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两个人影快速地消失了,据一直观察着门口的马云悄悄跟马尚文说,是朝着西边的院子去了。

更别提此时眼前的宋嘉言,无论他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傲慢无礼却又装作成熟,明明喜怒都写在脸上却还要装作高深莫测的可笑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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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松点了点头,眼睛里满是沉稳和坚定,朝宋嘉言拱手道:“大少主尽管放心。”

宋嘉言一边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一边还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眼不远处有些探头探脑、无意识地打探消息然后说着闲话的那些村民。

别说那什么人皮面具了,这会儿愣是连化妆技术都不到家,就连宋嘉言曾经见到的那种能把人化成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的技术都没有啊,更别说是风靡一时的某宇宙起源国的整容技术了。

“现在家中正是要整理的时候,过完年后家里还会有人来整修院子,这次买到铺席子的稻草也不多,从今天到院子修好之前,每个房间从原来的两个人,到现在住四个人,每个人住什么房间由张管事、荆王氏安排,之后把名单报给我,今天就执行下去,吃完饭大家先一道去把房间里的东西规整起来,准备重新分房间。”

马大管事今天也在家里没有出去,他和赵柳氏、张管事、荆王氏自然是任管事之职,于是宋嘉言先让几个管事坐到了他旁边的檐廊矮跺上。

到时候如果有人来暗-访,发现宋家根本没有这两个人,连身契户籍都没有,而宋家偏偏又留了赵长松母子在这里,万一被人详查起来,被牵扯出来的事情多了,只怕就连好不容易逃到这里来的赵长松母子都会被人注意到,连带着宋家仅剩下毫不打眼的三个小孩子说不定也会被人盯上。

石孝全越发机灵起来了,听到他的吩咐就一边笑着应了声“诺”,一边亲亲热热地拉着两个伙计往外面走。

然而,那个年轻人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一般,只是闭上了眼睛,似乎在趁着这点时间养神。

宋嘉言白了他一眼,如何是好,要是你不到这里来,我们哪里来这么多事?虽然他这么想着,但他还是站起了身。

跟着马都尉走上如意踏跺,又一路走到厅堂里站定,直到厅堂中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宋嘉言才有些惊讶。

“阿徵,快走,还看什么!”前面那个看起来更加高大、声音冷冽低沉的年轻人似乎有些不耐烦,瞥了宋嘉言一眼,又望了望出事的地方,有些焦躁地喊道。

“是侄儿行事太过于冲动,反倒劳累世叔和世弟们为我操心,长松,太不应该了。”赵长松也从善如流,很快就叫上了叔叔。

林牢头、耿文书他们跟在后头,也不敢太靠近温言细语劝哄着宋嘉言的马尚文,只能有些无措地站在一旁看着有些像是想要哭,又不敢哭的宋嘉祥。

宋嘉言微微一笑,起身对马都尉作了个揖道:“祸福两相依,如果能仰仗着世叔的帮忙在被有心之人发现之前有办法把这件事利用起来,从此安心在南郡隐居,对于赵家伯母和师兄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虽然也帮忙出了主意说,可否找人放话出去说相载早就没有用了,然后引起民怨来迫使相家妥协,然而,赵柳氏却说她等不起。

赵柳氏的规矩非常好,即使马家兄弟按照道理是她的晚辈,她也很是规矩地给他们回了礼,让宋嘉言这个随心所欲的人真有些汗颜。

感慨于这孩子的观察力居然如此之好,也反省了一下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不考虑宋中丞和宋嘉祥的立场,宋嘉言笑了笑,拍了拍宋嘉祥的肩膀:“不会,怎么可能?”

两个孩子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几乎又一次吵起来。

芦花哪里保暖?只不过是看着厚罢了,宋嘉言看了看穿着裘皮,还裹着一张皮毯子的宋嘉瑞和穿得严严实实的宋嘉祥,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就有些发酸。

蔡氏的这一招很是给宋嘉言面子,当即,这几个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不等的管事都在蔡氏和宋嘉言面前跪下道:“我等一定尽忠行事。”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宋嘉言可是听了出来,他这句话多少是对孔家的所为有些不满了。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啊!热闹的街道呢?来来往往的商贩呢?热闹的叫卖声呢?

虽然这时的女性的自由度更高一些,而且出现不平的事也不会像是明清那时那样完全指责女性,但是女性主内相夫教子、孝敬公婆、照顾孩子的责任也是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