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管事先对宋嘉言行了个礼,然后才道:“不知道宋大少主有没有听过关于过年的那个民谣?”

这两位的名字比家神和门神好理解。其中,火灶神祝光主管柴火之灾,负责保护一家免于火灾和保证冬天大家不挨冻,而仓廪神丰实则是负责保护牲口棚里的牲口繁衍旺盛以及仓库里的粮食丰实、安全。

那日,南郡郡衙的许多人都看到,马都尉的侄儿是被马家大郎扶着离开的。

对宋嘉言的认识一旦确定了下来,他在心里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甚至隐约对宋嘉言有些轻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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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言点点头:“我会尽快回来。”就再不多说什么,坐到了马车里。

马尚文骑在马上,丝毫不觉得眼前的这个孩子矮小,反而从心中越发看重起这个本来需要他们照顾的世弟来,他拱了拱手:“那是自然,嘉言只管放心!”

因此,很不幸,这个设定所带来的悲剧,注定宋嘉言的美梦是要落空了。

宋嘉言满意地打量了一圈众人的表现,这才慢慢地开口,说到了今天最重要的一件事。

这几位都是极为有礼的人,虽然宋嘉言对他们甚为尊敬,他们也不会在宋嘉言面前托大,反而是异常恭谨,就算是坐着,也只是堪堪地坐了半个位子,并不敢放肆。

当时,他迫于当时的情形,一时情急,用了那个蠢方法脱身,现在想来竟然没有其他什么可以补救。

没一会儿,石孝全就和那两个还有些不情愿的伙计一起消失在了门口,宋嘉言还叫人给他们送了点米酒和卤肉,而他自己则是带着宋嘉祥和宋嘉瑞回到了厅堂里。

眼看一场内讧就在眼前。

宋嘉祥见他起来,也想跟着起来,不过被他按下去让他小心看着宋嘉瑞不准让他哭,也不准让他说话,只让他无论如何抱紧了他,不要让他做出什么来。

那个人一看到宋嘉言,又看了宋嘉祥和宋嘉瑞,这才笑了起来:“看来我与你们确实有缘,原来你就是嘉言!”

“好,就来。”走在后面的那个叫阿徵的年轻人笑着俯身摸了摸宋嘉言的头,又摸出一块元钱给宋嘉言,“抱歉了,小兄弟,我们兄弟有急事,撞到你了,这个给你买糖吃。”

“唉,若不是如今的情形,何以你们两家都只留下你们这几个孤儿寡母?”马都尉叹了口气,话里又有了一些宋嘉言听不懂的意思,幸好宋嘉言还能忍住没有发问,而很快,蔡氏又在一旁提起了赵柳氏的话题。

“幸亏我没儿子啊,儿子这么难整,动不动这么大火气,还要打架,这还了得?”林牢头拍了拍心口,有些庆幸地拍着自己说道,一边还看了看没成亲的耿文书,“我跟你说,老耿啊,还是女儿好啊,又贴心又甜,每天我回家,我两个女儿叫我爹的时候,我这心里啊,都跟吃了蜜似的……”

宋嘉言都说的这么明白了,马都尉自然也知道了赵家和宋家的立场,于是,他们开始谈起了宋家新宅的改造计划。

“等到买通相家的家女支或者和相载有关联的女人来说这种话,然后再等到民怨沸腾,相家不得不让衙门放人,我只怕那时候长松已经被有心人注意到了。”赵柳氏似乎有些疲惫地说道。

估摸着这样的人大概不会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所以宋嘉言特别看了一眼又开始变得有些低落的宋嘉祥和吃的到处都是的宋嘉瑞,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只是言可贞帮忙带着宋嘉瑞到一边给他单独弄了个小几让他乖乖吃饭,自己就和宋嘉祥陪着马家兄弟和赵柳氏吃饭。

宋嘉祥明显有些不信,不过宋嘉言说什么,他还是只有点点头:“嗯,阿兄,以后我做什么都先跟你商量好不好?”

