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看起来病弱,不过在姜家的其他儿子也围上来打那少年时,居然也加入到了战局之中帮着那少年扯姜家的那几个儿子。

虽然宋嘉言娱乐的时间不多,但他对国家对别人还是很关心,所以他不多的娱乐时间就都被打发到几千里之外的某国王子他老婆生了个啥以及邻国皇太子生不出儿子之类的他国大事上。

石孝全这意思很明白,今年情况特殊,宋家才让里长家先上梁,这事儿不能成规矩,今后还得照着该有的规矩来。

这么多野物,还有野生的狐狸啥的,他可还真的没见过呢。

当初放出这样的谣言是出自他本人之手,现在他没有办法马上反口不认自然是他不好这么做的一个原因。不过,以马尚文对宋嘉言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不给自己留余地的人。

宋嘉瑞这两天吃了好吃的干馍和芝麻烧饼,又吃了梅花糖和葡萄干,对吃的东西没有了往日的执着,就连在门口看到卖糖稀的也没有叫嚷,只是乖乖地被石孝忠抱着,时不时咿咿呀呀地跟宋嘉言汇报他又看到了什么东西。

宋嘉言在孔家的时候就开始推测孔家现在的炊饼估计是将来的开花馒头的雏形,而且孔家的蒸饼已经开始有米酒的香味,并且也有了初步的发酵,只是缺乏二次发酵。

当然,现在过年他能感受到更多的习俗,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甚至,据说他还能有很多过年才有的见识。不过,对于除了吃和玩还有研究手工,最热爱睡的宋嘉言来说,早上五点就被人叫起来,不要太苦逼了!

他倒是想起了据说曾是老北京经典过年民谣的那一首:“……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去割肉,二十七宰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首,三十晚上闹一宿,大年初一去拜年……”

嗯,真是好人啊!不过,要记得,家门神可不仅仅是记录到家里来的人做的坏事,守卫家宅安宁。

“呜呜……”宋嘉言摇了摇头——他其实也很想停下来,只是无奈,他现在完全没办法停下来啊,只能继续喷着眼泪,时不时还拖着两根鼻涕。

那个兵役盯着石孝义左看右看地看了半天,似乎很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还再三偷偷看了宋嘉言和马尚文好几眼,最后才终于带着些犹豫,却又像是不得不说一般地走到相阳身边,对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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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门,他们用了两辆马车到江陵城,除了第一辆马车上坐着宋嘉言、言可贞、姚小桃、马忠和赶车的田阿贵,还有一辆马车上,则是坐着马忠安排的两个护院、萧栋、柱子和赶车的陈二顺,以及等着被捆起来的石孝义。

偏偏这个宋家的大儿子还死死地压制住两个年幼的弟弟,在家里作威作福,马家又不分好歹地胡乱帮忙。

然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见鬼的气质,还是该了他们倒霉,他居然还是让人盯上了!

很快,整个院子的人就各自忙碌开来了。

现在的宋家总共有七扇门,其中前院门三个,分别通往主院、管事院和车马院。一般管事院被称为东侧院,车马院又被称为西侧院。这个大院子总共只有一扇后门,在主院的背后,但是从东侧院到主院之间,可以望见后门的地方,还有一扇角门,从那儿往里走是宋家现在的仓库。和东侧院及西侧院相通,主院进门的两边还各有一扇角门,将三个院子都连接了起来。

“他们是找两个人,我们就丢了两个人,这自然是不妥。不过,幸好当时马车里的人就连身形也只是让人看了个大概,两位世兄,你们看,我们家这位奶兄与七公子的身形可是有些相像?”

这个屋子有五间正房,除了对门的那间是厅堂,还附带了两个偏厅之外,宋嘉言他们兄弟到时候各安排一个卧室,再加上一个大书房,正房就没有了。

这两个人带着四个侍卫,一路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赶到南阳,又从南阳到南郡,也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这么一路,居然只是为了刚刚在马家短暂地不过半个时辰的相会而已。

“哪里哪里。”那个带头的兵役就是那个说话有些奸猾的人,听到宋嘉言如此说,顿时满脸笑容,还用手摸了摸怀里的袋子,才道:“我们也是听命行事,还请这位公子行个方便,让我们仔细查看一下。”

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寻常,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宋嘉言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只是站在这儿而已,街上没事吧?”他说的事是指有没有踩上人出现人命,至于那些偷扒什么的,估计马尚文他们暂时也不会去注意了。

赵长松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回头对他笑了一下,看起来有些特别。

林牢头和耿文书像是不是很同意马尚文的意见,不过他们听到宋嘉言说“横竖只是让他们打一打,灭灭他的威风而已,难道我自己出钱买的东西我会把它砸坏吗”,又有马尚文在一旁使着颜色告诉他们他会在一旁看着“点到即止”,最后他们也只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仁爱之心宋嘉言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啦,至少,宋嘉言目前的想法只是自己过得舒服些,然后看看那些东西可以用来帮他攒钱以后好也给自己也买个几十顷地做地主,要不是穿越到了这个这么抑商的时代,而是到了宋明时期,他说不定还能如他写的文那样做个大商人。

宋嘉祥对此觉得很高兴,虽然他看着宋嘉言的目光还有些闪躲,不过,听说宋嘉言同意赵柳氏留在宋家,还同意了到大牢里去把赵长松提出来,他很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让宋嘉言觉得他心里是不是也有什么秘密自己不知道的。

宋嘉言让早就吃完了饭的石孝全他们进来把碗碟收到厨房里去,又让言可贞给宋嘉瑞换下了吃饭用的围兜。

虽然宋嘉言很想用事实教育一下宋嘉祥,但是面临这种可能会动摇他们这个现在本来都不稳固的小家庭的事情,他这个做兄长的,难免是要多费些心思的。

因为他这句话,死活都要跟着他们老爹的陶家兄弟也就跟着老陶和张管事他们一起往附近买菜的摊子走了,从而避免了萧栋和陶大贵之间剑拔弩张的矛盾。

柱子虽然刚才敢抓着宋嘉言的衣摆求救,不过现在被宋嘉言盯着,过了一会儿,他就慢慢地低下了头,有些僵硬地站在那儿。反倒是春花,从刚才就小心地打量着宋嘉言他们,目光伶俐,却又不敢过分,很有种姚小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