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已经解决地差不多了,宋嘉言当然也想而且也必须要慢慢恢复名声。

他当然没事,说起来,那少年与他撞那么一下,倒像是鸡蛋磕上了石头,只怕那少年还更痛一点,刚才宋嘉言就看见那少年差点一个跟头摔回去两步。

不过,宋嘉言又笑道,“我当时听说用酒蒸饼还不是很相信,而且那侍女的母亲蒸出来的饼也并不是很好吃,没想到多放一段时间再去做面起子来蒸,这炊饼似乎就软的多了。”

连个囫囵觉都没能好好睡啊,尽陪着领导朋友打麻将侃大山吹牛皮喝酒了,宋嘉言一想到这样的过年,就觉得自己累死了。

宋嘉言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在他生活的地方,无论是那个后来新兴的大都市,还是他所出生的那个中部小城,大概因为生活的地方和年代以及生活范围的影响,在他们那里是早就没有什么过年的民谣了。

不说对人们来说非常重要的,火灶神和仓廪神的日常保护职能了,这里的家神和门神的主要职责就是记录一年中在自己负责的这个房子里活动的人和生物所有的善恶,并按时回到神殿去记录和汇报,以方便众神能按时记录和做出评判。

他这哭法还不是一般地流着眼泪哇哇大哭,而是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地那种哭,真的应和了涕泪横流这个词,简直是把这个词的精髓都演绎了出来。

借这个机会,他也没有漏看相阳带来的那个当日带头的兵役正和另两个人在仔细地打量着石家兄弟,特别是躺着的石孝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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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出门,宋嘉言没有带石孝忠和石孝全,而是让马忠陪同,甚至石孝忠、石孝全和石姥姥都没有送出来。

这种兄弟不和的场面落在那些不远处悄悄围观的村民眼里,更让他们相信宋嘉言喜欢一个做奴仆的男人,并且那个男人已经逃跑了的消息的真实性。

相对来说,马车里的“七郎”还不那么容易认出来一些,因为马车昏暗,比那位玄九矮上一小截的七郎坐在马车角落里并不十分突出,加上嘉祥坐在他前面挡住了一些光线,他还勉强可以蒙混过去。

几个人住一个房间,房间当然是更暖和一些,但是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是住,三个人住一个房间是住,这种十多平米的房间住上四个人肯定就已经饱和,远不如住两个人来得宽松。

而这四十六个人,除了几位管事和姚大牛之外,姚张氏、姚小桃和言可贞俱是近身侍仆,姚小满等人又年纪还小做不了什么,于是宋嘉言就先从那几个打算用来做侍卫的人开始。

“这……”

听宋嘉祥说,他们起得早,刚才宋嘉言还没起来,他们两个练了会儿武,又用了朝食就到村子里转悠去了。

虽然有些遗憾不能揍这家伙,但是他也知道以他自己是绝对打不过这家伙的,而要买凶嘛,在目前也有一定的难度,没有办法,有的时候,忍字心上一把头,能忍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啊。

可怜老纸好不容易一米七五的身高啊,如今变成了矮冬瓜,就连古代人都看不起啊。宋嘉言一边默默地肉牛,一边从袖袋里掏了一个小钱袋出来,又挥了挥手,让石孝全上前,把那个小钱袋眼疾手快地给塞到了领头的那个兵役的怀里。

马都尉似乎对这个人甚至比对之前的那个人还恭敬,先是对这个人行了礼,又推了推宋嘉言,示意宋嘉言他们不要忘记给来人行礼,这才小心地请来人坐下。

马尚文走了好一会儿,宋嘉言都到背后的杂货铺子里给宋嘉瑞买了一大包饴糖和带籽的葡萄干,让他和宋嘉祥一起吃,又到隔壁卖米酒的铺子里订了好几罐带酒糟的米酒,让掌柜的到时候待会儿派人送到马家,还在店铺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头顶冒着一些热气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虽然他现在只能以仆役的身份留在宋家,但是赵长松像是很想得开的人,在马都尉表示遗憾的时候,他甚至还提出了成帝皇后殷姜的弟弟、曾经给一户大地主家作马奴的震远侯殷信做例子,安慰马都尉他是真的不在意这样的事。

