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吃东西这般好差事。”再去摘葡萄时却看盛放葡萄的果盘别一边放着一块小小的金牌,上书一个清字,清曲也有这样的金牌,听清曲说起过掌金牌可接管商号店铺。楚夫人这里怎么也有金牌?

我已经看了很多天了,我跟西月在的那座山山上有积雪,有雪自然就会有冰之类的~吼吼,山下这么热,弄点刨冰什么的肯定很畅销~我真的有点搞不懂这个地方,镇上天气还很热,可是山上的果子居然都熟了,可能是海拔温度不太相同吧~

“唉,西月,我可有些日子没看见蒙了,它去哪儿了?是不是丢了啊?”我在练功的时候忽然想起我第一次就是在这儿遇见蒙的。

“唉,你们是怎么摘到这山果的,自从山上被妖怪霸占我们镇上的人就再也没吃到这些山果了。”其中一个顾客如是说。看来这妖怪的传说还真的存在哦,可是怎么会有妖怪呢?

no、2卖果子攒钱。

“喂什么喂,老娘有名字。”没好气的向火堆旁边走去,这白天虽然很暖和,可终归是秋天,晚上还是有点冷。

阳光很明媚,调皮的光线在路两边的树叶上起舞,一却都是那么美好。我心想,所有的苦难都经历了,剩下的就会是幸福甜蜜了吧。迎面突然失控的小轿车结束了钱小棉对一切的美好想像。哥哥幸福地吃蛋糕的脸开始消弥,日光开始眩目,梧桐的叶子在钱小棉的眼里开始迷离。世界安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钱小棉的眼前一片白,耀眼生辉的白。哥哥的蛋糕还没吃到呢,好贵的,苦笑。温热的液体在身上流躺开来。然后,就再没了知觉。

来怡馆的风骚老板娘看我又晕过去了,怕万一死在她店门口晦气,便差店里的伙计把钱小棉扔到了镇边上的小河边。

“喜‘离思’二字,故有时会过来。”西月眼睛环视了四周一圈,“不过这酒楼之内实在不也恭维。”

我不禁又耶揄了起来,半晌道,“古有《离思》一诗,不知西月先生可曾听过?”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西月总是爱盯着我看,我不难看,可怎么也称不上是美人,顶多只能用平凡二字来修饰。而西月,从那日文园昏倒,到后来清园相见,再到今日,不过三次而己,却总是别有深意的看向我。我不傻,自知那别有深意的含意。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喃喃的念着那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还沉浸在这诗中只觉门外一群人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抬头望去,只见一深紫紧身衣的女子,身后跟着三个家丁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进来。未等我开口就到了西月身边,口中喊道,“小二,再上两桌酒菜,把最好的全给我上来。”

栓子应了一声便去了厨房。那紫衣女子转头看向了西月,此刻我才得机会端详她的脸,尖瘦的瓜子脸显得一脸英气,单眼皮却生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秀鼻嘴唇,肌肤胜雪,头只一带绑于头顶着一紫玉簪,更衬出其英姿。

女子有神的大眼瞄向我开口道,“西月你不给介绍介绍吗?”

西月嘴角扯出丝无奈的笑,“格桑,昔日旧友。紫霞,文园弟子的姐姐。”

我颔道,“见过紫霞姑娘。”

紫霞咧开嘴嗓门极亮地笑道,“紫霞也见过格桑兄,大家以后就都是朋友了还要多多来往。”好一个豪爽的女子。

栓子己经备好了另两桌酒席过来请我们过去,我耶揄的笑道,“酒楼没什么生意,掌棒厨都走了还望紫霞姑娘莫要见怪。”转而又冲身后的家丁道,“今儿的酒菜算是我请大家的,没好菜就多喝酒。”

紫霞转到我身边接道,“这酒楼是格桑兄的?”我点了点头。紫霞又接着道,“那我以后一定常来捧场,不过你这酒楼可真得好好拾掇拾掇,你看这乱。对了,你刚刚是说没厨子是不?”

紫霞说话直白简素,让我把耶揄也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笑道,“今儿才接管这酒楼,想要这酒楼起死回生怕是有点难。格桑先谢过紫霞姑娘美意了。至于厨子,那是肯定要的,一间酒楼要长久留住食客必要有招牌厨子。”

“我表哥是厨子,不是我自夸他的厨艺真的很好。只是性子有点古怪,好些有名气的酒家都没请得动他,如果你有意我可以给你引见一下。”

我请那些家丁入了另一桌酒席,自己跟西月与紫霞一桌落座给一边忙着说话的紫霞斟了一杯酒水。“哦?那格桑先谢过紫霞姑娘了,还请紫霞姑娘传话,我想与另兄尽快见面。这酒楼再没有个支持得起台面的厨子怕是要倒号了。”

紫霞再次咧嘴大笑,“成成成,我回去就跟银寒表哥讲。来来,我们先喝酒,今**我结交我们不醉不归。”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也端起了酒杯准备干掉,刚欲饮却被西月拦下了,“紫霞莫要胡闹,格桑公子不胜酒力,今日要是醉了还怎么收拾酒楼接待你那古怪的表哥。”

