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又站起来补充:“1oo两银子——5两1o两的都要一些,另1oo两要银票,嘿嘿。”

哥哥这时才知道我弄回来的是什么东西。他原先也是相信了我那一套斋戒的话的,这时知道真相,很是沉下脸来讲了我一通——无非是叫我以后不可再这样一去几天没音讯。

现在,我真想穿越回去告诉我高中的同学们:我错了呀!真的有这种“不可能的矛盾感觉”(当时我批博他们的原话)存在呀!真是没有体验,也没有言权!

例如灵芝,在前世被称之为是有病能治病、无病能强身、具有食药双重功能、又没有任何副作用和依赖性的人类最理想的天然药品和保健食品,在这个山里轻易就能找到——在我进山的路上就有。

这个时代的农村怎么这么穷?——没有水利。

这次我拖着拖车,拉杆上挂着纱布网兜,装着鱼,背篓固定在拖车上,装着菌子,而且路也走得比较熟了,因而很是轻松。

里面还有鱼食,我又加了一些,又把鱼笼放进了湖里——明天来就不要等了,直接收取。

在梦里,我看到很多珍贵的药材——很奇怪自己竟然很自然地认识它们;我有时又看到珍贵的古树……

正当我疑惑于外婆的度的时候,哥哥正好把我的疑惑问了出来:

我则忙乎着弄吃的。

我本想射中大腿让它慢下来的,可准头还是不太好,力量也不够。前世的一小半的功夫都没有,看样子还得实战呀。

我背着满篓的芋头,挎着弓箭和两兜野果,一手拿着刀,一手提着两只鸭子——锄头留在芋头地里,想着不用每天背来背去,芋头还够挖的呢!——向他们快步走过去——他们也向我跑过来。

嘘!在那岸边浅水里嘻戏的,不是野鸭是什么?

况且13、4岁,在这个世界,很快就要成人了,这个身体,可能是以前锻炼足够的原因,也还不赖。

慢慢地,我认识了很多个三婶、二叔。

这个倒是很容易。我很隐晦曲折地问了父亲和外婆,然后用自己做硕士论文的脑袋一分析,立即明白了——

青春期的男生常常来和我说话——就是我那个猎人父亲的口音,我记得小女孩的娘和小女孩说的是普通话——一大堆的话,有些是村里什么人的,有些是关于哪个亲戚的。我漠视他对我的清醒的盼望,一律不予回应。我无比地想念我的学校,无比地想念那份就要到手的工作,无比的想要现代的网络,而不是现在这样——

“先等我回来——再说——神医不是说了青草最多昏迷一个月?我看她快要醒来了——醒来就好了,不要用参,省不少银子。”

外公很快来帮忙。他倒不擅长做菜,负责烧火煮饭。

他看到米桶里尽是白米,叫我去拿些芋头来拌着。父亲去外面的地里摘青菜正好回来,赶忙说不用,就吃白米饭,“青草买了好些回来,待会您回去时叫大姐扛一袋回去。”

外公不肯,说,“年景差着呢!有些米食也要省着点吃。别到大过年时连稀的都喝不上。再说芋头饭好吃着呢!要不多放些大米少放些芋头,啊?”外公还在苦口婆心地劝。

我一看父亲有动摇的趋势,赶忙狗腿地说,“青草能干着呢,定不会让家里人饿肚子的!——我要挣好多钱,让全家人天天吃白米饭!”

外公还要说,正好三表嫂家的小不点醒了,哇哇地哭。

趁着外公到我房里去哄小不点的时候,我紧着把米下锅,并不失时机地做父亲的思想工作。

“父亲,青草喜欢白米饭。”

“好,今儿咱就吃白米饭。”父亲哄着我。

“是餐餐要吃白米饭。”

“好,吃到实在没有了为止。”

“一言为定!”我欢呼。我不怕没米下锅,只怕即便买了也不做。

父亲慈爱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转身又忙去了。

一时外婆家的人6续来了,哥哥也回来了。三表嫂来接小不点,父亲也留她吃饭。

家里热闹起来。尤其以小豆子和三弟蹦达得欢。

由于鸭子还比较肥,我从上面剔下很大一块板油——用来煮鱼。

家里炒菜以姑爹手艺最好,所以他当仁不让,掌起了勺——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外婆这家,说不定连同我自己家,都爽直得很——把亲人家就当自己家,亲人家的事也是自己的事,这一点尤以外公外婆为最,不过,也确是她们的血脉亲人。

吃饭时也热闹。鱼和鸭的骨头都很多,小豆子吃不快,又不敢过分霸占,干着急。好在外公和大姑轮流着夹菜给他,碗里总是堆得满满的,于是才又高兴地埋头大吃。

吃完饭,我让大姑和三表嫂一人带一袋子米回去(5o斤一袋),两人一齐推辞,外婆看了眼堂屋后面摆放的粮食,很不客气地乐呵呵地说,“拿着就拿着吧!放咱们家里指不定多吃两天,放青草家,只不定转眼就没了!”——合着我们都是大肚吃货!我哀怨地望向父母。

由于三表嫂还要抱小不点,我于是去送她。用她自己做的拖车拖着那袋子米,又顺手带了些鱼。又把几个铁环带上,请她再帮忙做个鱼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