“我们把他们买下来了,就可以看他们打了吧?”宋嘉言虎着脸,昂着头对马尚文说道,脸上还很有一种不一般的嚣张。

马都尉听到宋嘉言打算打造书桌、椅子和衣柜的时候还瞪大了眼睛看着宋嘉言,似乎不明白他哪里有这么多想法。

虽然宋嘉言不想惹麻烦,不过看马家兄弟和宋嘉祥对赵柳氏的态度,又想到他们大概和宋中丞的死有关系,最后,宋嘉言还是点头答应她留下来。

然而,大概他们也对赵柳氏有同样观感,自从赵柳氏上座之后,马尚文他们也不再说话,只是一起低头吃饭。

宋嘉言摇了摇头:“嘉祥,阿兄没有不高兴,阿兄只是有些担心,赵家伯母这次来,究竟是遇到了什么事。咱们现在还小,很多事恐怕都无法处理,就算赵家伯母前来,我们也没办法帮她什么。并不是因为你有什么不高兴。你是男孩子,很多事情以后也只能你自己拿主意,你要知道你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现在你还小,阿兄会帮你一起想办法,但是等你再长大一些,就要自己想清楚,怎么样才是对家里好的,怎么样才是对你自己好的,也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所有遇到的事情了,明白吗?”

宋嘉瑞看到别人有什么,他就想要什么,看到宋嘉言买了小米粥给黎小苗和青竹,他也就想要小米粥,完全不记得他的小肚子在早上吃得都鼓起了一个小西瓜让宋嘉言揉了半天。

三位管事中,马大管事和张管事比徐管事有说话权。他们两人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孩子,虽然很明显地皱了眉头,但是对于宋嘉言的提问,他们还是低头道:“目前来看,还算是老实。”

和蔡氏点头示意,让荆王氏和姚大牛一家人以及石孝义一起先坐到由马尚武领着的马车里,吩咐马尚武先带着一大群家丁押送着那明显比他们来时多了好几辆马车的马车队先到漳溪村去等着,马都尉跨上马背,带着马尚文和载着宋嘉言以及石孝忠、石孝全以及几个管事的马车往南郡衙门去了。

“我们兄弟三人既然已经搬到了南郡,今后要麻烦世叔照顾的地方颇多,本来也就不急在一时。”宋嘉言安抚地看了一眼宋嘉祥,才回头看着马都尉,行了一个礼。

宋嘉瑞那时也是被宋嘉言抱着望着外面的街道。

如果说男人和女人都是悲剧,那么相对来说,介于他们之间的阿哥子那简直就是餐具。

大家找到昌淙,并且悄悄地把请求对昌淙说出来之后,虽然昌淙也心疼社昌,不过还是很无私地答应了大家的要求。在家里,他开始让偶尔醒过来玩儿的社昌用泥土按照他的造型来捏一些生物。

“阿兄……”孔氏这会儿看到孔郡守拔腿就走,哭得几乎翻白眼,全靠几个侍女搀着才能站稳。

“去吧。”孔郡守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句话就让孔静夏不得不跺了跺脚,跟着邓氏先回房间去了。

为了分散宋嘉瑞的注意力,宋嘉言不得不又抱过了宋嘉瑞,让他面朝着自己,开始教他玩猜手指的游戏。

孔郡守这段时间也知道宋嘉言和宋嘉祥的脾气,所以商议好,三天之后,送宋嘉言他们启程去南郡,他们就一起开始用朝食了。

宋嘉言那个大表兄先是看了看宋嘉瑞,又看了看宋嘉言的肩膀,似笑非笑道:“他们倒是没受伤,可是连累表弟你和你的家人受伤,我们孔家也实在过意不去。”

本来打算实在不行,就撞倒那两个站在树下看着的侍仆给那个红衣的孩子当垫子,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站在一旁连劝阻主人不要胡作非为都不做的宋嘉言,这会儿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

宋嘉瑞平时没有见过他们,而且又看见他们爬到他天天守着看的树上,还随意摘那些红红的果子,忍不住就“啊啊”地伸出小手冲着树上叫起来了。

宋嘉瑞现在还有些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对他来说布匹什么的,对于这个

“啊……”宋嘉瑞虽然饿了,但是还是没忘记自家的二阿兄,只见他低下了头,“哦……”

跟你没半毛钱关系啊,要你谢谢个毛线啊。宋嘉言在心里默默地肉牛。

在一个村子里,谁家来割年肉的人多,这家人就越是受欢迎、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