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苏牧锦想起了一句台词:绿色的,健康的,横批:都是扯淡的。

“呵呵,徐小姐,敝人叫朱长春,抱歉没有及时解救你于水火中,实在是本少爷的过失,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那恶人给徐家绑来,让他不得好死!”朱长春此刻一片谦谦公子样,企图扭转自己在徐未果眼中的不好形象,可是那满脸的红肿却显得好不滑稽可笑。

难道身后的姑娘是因为看到上面的这几人才躲起来的?苏牧锦想要把徐未果给扯出来,但是她拽得太紧,而这身情趣服太大,苏牧锦怕徐未果一个激动别一把给拽掉了,那就丢人了。

“你…”大厅的气氛此刻有瞬间的僵硬,连朱府的下人都感觉到紧张之意,一个帮忙斟酒的丫鬟,在给朱长春斟酒时,手一抖,顿时洒了他一腿的酒。“啊!少爷,对不起,对不起!”连连的哭求声打破了安静的场面。

当她看到躺床上的人儿时,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只是渐渐的绕来绕去,苏牧锦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走哪里都觉得是刚走过的,不行,再这样绕下去,别说去找到徐未果,就是自己也会逃不出去。

胡莱说完,头朝红梅一点,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帕,快的捂住了苏牧锦和许未果,连她们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迷晕了过去。

“对哦,可是……”

虽然他也曾有过邪恶心思,不过胡莱心里也明白,像那丫头的出生也不像穷人家的姑娘,典型傲娇的小姐脾气,就那穿着,光滑如丝的绸缎衣料在整个朱国哪是一般百姓能够穿得起的,要不是自己仗着有点后台,他还真不敢随意的把徐未果给卖了。

突然门口传来响声,惊醒了正在睡觉的徐未果,吓得她赶紧爬了起来,连鞋子都还没穿就紧紧的抱住苏牧锦的手臂。

苏牧锦这下算是终于脱离了束缚,只是手上的绳子却不予解开,恐怕是为了防止她逃跑罢。

“你们难道是内裤外穿……”意思是脑残。

“不就是个赔钱货,有什么好找的,少一个人还少煮一口饭,省了!”

两兄妹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往回家的路上而去,

苏牧锦想说:没有毒,你给蛇咬一口试试?拔掉了,那也是毒蛇,难道婴儿没有牙齿就不用喝奶了吗?

苏牧锦就这样被追得狼狈极了,跑跑停停的,四处都是一些灌木和参天大树,也不知道此刻在哪里,也不知道到底这样跑了多久,直到听到隐隐约约的喊叫声传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出来的,不过却让苏牧锦瞬间觉得有了一丝希望。

走了有一段路程,苏牧成两兄妹便到达了月亮坡,最开始远处看这坡黑漆漆的一片,有些森然之感,走近了才现原来到处都是树木,而且棵棵都长得很粗壮,这简直就是原始森林了啊!

“嘻嘻,大伯真厉害,那大伯可千万别告诉我大哥我来过啊,就算咱们的小秘密。”苏牧锦说完还眨了眨眼睛,果然孩子的眼神总是清澈无暇的,苏牧锦不得不在心底叹息自己的演技。

宋宁不由的叹了叹,看着苏牧锦黑亮的眼睛,分明是大人眼中才有的世故,“嗯,我的女儿长大了,也懂事了!”

“你……给老娘……滚开!”金花有气无力的朝苏牧锦吼道,现下她可不敢再拿手去推苏牧锦了,深怕再来一次被砸,那她岂不是要被痛死了去。

就这样子,还敢顶她的话,当真是许久没有饿过她了,有了女儿回来,胆子也肥了不少哇,怎么说这个家里都是她当家做主,还轮不到许氏来狠声的说话。

于是二人便说说笑笑的走回了家去,都到中午了,也得准备午饭了,不然他们回家没饭吃就不好了。

王娇老早就想跟着王元出去闯了,只是碍于自己家里的老古板,每次都被无情的拒绝了,这让她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所以也越来越叛逆,大人不让做的事,她都非得要去做,就不想让纤娘他们称心如意就是了。

脑海中慢慢回想以前自己家族那些养蚕者所说的一些基本知识,顿了一顿又道:“但是蚕最爱吃的还是桑叶,因为蚕以桑叶为食的时间最长,一代一代地繁殖在桑树上,逐渐形成了除了桑叶外,还爱吃其它果树的叶子的,但它们最习惯于吃桑叶的特性,也就变成了遗传性!”

纤娘瞅着自己女儿已经进了自己房间,便带着疑惑的问道:“锦丫头有啥事,说吧。”

“那,春儿知道纤娘家在哪儿的是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苏牧锦在心里冷笑了一番,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四十文钱能维持普通人一家四口两个月的开销了,当真以为这钱那么容易挣的么?

而宋财和胡莱两人在听了她的话之后,有种抓狂的感觉,怎么绕来绕去好像都是在讽刺他们骗小女孩呢?但他们都不相信一个屁大点的姑娘能有那心思损人。

苏牧锦的嘴角抽了抽,她什么时候居然也能和文静二字挂钩了?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一下:“是纤姨您夸赞的,说得牧锦都不好意思了,纤姨您这么和善热情,想必您女儿肯定也非常的乖巧可爱的!”

“哎呀,许大娘,我们家那位今儿个从镇上回来了,给带了一点吃的,我特意给你留着的,你呀,趁热给吃了吧!咦,姑娘好面熟呀!是许大娘的亲戚?”纤娘挺着圆滚滚的腰,噼里啪啦的说着话,瞧见是苏牧锦,也没感觉到生分,仅仅只是疑虑了一下下。

你也准备早点起床吧……某个傻姑娘其实就想再说这么一句的,只是被某人给忽悠了之后,也就忘记说了,转而带着疑惑,走出了房门,一路上都想着自己这表姐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大事,还需要躺床上思考,春儿摇摇头,想不明白之后也不再去想了,便走向了厨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生活了。

对于明显有着不怀好意的舅舅,苏牧锦只有装傻充愣,且不说以前生过什么,就现目前这种寄人篱下,也只有见招拆招了,心底里有团兴奋因子在蠢蠢欲动,太久没有使用大脑,似乎都快要遗忘那种整人的感觉了。

“是吗?大哥倒是要瞧瞧你怎么个拼命法!”宋财眼中带着明显的狠厉,十五年前能把你卖掉,十五年后照样能把你女儿卖掉。

苏牧锦和苏牧成赶紧的下了车,把东西都搬了下去,然后一人提一点,大包小包的背着,在宋宁的带领下,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程,路上也遇到了好几拨人,都奇怪的看着苏牧锦几人,似乎在想是哪家难不成又来客了?

苏牧锦见这两个人走了,也大概听到了他们这是所谓何事,再一看这绸缎庄,那匾牌上又印着那个徐字,想来怕是和方才那个女饰坊是一家的罢,应该是某个家族的标示吧。

既是盛情邀约,也不好拒绝人家的好意,某个无耻的姑娘在心底默默的念叨着。

“大小姐也不见得就讨人喜欢了!”初一丝毫不介意白心然如何说他,要不是和白家的一个约定,老早就离开这里了。

白心然先是一怔,没想到自己又被这冷血的男人给找到了,随后接着便朝男子大声喝道:“初一,你眼瞎了吗?还不快给本小姐教训一下这个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