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终于适应了这青色的光芒,艰难的睁开眼直视着这个正在像老头一样,自说自话的回忆着过去元凶,这竟然是一把散着光芒的剑竟然是一把剑跟自己说话!

只见那人转眼即至王洛升面前,看着自己儿子的面庞上一个乌黑的拳头印印在脸上,还不时的冒着鼻血,不由的怒哼一声,而一直意气风的王洛升,也是再没有丝毫的豪气,眼见自己的救命稻草来到,便一把抓住这人的裤脚,哭喊道:“父亲!父亲,孩儿好惨啊,父亲可要给孩儿做主啊!”

夏言见后面的人越来越少,便跟无忌打了个眼色,二人顿时停下身形,只见后面的家丁们也顿时停了下来,而再后面的家丁不明情况,一时踩不住刹车,竟然跟前面的人撞了起来,后面依然,众家丁顿时变成了多米若骨牌一样,纷纷倒在了地上,摆着进攻姿势的夏言和无忌却愣在了那里,本来夏言打算家丁人少的情况下,二人尚有一拼之力,可以先打掉跟着的这十几个家丁,没想到,场面这么有戏剧性,直接省了好大功夫,这时夏言立刻冲向倒在地上的众家丁,好一顿拳打脚踢,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众人打的唉声遍野,打了不多时,夏言见这些家丁已经不对自己和无忌有所威胁,突然又现有几个家丁现了这里,整朝这边赶来,夏言也不啰嗦,直接招呼了下无忌,两人又开始上跳下窜的跑路。

夏言呸了口道:“哪里儿戏了?别忘了,我们客栈一个女的都没有,憋死这个死玩意儿!”说罢,哈哈大笑了起来。

七公一个爆栗打在夏言头上,喝道:“你个小兔崽子,刚才叫我什么来着?!这时候想起我的好了?不教,不教,这是丐帮的不传之学,你要是想学,就当乞丐吧!”

洪七公一把甩开夏言的手,道:“去去去,赶紧去做饭,别在这瞎扯淡。”

夏言听罢当时就泪流满面啊,激动道:“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啊!大爷在这整天看着一帮大老爷们,蛋疼啊,前一段时间看的还都是一帮精壮的乞丐,真是叫人情何以堪啊!”

正是由于这个举动,导致后来客栈里的乞丐当真是络绎不绝,俨然从一座鲜有人知的小客栈成为了丐帮圣地而且刚开始打的都还是来蹭吃蹭喝的打算,最后夏言不乐意了,直接站在桌子上大吼:“老子不是开收容所的,谁要想在这见七公,先留下两锭银子,交钱老子管吃不管住,谁要是不交,一切免谈!”

夏言大急,甚至急到不能有效的组织语言去说服洪七公收自己为徒,老乞丐笑着摆了摆手,道:“你我二人,没有师徒缘分,小兄弟,你并没有修习我这身功法的天赋啊,即便我有心收你为徒,也是有心无力啊,不过,那位小兄弟,倒是可以修得我半分功法。”说罢,指了指张无忌。

夏言见状,一个屁股坐在地上,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道:“我草,实在太刺激了,这招下次打死我也不用了!”此时张无忌扯下脸上的面巾,笑道:“兵行险招,掌柜的这计也是不得已为之啊,幸亏也是天助我等,我与后堂那黑衣人身形相近,而那厮又轻视我等,现在想起,这计也是破绽颇多啊,呵呵。”

张无忌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哦,这是哪里的习俗啊,以后胜利要喊给我饭,然后击掌庆祝么?华夏真是地大物博,如此风俗也会拥有。”说罢,又抬起手来,向夏言道:“掌柜的,给我饭。”夏言只能泪流满面的同喊给我饭,与无忌击掌以示战胜利

无忌先是满头黑线接着又诧异道:“掌柜的,这你都不知道?”转念一想,也对,夏言并不是武林人士,这等武艺境界的划分,想来是不知道的,便道:“我等习武之人,武艺自然是有高有低,其实,先人已将这武艺划分为7大境界,且听我一一道来,初习武艺见刀光-初窥境,习得招式练腑脏-炼气境,武艺精妙入殿堂-横练境,气息悠长无可挡-入化境,武艺大成知生死-生死境,窥得天道弃锋芒-解脱境,出神入化威名扬-宗师境。”

