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书记指着学生队伍说:“看看看,真是不象话,好好一民歌,让他们改的面目全非,这还得了。老谭,叫上保卫处的同志,再把在校的保安集合起来,让他们给我停下。”

齐伟强被她那一满眼的关怀神情和义溥云天的样子弄的来没有了脾气,“我说朱晓晓呀,人家罗姐姐是来给我送钱的,你啥也没弄清就激动干嘛。”说着为了证明给朱晓晓看,齐伟强指了指罗晴琪手上的钱,然后对朱晓晓说:“你看看吧。”

“这人老了,记性不好”光记着你的姓了,忘记了你的名儿。小伙子不生大爷的气吧?”

“到护理学校读书。”

李良羽说:“愿不愿意做一个好护士我今天不知道,但我愿意做一个善良的人。”

曼珂莉也笑着说:“老校长呀,您啥都好,就是太将就学生了,您想想,今天要是厅长准时来,还让厅长来等那帮学生哪。”

罗晴琪的行李早有同学给拿到了宿舍里,她来到自己的房间时,门没关,她走进去,奇怪!里面没人。正当她四下张望时,突然同室的三个姐妹花突然从门外进来,她们分别是吴玉珊,左丽娜和谢云娥。

苏警官摆了摆手悄峭对苏瑰荷说;“我的教授姐姐,你先别笑了,你看看你这样,还让不让人干工作了。”

苏瑰荷冲进去,用电警棍的强光一照,看见的是一个男生,刚好拉完屎站起来,裤子也没有穿上,男生那两胯间的那个小调锤,在强光下清晰可见。当然作为护理学校的老师,苏瑰荷什么没见过,但还没放水冲大便,那摊黑黄黑黄的大便透过男生的两腿间,摆在那便槽里,放出一阵阵的臭气让苏瑰荷受不了,她正要开口吼叫,那男生却先开口很无奈的并委屈的吼了起来。

明校长却没有马上出门,她知道还有谭正新哪,那可是一个滑头的好人,他肯定会拖,这一拖就给了自己的时间想,于是她就给学校食堂的崔班长打了一个电话,请他派两没当班的炊事员来自己家帮帮忙,然后叫自家的老头过来把事一讲,这宋泽洪呀原没退休前是市文工团的导演,那也是个善于弄情节解包袱的角色,于是乎老两口就这样这样的来了一出。

这老校长呀,被他家先生一捣持,就成了台上的那个穿着半底花花衣,粉面红脸泡,黑眼血红嘴,手上还拿着一张香罗帕,扭着有些富态的腰,踩着小碎步,左手手叉着腰,右手摇着香罗帕,故作青春状的走上台来。其实她是看到了曼书记的队伍,也看到了谭处长的有意的向手下挥的手,然后瞧准了时机走到了台上。

你别说,她这一上台的效果,果然非凡,毕竟是文工团的老导演策划的,台上台下是欢声一片。

这时候苏瑰荷出现在曼书记的跟前,装着啥事不知的挽着曼珂莉的手笑着说,“曼书记你看看这个老妖婆子。”

曼珂莉其实也被现场的情景所感染,也被明校长的凡表演而调动起了兴奋的神经,于是就抓住苏瑰荷说,“没想到这老修女还会这个。”这曼珂莉原来也这里毕业的学生,明校长那修女的外号在她念书时就有了,原因有两个,一是她的名叫秀珏和修女中谐音,二是她总喜欢穿着护士裙。这在学校不是秘密,就是明校长也知道,有时候还用来自嘲,在一些老师们私下的交流中,常有人叫校长叫明修女,她没有不高兴。

这时台上的明校长可唱开了:她曾去过四川重庆一带巡回医疗,在那里学会了一巴山情歌。也不知是那位老师,给她佩了一个教学用的随身扩音器,她就闪悠悠的:“巴山高舍巴水呀长,爬山涉水呀去会呀郎,山又高来水又啊长,不见我的那个郎呀好心呀伤。巴山叶舍藤藤呀长,摘叶编筐呀想我的呀郎,一编编到了大天亮舍,太阳出来哟还不见我的呀郎。”还真别说,明校长的声音还很有些民族唱法的腔调。

就在大家以为她的戏要完了的时候,突然旁边有一个男高音走了出来,巴山高舍巴水呀长,爬山涉水舍接新呀娘胎,山高水长舍又何仿,为了我的新娘哟虎穴龙潭哟也要闯。”大家一看原来是明校长的先生宋老师穿了对襟的褂子,腰上扎了汗帕,走了出来,那个全场又是掌声哄响。

这边苏瑰荷从谭处长手里拿来了一手提扩音器,“大家说这台上的人是什么?”

下面就有一帮子女生符合着吼起来,“是高护校园的老校花,对老校花,老校花万岁!老校花青春万岁!老校花老校花公吻一个。”

这个提议不要紧,女生们就哄起来了。

这下明校长摆起手来,“那可不行,唱唱可以,实践不行,同学们这叫度,希望大家都要把握这个度哟。”跟着明校长又喊了一声,“我们的曼书记当年是我们学校的歌后哟,大家请曼书记来一曲好吗!”

“好呀,请曼书记也来一情歌哟”

曼珂莉这下被将了军了,不过曼书记就是曼书记,她捋了捋头,大大方方的走到台上,接过明校长的随身扩音器,正而八经的唱了起来——

一场风波就这样消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