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只吐出了一个字,“滚。”

在夜风爵看来,这不过是一只即将入虎口的兔子最后的挣扎。

梁诺言轻轻闭着眼,幻想着母亲在世坐在这个位置弹奏时的样子,恬静安宁。

梁诺言在站在家门口来回跑了几步,直到气喘吁吁才走进家门。

这个女人——

梁诺言用力的推拒着那火热的胸口,抬起脚用力向对方的脚上踩去。

梁诺言这才注意到到,男人的眼睛带着淡淡的蓝色,鼻子高挺,似乎不像是东方人。

头顶的床垫来回摇晃,那令人羞红脸的声音一声比一声。

直接扔到了地上。

这么一摔,梁诺言反倒醒了。

呻吟着睁开眼坐了起来,混沌的脑子还有些不清楚,“是你救了我?”

“是。”冰冷得声音带着少有的戏谑。

“多管闲事。”

阿宝一听这话急了,“你女人怎么狗咬吕洞宾!”

夜风爵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阿宝立刻闭了嘴。

“既然我救了你,那从此你生死由我。”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梁诺言冷笑,“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梁邵斌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你什么意思?”

月光下,男人的嘴角含笑。

却邪魅阴翳,却让人压抑。

“你的名下有梁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跟你有关系吗!”

梁诺言满心愤怒,奋力从地上站起来,脚踝一痛,啪的一声跌坐回地上。

该死,竟然脚崴了!

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夜风爵一把将人横抱入怀,面无表情道:“你的脚脱臼了,不想疼死就老实点。”

梁诺言死也不会接受他的救济,拼命挥动着四肢要下地,夜风爵顺势在她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梁诺言低呼一声,脸上飞起红霞,“流氓!”

这个女人真是无时无刻都在和他作对。

有意思。

弯腰将人放入车内,轻声说道:“更流氓的还在后头。”

松手同时,手掌轻描淡写的在她胸上捏了一把。

柔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丝弧度,邪魅狷狂——

不急,美味的东西,得慢慢品尝。

……

黑色宾利一路飞驰。

梁诺言浑身不自在的躺在夜风爵的腿上,分分钟钟想从车里跳出去。

偏偏这个该死的男人身体重的要死,怎么也推不开。

“你能不能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梁诺言咬牙切齿,却怎么也拨不开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