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一把扣住暮耀光的脖子,身后燃起熊熊烈火,厉声问“你做了什么?”

凌冰刹时间把给烟肆定义的威胁度提高了一层,她又了解到了烟肆谨慎的一面。

她疲累的把头靠在秋千的绳子上,在靠近渊的那一侧,她下意识觉得那一侧更温暖,更有安全感。

“这秋千就是小时候我哥给我做的,那时候我们还小,能两个人一起坐,现在好像不能了,几年了,只能我一个人坐在这里。”

凌冰却在冰箭刚刚刺上暮耀光皮肤的瞬间散了冰箭,渊对她的灵力没有抵触,任她动作。

渊和凌冰两人本就外貌出众,现在又并肩而行,自然很容易就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好了,你不用花灵力悬空它了。”

渊没回话,只是用一种轻蔑鄙视的眼神在手和凌冰之间来回看。

“昨日帝王宣布婚事前可先与你说了?”

凌寒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并没有说话,也许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渊对凌冰展颜一笑,他身后的月亮顿时失了颜色。

“兰多法大陆上从未听说过术师作战时眼睛会变色!因为没有穿术师袍吗?”

“我的意思是,你跟人家暮耀光在一起一比就像一个男人。”

暮耀光一心在谈话上,并没发现异常,她一直觉得这石凳冷的刺骨。

她刚才的确闭着眼,这样更容易集中精力。可此时被说中了却变得恼羞成怒。

“对生命损耗大吗?没法补救吗?”凌寒则是更关心这个。

凌冰为了掩饰自己波动强烈的情绪率先迈开了步子,手拉着凌寒的,头也不回地说“有人看着呢,快过去吧。”

“没错。虽然她对你数次夸赞,但眼里的不屑哪能瞒过我。”

烟肆却像没注意到凌冰的冰冷似的,笑看着凌冰说“或许我们该商讨一下立后仪式的细节?比如,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成亲本应用大红色,但东安国又尚黑,作为帝后,似乎也不能少了金色……”

一个清亮的女声却在这时响起,打破了鸦雀无声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