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和凌冰两人本就外貌出众,现在又并肩而行,自然很容易就能引起他人的注意。

“我术师可不是白当的。”

渊没回话,只是用一种轻蔑鄙视的眼神在手和凌冰之间来回看。

凌冰只是随意吃了几样菜,喝了一小碗粥。然后就让下人沏了一杯茶,喝茶等着。

凌寒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并没有说话,也许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凌冰突然发现,他的头发已经变成红色了,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完完全全的红色,就和他昨日的红袍一个颜色。

“兰多法大陆上从未听说过术师作战时眼睛会变色!因为没有穿术师袍吗?”

“你欠揍是不是?”

暮耀光一心在谈话上,并没发现异常,她一直觉得这石凳冷的刺骨。

“我在出了大厅不远的亭子里,别来见我,我和吴婪还不认识呢。”

“对生命损耗大吗?没法补救吗?”凌寒则是更关心这个。

“那样艳惊四座的女子哥哥都没感觉?”

“没错。虽然她对你数次夸赞,但眼里的不屑哪能瞒过我。”

烟肆一把扯住凌冰的袖子,用背影终止了君臣间的谈话。

一个清亮的女声却在这时响起,打破了鸦雀无声的压抑。

“可以。”

烟肆把凌冰对他和后位的不屑理解为她对权术的迟钝。他之前询问凌冰姓名不过是做做样子,为了不让其他大臣看出端倪。一个帝王没理由知道臣子之女的名字。

烟肆对她心理的掌握果然很好。但她已然无惧,也不示弱。

但凌冰和烟肆却并没有交流,两人只是静静地吃菜,偶尔有不识相的向烟肆敬酒,他还是耐着性子简单回应。

凌冰现了,自从烟肆进门,哥哥就有些紧张。按说,哥哥与帝王几乎是日日相见,不该如此紧张的,凌冰心中很疑惑。

“好。”

渊闻言停止了扯被子的动作,又把身子往床内挪了挪。灵魂传音说“我还怕污了我的眼呢。”

她一把搂住渊的脖子,强迫他低下头来。

白茫茫的的空间内静得落针可闻。渊和凌冰是唯一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