇被封住,触感柔软,却不啻于在她心上砸下一记重锤。

这非同寻常的变化让她内心翻江倒海,赶紧问脑海中的z11111:“我怎么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我的武力值呢?”

应然看着那张脸,过往两人的恩怨情仇浮上心头,让她心中莫名悲伤起来。

“高手啊,果然是高手!我认输……”孙平之癫狂地大笑,心中却闪过一丝悔意。要是当初不起那害人的心思该有多好。

孙平之点头:“比真金还真。”

这些日子,孙平之一直在尝试着约岑京出门,但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每次都客客气气拒绝。自己要追岑京的豪言放出去,却连人家一面都没见到,算是他近二十的情史中从未有过的惨败。

岑京不想被当成校园奇观,低着头,加快脚步往外走:“赶紧撤,当做没听见。”

正巧这时他伸手夹菜的时候不小心将杯子碰掉了,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刚刚还在吃东西的岑京手一伸,身子都没动,就把离地只有几公分的杯子接住,放回了桌子上。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吃东西,一副扫地僧的气场。

“哎哎哎,我还没进来呢。”

见到岑京眼角的余光正好扫到她的手机,他笑着走近她身边,靠近她的耳边:“要说青梅,那也应该是你吧?”他是后来才知道,岑京和他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一所学校,只是自己并未注意到而已。

一场矛盾即将化解,两位老师也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希望赶紧把人给打发回去,让这件事情一锤定音。

正难解难分之际,突然听到旁边传来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却不肯示弱,为了显示自己有理,声音也大起来了:“我们说的都是事实,怎么,敢做不敢认啊?”说话的时候眼睛剜了岑京一眼,一脸嫌弃的表情。

☆、校园文里撩大神8

“我就说嘛,你要喜欢也是喜欢那种年轻稚嫩的小奶狗啊。”

“夏教授不是已经要你过去了吗?”

“你没事吧?”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岑京谦虚道:“没事,我应该的。”

霎时间场面乱作一团,桌子、椅子被踹翻,东西散落一地。岑京虽然武力值报表,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不一会就挨了好几下闷棍,手上失了力道,手部就被人反扭住按住动弹不了。

这一夸奖,让季月月嫉妒得眼睛里的火都要冒出来了。而且她发现今天晚上,宁潇哥哥的眼睛已经往那个女人方向瞥了好几回,像是对她格外关注一样。

就在宁潇以为她真的下定决心从自己生活中消失了时候,有一天他在回家的路上遇见某个熟悉的身影。

季月月反应过来岑京是在故意挑事。她无视岑京的挑衅,温柔地看着宁潇:“宁潇哥哥,你今天帮我选学校累了一天,真是辛苦了。以后说不定我们就是校友了,见面的机会多的是,你早些休息,不要太好心,不还意思赶无关的人走。”这句话,直接点名了宁潇帮她选志愿,主动让两人成为校友,更强调了岑京就是个无关的人。要是之前的岑京,此时恐怕已经气得吐血了。

听她这么说,宁潇挑了挑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岑京:“说吧,你这次过来又是要做什么?”不是有事,也不会在消失十几天后突然出现。

毒贩彻底被惹怒,他举起枪,对着宁潇,扣动扳机

简介:身为书中龙套,夏茵知道,不救反派大佬自己就会死。

“我本来和我初恋好好的,你偏偏要写第三者,把我们两个相爱之人分开,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张洋艰难地在夹缝中回应他们:“不好意思,这件事情我们不清楚情况,你可以找厂里的人来处理。”

“张钊连个人影都找不到,你让我们怎么找他处理,”人群中有人情绪开始失控:“你们资本家,真要吸干工人的每一滴血汗?你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不会有恶鬼过来找你们索命吗!”

这句话是极其有煽动性,众人在听过他的话以后情绪更为激动,都开始指着崔久棣的鼻子骂他丧尽天良。

不过不管众人如何指责,崔久棣都维持着一成不变的表情,看起来没有将这些责难放在心上。

突然,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