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令兵也不含糊,一口气将田丰写给刘昊的快报给念完了,中间连个背儿都不打。

“皇上,这东西简直太美,太漂亮了,比您上次送给我的珍珠还经漂亮,真想不到刘昊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弄到这么好看的玩艺,皇上你可要好好的替奴家答谢他啊。”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也是让刘昊见后小小的一惊,此人便是并州河内人方悦方无忌,方悦刘昊知道,这家伙在群雄讨董的时候,被吕布三下两下给挑了,不过今天看来,这小子长的还蛮帅的,手中一杆虎目龙纹吞星枪倒也十分威武,怎么一见到吕布就痿了呢?难道是传说中的花架子?带着百思不解的心情,刘昊还是把方悦安排到了军中,不管结果如何,先用着再说吧。

一日仅产一千张,只有四百张往各地,怎么可能供得上全天下万万文人才子的使用。在雒阳,天淇纸的价格已经炒到了二十两银子一张的天价,而且还有进一步上涨的趋势。刘昊对于皇城雒阳很清楚,雒阳是整个大汉朝文人士子聚集的地方,各方势力交错,文的武的,精通巧匠的,熟读兵法的想要什么样的人才都有。

“皇上,刘昊能够造出白纸,臣以为将悉数交与朝廷。”大殿之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大将军何进。他的妹妹何美人正是当今皇帝刘宏最得宠的女人。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何进现在朝中到混的很有份量。

“是!”

“我是说,我想去酿一种烈酒。”

“啊!”刘昊这才反应过来,这年头哪有什么承包这个词,不过话都说出来了,想往回收也是收不回来了。只好对着田丰解释一下这个时代的词语了。

当然,就算是给宇文莫槐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怀疑刘昊,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完完全全的不敢去怀疑。

“见到将军还不下跪!”

“哼,真是个好地方!”

张让在一旁轻轻的叫了一下刘宏,这位上朝打瞌睡的皇帝被张让这么一叫,还真是稍稍的清醒了一下下。

“是啊,将军,现关内不仅有百姓十万余,况且现在乃是临近冬季,卢龙地处北方,冬季漫长,等待我们的将会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粮草生产的季节,如果再扩大军队,恐怕我军的粮草难以支持到明年秋收。”

韩信,何许人也,大汉朝的人谁不知道韩信,用兵之神将也。刘昊将张辽比做韩信,可见张辽在刘昊的心昊具有什么样的地位了。

十几支弩箭凑巧的全部射中一个鲜卑骑兵的大腿,看上去,好像突然生了好多长长倒刺的杨槐,尖锐的弩箭,将整条大腿都射的对穿,鲜红的血液顺着撕裂的伤口,流到箭尖,而后又流落到地上。任他在那里嘶号着,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救他。

“噗噗噗噗噗。”

自从知道自己这回救的人是高顺,刘昊那心里就根吃了百十个蜜枣一样。高顺是谁,那可是一个练兵大家,想当初那八百陷阵营,是何等的厉害,只是吕布那蠢货不识人才,没有重用高顺,现在自己捡到这么一个宝贝,而且还是在高顺必死无疑的绝境救了他,依高顺的个性,想来,一定会大恩无以为报的投靠自己吧。每每想到这里,刘昊睡觉都会笑醒。

手中暴血翻飞,朝着身边一个正没头脑奔逃的鲜卑士兵便刺了过去。枪头的倒刃轻松的刺进了鲜卑人的身体,刘昊回手一扯,那蛮子整个五脏六腑都被拽了出来,顺着后背,倒挂了一地。

“诺!”

“要活的!”

“吓!”

关羽半眯一双丹凤眼,手中青龙偃月刀向身后一抹,两腿用力一夹座下红云,整个人便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奔着素利的中军便奔了过去。

此时的刘昊也已经可以看到对面鲜卑人的脸上表情了,看着他们一个个狰狞的样子,刘昊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左手。这个手势,卢龙关内所有的骑兵都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一瞬间,仿佛是训续了千百万次一样,刘昊身后的所有的骑兵都将手中的狼牙弩举了起来。食指轻轻的扣在勾簧上,遥指着鲜卑骑兵的方向。

被高强后来拓展过一次的军营可是足以容下五万大军的级兵营,占地之广自是不用多说,跑一圈下来,没有一万米,也有八千,跑十圈,那可是有十万米,接近二十里的距离,这样的长度,是这些古时的军队训练所没有经历过的。刘昊想出此法,也是想通过这样的一种方式,来看看这些靖壮的将士体能状况怎么样,必竟,这在后世那个年代,十万米的训练已经是军人最基本的训练方式之一了。

