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江逸承离开之后,傅倾心的心情很低落,独自一个人在公园走了走。公园人很多,不少人趁着风势好放风筝,其中有一半是情侣。

西斯卡跟孟际走了之后,大家都注视着江逸承脸上的表情变化,说实话,大家都是胆战心惊,江逸承和傅倾心到底生了什么事他们实际都很清楚。

“哦。”傅倾心飞快的回去把操作室里做好的面包盖好,把灯关上,又快的外面的大门锁好,跟他上了车。

“别在我面前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我以前会爱上你是我瞎了眼!”江逸承又莫名的脾气,怒气冲天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傅倾心的房间。

“哦~”傅倾心轻声应了一声。

傅倾心笑了笑,她说“不要谢我,我什么都没做,是老天不忍心让你们分开。对了,你在哪工作?”

现在什么都有了,随时可以开业,但是这店铺她一个人忙活不过来,她必须再找一个帮手,这再招一个人容易,但要招一个贴心的人还真有点困难。她是想找个可以倾诉的人,既可以帮忙打理蛋糕店,也可以陪她聊天。

等她清醒过来后,江逸承黑了脸坐在她旁边,不少路人看着他笑,傅倾心感到很抱歉,急急忙忙到游乐场附近的衣服店给他买了件新的衣服,而那衣服就是现在傅倾心从玉凤嫂手里接过来的这件白色衬衫。

“倾心,你和逸承怎么样了?”蔡堇玺朝沉默不语的傅倾心问道。

依云若一不甘心,她气急败坏的坐在江逸承的身旁,刚刚她说那番话就是故意要气江逸承,但没想到江逸承应该没有生气,她可急了,摇着江逸承的手臂说着“逸承哥,你不要娶她,逸承哥,不要娶她!”

玉凤嫂那眉毛往上一挑,笑眯了眼“夫人说了,你和先生下个月就结婚了,说到底还不是先生有福气。”

‘乖乖活着让我报复’,江逸承这句话让傅倾心感到绝望极了,活着比死了还要痛苦,江逸承这样报复自己让自己觉得比死还难受,死了的话心就不疼了,可是活着却不如死了。傅倾心终于忍不住掩面大哭起来…江逸承,这样折磨我你快乐吗?

男子一弯腰,一把扯过傅倾心的披肩,披肩‘嘶’一声被扯破了,傅倾心白嫩的双肩露了出来,只听男子对其他人说“怎么样?大家感兴趣吗?免费观看!”

一听有喜事,大家瞬间安静下来,眼睛全盯在男子身上,都好奇的问“什么喜事?”

站在一旁的玉凤嫂看到傅倾心没有动筷子,她走到傅倾心面前问“小姐,是没胃口吃饭吗?要不我去给你熬点粥吧?”

江逸承把傅倾心拖到一家店铺的门前,头顶的雨才停止浇淋,江逸承的神情很凶恶,就像一头怒冲冠的狮子,眼眸里装满了杀气。“你能再笨一点吗?故意气我是吧?”

依云若一抽回手,瞥了殴亦南一眼,傲慢的说“我摔东西,我买得起更好的。”

这辈子只爱自己一个,永远不会变心,这句话让江逸承觉得好可笑,这种虚假的话他曾经却当成宝一样,真傻,他不禁冷笑着。

依云若一突然冷笑,可爱的脸上都是憎恶的表情,对傅倾心说话的语气也一点不客气,她气势汹汹的说“既然你三年前就走了,那你现在还回来干嘛?回来就回来,你干嘛还纠缠我的逸承哥,我和逸承哥的感情本来越来越好的了,或许过不久我就会嫁给他,可是你为什么又出现,为什么还要嫁给逸承哥?”依云若一是越说越激动,她突然狠狠的掐住了傅倾心的脖子,脸上的表情也越凶狠。“坏女人,坏女人,第三者!把逸承哥还给我!”

大家在医院陪了傅倾心好一会才散去,现在剩下的只有傅倾心和江逸承两个人。傅倾心躺在病床上,江逸承站在床边,一言不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江逸承呼的站起来,一把抓住傅倾心的手,眼眸燃烧着怒火问“你心疼他?”

女孩不满的推开男孩的手,瞪他一眼说道“你别管!”

“哎哟~”傅倾心哎哟一声捂着额头,赶紧从江逸承身上离开。“对不起!”

傅倾心把所有的家具都擦了一遍,擦完之后,她用手背擦去额头的汗,腰还有点酸。她把水端进厨房倒掉,把抹布和盆子洗干净。

“过来!”江逸承冰冷的对傅倾心叫道。

江逸承把车开到傅倾心面前,摇下车窗,冰冷的对她说了句“上车!”

听到傅倾心说的这句话,江逸承突然觉得很愤怒,他总感觉傅倾心很关心孟际,即使知道让她嫁给自己是个报复,她还是觉得毅然的接受,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既然他说出去的话就去做好,他双手插入口袋,一个潇洒的转身走到傅倾心面前,对她说“只要你嫁给我,我就不会让xv垮!”

“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吗?”

“安伯伯,您跟我爸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您为什么也跟着众叔叔伯伯一起撤资。”

孟际拿着一袋冰淇淋回到凉亭,看到傅倾心失魂落魄的站着,孟际担忧的走过去问她“倾心,你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过不久,两人之间没有了那种尴尬的气氛,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看着电视。从八点一直看到了十一点,看着看着,两人就睡着了。

江逸承看着傅倾心满脸泪水的脸,有些厌恶的别过头,他说“别在我面前哭,不要以为你哭了我就相信你!”

男子此时伸手拿掉了傅倾心脸上的面具,傅倾心一慌张,想伸手抢回来,可是男子抓着她不放,于此同时他也把自己脸上的面具也拿下来了。

江逸承回到房间,灯也没有开,垂头坐在床边,淡淡的月光加上窗外绚丽的霓虹灯的灯光透过窗户射进了江逸承的房间里,轻轻的落在了桌上他和傅倾心的合影上。

江逸承也开着车去了宁邦山,来到了那棵挂满了字条的小树前。小树不大,但很茂盛,叶子郁郁葱葱。以前,每次小树浇水施肥,傅倾心都会带上一个许愿瓶,把写好的愿望放进瓶子里,让江逸承挂起来。不知不觉的,小树上已经挂满了小瓶子,风轻轻一吹就会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极了。

老天这是在捉弄她吗?她还很年轻,才二十二岁,还是个在校大学生,正是在前途无量的时候,老天却跟她开这个天大的玩笑,她真的无力承受。

“江逸承,你干嘛!”傅倾心拦住了又要上前的江逸承,这个情景让她想起了七年前江逸承和孟际的那场架,那时候他和孟际也是因为自己才打的架,彼此伤的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