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被人折成了一个长方形的纸块，一眼看过去，能够发现上面写满了字。
他看着自己整理的复习资料，开始犯难。
夏悟之一脸莫名，“你不要这张纸了？”
顾灿就是坐在苏沅然和顾榆榆两人中间的男生，之前也参加了化学竞赛班的选拔考试。
每每想起这些事，陆慕溢都觉得好气又好笑。
陆慕溢偏头看了看她，心下有几分了然，换了个话题：“你打算选文科吗？”
陆慕溢暧昧地对着立默挑了挑眉，“我帮你看了，被选上了。”
立默：“说重点。”
“你出去吧，你别在这里吵我就是帮我了。”
陆慕溢声音平静：“还用问，当然是信息学竞赛。”
陆慕溢也回了寝室。
“……”
“应该……应该没忘吧。”厉澄尴尬地笑了笑。
他见立默穿着一身运动装，打趣道：“哟，上高中了也不忘锻炼身体啊。”
他拿着那把大剪刀，剪空气剪得咔咔响，还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转身，眼神晦暗不明，语气幽深：“哪个眼瞎的小子写的？”
立默微微侧头，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旁边扬着下巴一脸不爽的陆慕溢。
陆慕溢笑了笑，直接拿了两百元去兑换硬币，把其中一半递给了立默后，走到一台娃娃机面前，说：“立猪肯定藏在这些猪里面，我也要把她抓出来。”
陆慕溢朝着台下的立默勾了勾唇，随后转过头看着出题人，字正腔圆：“张飞的母亲姓吴，因为无事生非吴氏生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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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默愣住。
她没料到陆慕溢会这么生气，说话的语气也有几分扭捏：“你气什么啊？”
她的声音细细软软的，陆慕溢的火气很快又消了下去。
他语气淡淡：“你早就看到这个东西了吧？”
立默：“……嗯。”
陆慕溢没好气地问：“那你拿来给我干嘛？”
立默垂下眼帘，声音低了几分：“我又不知道是你弄丢的还是给我的……弄丢的，当然要还给你。”
陆慕溢脱口而出：“给你的。”
说完，他立马别过头，不再看立默，也不让立默看到他微红的脸。
无语了，给个复习资料跟他妈送情书一样。
立默扬起了嘴角，从他手中把资料抢了过来，笑嘻嘻地：“那我就乖乖收下啦。”
陆慕溢回过头，见她小心翼翼地拿着资料，心里顿时舒畅，“嗯。”
“谢谢陆狗。”立默对着他笑得灿烂。
她的睫毛很浓密，长长的，以很好看的弧度卷曲着，眼底有淡淡的阴影，神情温柔又明亮，脸上两个小酒窝仿佛盛满了甜甜的酒和蜜。
“……”
陆慕溢心跳加速，胸腔里仿佛打起了雷，雷声震耳欲聋。
操，又想摸她脸了。
立默没给他这个机会。
她转身往外走，“我回去复习啦。”
陆慕溢赶忙问：“明天早上几点去图书馆？”
立默头也没回，“八点，我叫你。”
陆慕溢：“……”
这就是自己造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