张无忌理解的笑了笑,道:“的确,正逢乱世,民不聊生以致强盗横行,哎”夏言听罢便捶胸顿足,好像死的人都是自己的亲朋好友般的义愤填膺道:“哎,这些挨千刀得啊,除了我这个临时掌柜,其他的小二和跑堂都被杀了啊,可恨的是,就连大厨也都不放过啊,他只是个手无寸铁的老头、不、老人啊!!我是侥幸逃得一命,哎,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啊,竟然如此抹灭人性,不分老幼的赶尽杀绝啊。”张无忌又看了看地上的刀痕和凹塌的前面,点了点头,暗道:“的确是有翻十分激烈的打斗痕迹啊,这人能在这种情况下逃脱,真是不易。”又道:夏兄能在此情况下逃得一命,应该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正当夏言吃的一片狼藉的时候,这时,从客栈外走进6个人,皆头戴黑斗笠,肩搭黑披风,腰身悬宝剑,一身古代黑社会的扮相,夏言虽然也看到了,但是明显,此时此刻食物对他的吸引力是无与伦比的,就算现在井空姐姐站在他身边,他也会视若粪土

而我文章里面尹克西和潇湘子盗经更是发生在神雕侠侣里面结尾的情节里面,就金庸的时间纵深而言,我这书看起来,可谓是处处是bug,不过,我既然敢这么写,我就肯定查阅了很多的资料了,呵呵

这时,房间门外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只见红着脸的权雪端着几样小菜,匆匆的走了进来,边走边道:“恩公,听无忌哥哥说要给你拿些吃食,正巧,我刚才做了些,这便跟你端来了,也不知恩公能不能吃的习惯”只见权雪的说话声越说越小,最后细若蚊声,加上那始终红扑扑的小脸,煞是可爱,完全不似之前顶撞王洛升时的巾帼风范,倒像是邻家小女

夏言嘿嘿一笑,道:“哎呀,妹子,你就别恩公恩公的叫啦,多见外啊,你就直呼我姓名好了,我姓夏名言,恩,想必你也应该知道咯。”

权雪急忙道:“不行不行,恩公的名讳怎么可以直呼呢?实在是太失礼了”

夏言脸色一板,不悦道:“你要是还叫我恩公,我立马就走。”说罢,便又坐了起来,这次由于又坐的急,又扯动了伤口,疼的夏言冷汗直流。

权雪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夏言,一边将夏言扶回床头,一边不停道:“小雪知道了,小雪知错了。”

夏言缓了口气,道:“那你叫我一声听听。”

小雪只得张口,道:“恩啊不不是夏言大哥。”

夏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恩,真乖,哈哈。”权雪只得低着头红着脸,两只小手不停的搓着衣角。

这时,夏言忽然想到一件事,便急忙开口道:“对了,小雪,我记得当时王德仁来的时候,你还在场是吧?”

权雪听罢,便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

夏言便继续问道:“那你有没有看到,是谁杀死的王德仁父子?”

权雪嘟着小嘴,愤愤道:“你们来的时候,我便被王洛升那狗贼点了穴,一动也不能动,只得躺在那里,也没有看见恩公啊,夏言哥哥是如何将那狗贼杀死的,如果今天没有遇见夏言哥哥,说不定此时我已经哼,那狗贼真是罪有应得!”

夏言听罢,便舒了口气,虽然不知那青萍剑是怎样除去那王德仁父子的,但是青萍剑终究是自己的底牌,如果轻易被人看见,难免日后会有所麻烦,所以,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然而他却不知,青萍剑是借用他的身体,除去王德仁父子的,只是过程有点惊世骇俗罢了

这时,无忌跑了进来,喜道:“掌柜的,乡亲们都来看你啦,他们就要到门外了,快准备一下!”

夏言听罢,翻了翻白眼,暗道:“我草,我要准备个毛啊?我除了挠个痒,你还指望我这个只能躺在床上的病号穿衣打扮一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