紫霞不依不饶非说初次见面一定要喝酒什么的,最后夺过我手中的酒杯道,“这酒我替了”说罢一饮而尽,我呆怔的瞅了瞅西月,他将酒杯口朝下示意紫霞一饮而尽了。而我的确是因刚才与西月饮了一杯酒水,觉得肚中如火烧一般。对于西月的挡酒不由心生感动。

紫霞那炯炯有神充满英气的眼眸每每看向西月就立时被柔情填满,眼含秋波,顾盼生辉,女儿家的心思暴露无疑。我的眼来回瞄了两遍,看着西月对紫霞炽热目光的躲闪想笑又不能笑便端起茶杯来掩饰自己的笑意。

西月白了我一眼,又叉开了话题,“你不是说你那个表哥很古怪吗?说来听听,也好早做准备。”

紫霞道,“我表哥叫南宫亦寒,也不是说他多古怪,只他为人清冷,几乎不说话,就跟他的名字一样要冰死人。明明喜欢做菜却拒绝了许多有名气的酒楼。现在只是整天闷家里自己研究菜式。至于其它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心里开始盘算怎么拿下这块宝贝。

西月依旧跟紫霞在打着太极,很明显,紫霞就是为了西月来的。不然这破落的离思居怎么可能招来大小姐。

又来人了,也是一个家丁,跟在吃饭的几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那人匆匆忙忙的跑到紫霞身边耳语了几句,紫霞脸色微变,向我抱拳道了别便风风火火的离去。

西月端起一茶杯喝了一大口,呼闪着袖子,“粘人的苍蝇终于走了。”我笑笑不语,拿起茶壶给西月重新满上了茶水。

“你想好怎么留下南宫亦寒了吗?”西月问道。

我皱了皱眉而后又点了点头,“差不多吧。”

“不能差不多,是一定要留下。这个南宫亦寒我知道,是神厨喜师傅的关门弟子,这世上你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厨子了。依离思居现在的状态想要起死回生必须下一记猛药才行。”瞅了两眼西月,这教书先生知道的还真多。心下却又在想西月的话,他说的很对,必须得找到吸引人过来的事物,酒楼先得有个好厨子,饭菜好吃了才能留住客人。

我没再说话,一直思忖着留住南宫亦寒的事。西月安静了半天又开口了,“我想在这离思居长住不知可否?”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西月,眼里不掩饰的探究。西月接着说道,“一个人住久了想沾沾人气儿省得哪天羽化了都没人知道。”难得我正经想听他说说理由,又是这种调侃的话儿。

我转头冲在收拾旁边桌子的栓子问道,“栓子,我们这儿后院有几间厢房?”

栓子过来道,“接着酒楼的院子东西各四间厢房,后院还有其它房间。”

我笑笑道,“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吧。”转回头又对西月道,“什么时候搬过来?”

西月笑得跟吃了蜜糖一般,妖媚的脸上说不出的惑人。在那儿高兴的半晌才说道,“你哪天搬?我跟你一块。”

“我大概这两天就搬过来,趁着没搬先把店里好好打理打理。”环视四周又道,“你也看到了,这个样子怎么般?”

西月也四下瞅瞅,眼里滑出一丝诡笑,“这个交给我。”说罢便施施然地走了。西月走也我也忙起身帮栓子收拾桌子,栓子见状忙拦着,我笑道,“酒店不景气哪有什么掌柜小二之分,等酒楼生意好起来我再端掌柜的架子也不迟。”

我正准备吩咐栓子怎么重新整理离思居时一群人从门口涌了进来,清一色的文园的学院装扮。西月慢悠悠的走到我身边,然后对着身后的学生一挥手道,“开工。”后面的人立时忙开了,分工明确,秩序井然,各人找各人的地儿埋头猛干。

我本打算留下来一起帮忙却被西月拉到了后院挑房间去了。

穿过酒楼的侧门是连着酒楼的院子,帐房先生与栓子他们都住在这个院儿里,这里离厨房近,所以堆满了要劈的木柴还有一些没择的菜。院子里的空地支着竹架,上面晒着刚洗的衣服。西月看了看连连摇头,“太乱了,多影响我们二人世界。”

我没接话,直接穿过这个小院的门向后院走去。过了窄门便看见后院开阔的院子,让我没想到的是院里居然有大片漂亮的花圃,看样子应该有人经常打理。整个院子因为没什么人住所以显得很冷清。只西厢四间房,其余全是栽着花草的闲地,几条石子路穿插到房间门口,看着也别有生趣。

西月笑吟吟地转头对我道,“成,就这儿了,明儿我就搬。”

我笑道,“我让人把这儿收拾出来,你回文园的也好好归置归置。”

再回到前楼的时候己经打扫完毕,那张张桌椅的本来面目终重见天日,桌椅归置成一片一片的,中间是井字宽过道。地面墙壁栏杆楼梯无一不散着崭新的光泽,二楼的包间我还因着看到大厅的情形未层上去过,看门楣擦得干干净净估计里面也拾掇了。

栓子激动地跑过来,“这儿终于跟刚建那会儿一样了。嘿……”

我没多说话,瞅了西月一言,万千谢意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