画好了图纸,剩下的事情可就是城里工匠们的事情了,交待完工匠们做好样本先给自己看看之后,刘昊便心情大好哼着谁也听不懂的小曲往兵营走去。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图纸给出去之后,他到一身轻松了,那些工匠们可是一个比一个头大了。

张让一看刘宏这架势,得了,今儿个也不和这些个粗野村夫一般见识了,就先放过你皇甫规一马,皇上要睡觉了,现在自己还是赶紧宣布退朝是正事。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不知道皇甫嵩已经被张让给杀死多少次了。张让狠狠的剜了皇甫规一眼,刚要喊着退朝,可是那朝字还没有喊出来,殿外边传进来一句拉长的的公鸭嗓子的声音,整整的把张让那句退朝给盖了过去。

这和全收有什么区别吗,天啊,哪里有豆腐啊,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杀了我们鲜卑的儿郎,你要拿命来偿。”

五支羽箭在午后的阳光下一闪而逝,还没有等城下的鲜卑骑兵们反应过来,便纷纷射中了他们的咽喉,箭箭毙命。

地面颤抖的越来越历害,那万马奔腾的声音就如同敲山的巨锤一样,每一下都敲在他们的心口,震的他们气血翻腾,随时都有可能被震的五脏俱碎。

“公子请。”

这个朝秦暮楚的家伙,为了逃命,连老婆孩子都可以不要的家伙,怎么配做一个爷们,简直是在丢我们爷们的脸。

“你这黑厮真是好不讲理,快快将人放下。”一个和瘦弱汉子同村的壮汉终于是看不过去了,再不救人,过一会儿恐怕想救都没得救了。说完便扒开人群,冲着那黑壮的大汉扑了过去。只是人还没有碰到大汉身边。只见眼前掠过一道黑影,紧接着一张硕大的拳头便迎面而来。

“是!”

长城上的烽火,意味着什么刘昊的心里是十分清楚的,尽管这是第一次见到,可是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烽火一燃,那代表着塞外的鲜卑向关内进犯的信号。

一路向北,印象中,刘昊知道,在这草原深处,有一处不小的水源地,自古这草原上的动物都是择水而居,找到了水源,离那些传说中的草原雄驹也就不远了。饿了,啃些干粮,困了,大家伙就围成一堆,弄个帐蓬,几天的时间里,刘昊估计也奔出个千八百里的距离了,再往北走,可就是别人家的地盘了,整不好,可是会遇上鲜卑鞑子地。现在这个时期,鲜卑与汉朝的关系可是相当不友善地,自己还是小心点好,要是真赶上点背,神驹没找到,碰到一群鲜卑鞑子,自己一个人跑路还是可以的,可是这一百来个郡兵恐怕就要交待在这草原上了。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刘昊便打算在这附近寻找水源了。凭着后世的记忆,这水源应该离这里不远。

“等一会儿我回来就您就知道了,先走了啊。”

“哎呀,你说的都是什么啊。你要是再这么无聊,我就不理你了。”

刘天豪看着眼前的这个既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几个面孔,指了指刘焉,又指了指自己。他现在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称呼自己。刚刚头疼那阵子,自己就如同经历了一场头脑风暴一样,铺天盖地的信息往自己的脑袋里边装去。隐约的,感觉到自己有个名字叫刘昊,可是,记忆中,自己应该叫刘天豪才对,而且,好像天黑的时候还救了一个自己暗恋了很久的同校女生。然后,好像是被汽车的头灯晃了一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怎么这会儿又出现在这里了呢?“昊儿,你,你怎么了,昊儿,你没事吧,可别吓娘啊!”看着刘天豪愣愣的站在那里,本来还对刘焉担心的费氏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刚刚扶起刘焉的手还没等刘焉站稳便又松开了,结果,刘焉一个重心不稳,又坐了下去。

“你他女马的眼睛瞎了啊?”

“主公此进若北进鲜卑,想必正值鲜卑粮草青黄不接之时,或者说也正是鲜卑人打算再次犯边之时。不过主公在去年大败鲜卑,今年他们还有没有这个勇气犯边也是一个疑问。但主公若是出兵北击,定会打鲜卑人个措手不及,主公以万全之姿打不备之敌,定可得大胜,如此将心大聚,再者,主公今年喜获丰收,来年定要加大粮田开垦,如此北击得胜,所得牛羊马匹无数,届时,等到明年春耕,这些牛马将又是一大助力,最后,主公北击得胜,民心鼓舞,主公在百姓及军中不败之神话,将会再次被高歌传承,如此,主公可以得到五郡万民的敬仰,既得战功,又得战果,最后得民心,此三得也。”

“好,好,好,好一个三胜三得,既然如此,看来我若是不出兵,还真是有些对不起天地良心了。”

“颜良,麴义,方悦”

“末将在,末将在,末将在!”

“清点本部兵马,明日校场集合。”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