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你在我的酒里,下了药?”
王平打了个惊颤。
“爷爷要致冷家于死地?”
“陌少想怎样惩罚我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在这里。”
冷景陌低头,他看着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溢出。
一年后,他再不忍心她如此。
粟宁点点头:“是啊,记得一年前我们相遇的时候,也是我被高跟鞋崴了脚,只是与现状不同的是,那一瞬间突然驶过来一辆车,我来不及反应,若不是你及时的将我扑到一旁,后果是怎样,我到现在都不敢去想。”
那么,明天报纸的头条,只怕是她被甩的消息满天飞了。
白嫣然吓了一跳,顿时后怕连连。
粟宁叹了口气,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可我分明感觉到了他的针锋相对,恨意浓浓。”
爷爷为何会如此看不惯粟宁,然道仅仅只因为她是冷景陌的女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快放我起来。”
粟宁一袭黑色低胸斜肩设计的晚礼裙,将她的背影勾勒得极为婀娜,隐约可见的暗纹,低调中不失优雅,纤细的香肩,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柔软,高雅中透出性。感的元素。
粟宁收拾好了按摩用的物件,她这才离开卧室。
粟宁抬眸,看向张妈。
其实,她是想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想看到他一怒之下去对付粟氏。
粟宁忽然笑了,笑的那么大声,笑的那么癫狂。
也是痛苦的延伸,我与你,不就是最好的见证吗?
“原本预计昨天就能回来的,但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直到刚刚才下了飞机,我打你电话不通,只好打到助理那里,他告诉我你在这儿,因为太过于想你,所以就赶过来了。”
讽刺的弧度,依旧。
“好一句身不由己。”
危险,蔓延……
粟宁坐在沙上,众人都是端着酒杯,唯独她似乎与这个气氛不融洽,只是捧着一杯鲜橙汁。
转眼,已经是下午。
“我没有……”
冷景陌也伸手,两人抱了抱,他拍了拍迈志远的肩膀:“不是好久不见,而是好多年不见了。”
粟宁抱着文件,推门而入。
“不是为了这件事,然道你以为,我还会因为什么原因而来?”
粟宁摇了摇头,她咽了口口水:“没,没有。”
“求人,得有求人的姿态。”
“是,少爷……”
“是,总裁。”
“谢谢你。”
身旁的几个同事顺着视线看过去,待看到粟宁之时,纷纷一震,赶忙住了口,或是倒茶,或是快离开。
冷景陌看着粟宁难受的样子,不悦:“瘦的跟个鬼似的,也不怕走出来吓人。”
水珠,滚落在身上,在秋天的早晨,显得格外凉。
香味弥漫在室内,本是香郁好闻,却在此刻,显得那么压抑,那么沉闷。
视线,眯起。
终究是让她,挂不住了脸。
魄力,尽现。
冷景陌看着粟宁,一瞬不瞬。
“是。”
白嫣然从刚刚的心慌中缓过神来,她盯着粟宁,满满愤恨。
粟宁扬步,离去。
一时间,试探心骤起。
她嘴唇颤动,声音艰涩吐出,“这个,少爷不是最清楚吗?”
“姜汤煮好后,让她先端到我这里来。”
粟宁动心一笑,转身很亲昵的将头靠在他宽厚的怀中,压抑不住的兴奋:“你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烟雾,飘渺而上。
手中的烟头,燃放着,没有丝毫要熄灭的痕迹。
粟宁的喉咙,涩了涩。
她伸手,关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