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很吃惊么阿葵?”

想到那个家伙在咖啡店里面忙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她此时就想在他面前大笑一样。

对于这个似乎有些热情的西方人,她一向是很难拒接。

指尖在玻璃板上敲打着,用手撑着下巴,利拉现在觉得,如果这件事情被店主知道了,现在他估计已经被扔到外头,跟那些蹲在马路边穿着脏兮兮衣服的可怜人差不多了。

“十代目!”

距离圣诞夜还有三天的时间。

“pa——pa——”

刚说完的时候窗户便接二连的出响声,久弥葵向身后看去,窗没有关好,风太大。

“阿葵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嘛,会增加身体负担的。”沢田纲吉笑的无害,“唔……说起来,阿葵还是没有忘记以前的教训啊,把钥匙放在了门外的毯子下面。”

听到沢田纲吉这么说,久弥葵不禁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她将自己的备用钥匙放在了门前的毯下,后来被人现了,在她外出的那段时间,将她的房子洗劫一空,虽然经过这件事,但她就像没有得到教训一样,依然保留着这种习惯。

回过神的久弥葵忽然冲着沢田纲吉喊道,房间里回荡着她响亮的声音:

“关你什么事啊?!”

那时候他们吵架,她也是用着这句话,赌气的刺激着沢田纲吉。

“关你什么事啊?!沢田君?!我要去找古里君了!再见!”

沢田纲吉半眯起了眼睛,语气夹杂着久弥葵从来没有听过的骑情绪,他就僵持着这样的状态不动。

“那阿葵可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三年前阿葵要离开我呢。”

听到这句话,久弥葵的脸色比刚刚更加苍白,她抓紧了裙边的衣角,一瞬间的想法全涌上心头。

“那种事情……是我个人的权利,无论是在意大利、还是日本,我都有着自由权。”

久弥葵平静的说道,她很平静,但是她此时却有些累,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就像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此时她上气不接下气。

“别闹了阿葵。”

他忽然一用力,单手钳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把久弥葵按在沙上。

沙就这样承受着两个人压着的重力,久弥葵躺着的范围有着明显的陷进去。

沢田纲吉手的力气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至少他从十年前那个单薄软弱的少年,一步步的成长,变成了一个信任可靠的领。

“放开我!沢田纲吉!你这是做什么!你知道你这是……”

像是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一样,身下的久弥葵想要挣脱出被钳制的双手,双腿也不安分的在乱蹬。

身下的人越是挣脱,手的力气就是越大一分。

“是什么?呐,阿葵。私闯民宅?还是调、戏、少、女?”沢田纲吉忽然放开她的手,空出来的手捋着久弥葵的丝,然后轻轻的在她的上一吻。

他向在安抚孩子情绪的大人一般,不紧不慢的说着:

“我可是记得,我和阿葵在十年前就是订了婚的,那个时候,还是……”

她打断沢田纲吉说的话:“闭嘴!”

久弥葵沉下脸来,像是触碰到了内心的脆弱一样。因用上了些力气,此时苍白的脸上带了红晕,说话的时候也带着少些喘息。

“从我身上滚下去,立刻、马上!”

空气一下子在久弥葵刚刚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凝聚在了一起。

“没办法呢。”青年起身,从沙上站了起来,他无奈的摊开手,露出懊丧的表情。

那个时候,朝晨的太阳从窗外斜射进来,青年的脸庞就像还未绽放的白银花一样,他的眼里,沾染了点点的朝阳光芒,明亮而又清澈,倒影出来的是久弥葵的脸庞。

关于钥匙那个,这是生在我阿姨家的一件事情,当时我姨把备用钥匙放在毯子下面,后来被居心不轨的人看见了,接着悲剧就生了。

建议以后备用钥匙放在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生这种事情也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