还好,当时,宋嘉言还因为给黎老头的小孙子和青竹各买了一碗小米粥,正等着千恩万谢的黎老头和青梅喂完各自的孙子和弟弟把碗还回去还站在马车旁边。

“我听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杨文书和三位管事也算是阅人无数,不知道在几位看来,这几个孩子可还算是老实吗?”宋嘉言一边打量着这几个孩子,一边问道。

虽然一开始宋嘉言还有些不习惯被人家跪来跪去,不过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也跪了不少人,也认清了这个时代,现在宋嘉言也能面不改色地看着别人行礼和对着别人行礼了。亲自扶起了其中年纪较大的马大管事,宋嘉言表示,有蔡氏的话,他对他们绝对信任。

宋嘉言悄悄地看了看堂上其他人的表情,然后才甚为恭敬地看着马都尉:“世叔此言甚是,只是,我们兄弟既然说了要自立门户,自然也要多考虑一二。”

冰糖葫芦是绝对没有!连个卖煎饼的都没看到,更别提卖什么假玉石小玩具的了。

而且这时候的男女大防虽然没有后世那么严重,男女可以交互坐席,即使不是兄弟姐妹的男女在有长辈在场的情况下也可见面宴饮,女性也可以上街买东西,到自家庄园里管事。但是女性一生中,除非是有必要,基本都不可能在世上行走。

大家都很着急,可是社昌根本不听他们的,大家都没有办法,于是,他们只好去找社昌的“老婆”昌淙。

何况,他们就算心中有怨言,甚至称外祖母和母亲为夫人,不是也还是认自己这个无能的舅舅的么?

“母亲……”孔静夏看了看四周,似乎就连她自己的大哥对她也是一脸不赞同的表情。

宋嘉瑞大概自从半年前父亲过世、被迫断奶以来都没看到过这么多不同的好吃的东西,他趴在宋嘉言和宋嘉祥中间的小坐垫上,两只小手撑着面前放食物的小几,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时不时还回头看看宋嘉言和宋嘉祥,整个一副“给我吃,快喂给我吃,好想吃”的可怜表情。

是以,在马尚文的旁观中,宋嘉言和宋嘉祥只能又把他们想要去南郡收租的事情再说了一遍。

“表兄哪里话?也是我鲁莽,不该如此教育表弟,致使他们受了惊吓。”宋嘉言总觉得这个声名远播、据说在整个南阳郡都有才名的大表哥太过于恭谦,总有种让人不得不提起精神好好应对他的感觉,一时之间,只能忍耐着头痛强打起精神装出了一副幸甚至哉的样子,“幸好他们都没有受伤,嘉言心中也颇感安慰。”

这个千钧一发之间,看到那个红衣的孩子差点掉在地上,那个玄衣和蓝衣的孩子也都哇地一声哭起来了。

“哼,”红衣孩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边又摘了个果子咬了一口又扔在地上,一边又回头朝着玄衣的稍胖的那个孩子道,“喂,堂哥,他姓邓,咱们姓孔,你要帮我!”

看她到现在还不是硬是要找些事来破坏宋嘉言他们兄弟之间的信任?事到如今,就算再不愿意,跟这个女人的战争已经

这时候还有遗产继承律例?宋嘉言接过那张丝帛,看了看,第一项——各色丝绢布匹一百一十七匹。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婆子前倨后恭,反常即是妖啊!

只有这样远的话,你走出门就能看到了,那就不叫出远门,叫出“院门”了。宋嘉言颇为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这家伙具有通灵的异能?还是他看出了什么?难不成他也是穿越的?宋嘉言忽然心里一惊,脸上却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宋嘉言大概能猜到老陶想说什么,不过,在他问出来之前,他先挥了挥手,“嗯,把炊饼摆上来,先侍奉神灵,不要亵渎了粮食,供奉完神灵之后,大家就开始用朝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