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小姨子”却不理大米的激将法,“我是来杀你的,不是打架,杀人没有公平之论!”又是一剑破空刺来,大米的衣袖被削了一角。冷汗啊,太闲了,大喊“哪位借下剑啊?”没人理大米,大米被追的越来越急,一身功夫只有躲闪的份,几次都险些被剑刺伤。再这样下去,真是要玩命了,大米一咬牙,“借剑,送十坛莲花白。”知道这府里有人是酒鬼,你看,大米刚说完,就有一把剑飞过来了。

大米抖了抖衣袖,不小心将袖中买来准备送给其儿的簪掉了出来。锦绣看到,急忙捡了起来,看了一下,爱不释手,看着锦绣满脸渴望的表情,大米说“送你了,你收起来吧!”锦绣高兴的笑了,小心翼翼的收在怀里,小跑着离开了。

大米擦了擦额头上浓密的汗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开始陪着锦绣逛街。虽说莲花县是个县,但大米住的地方好歹也是县城,还是比较热闹的。大米对街上卖小玩意儿的摊位非常感兴趣,问东问西,转来转去,兴高采烈的买了不少东西。跟着锦绣转了几家店铺,都没有买到合适的布料。大米问:“申家不是有布庄吗?”为什么要到这些店里买?锦绣瞪了大米一眼:“申家的布庄卖的基本都是绫罗绸缎,你舍得给我们穿?”大米纳闷了,“那你穿的都是什么布料?”锦绣说:“府中的夫郎穿的都是棉布料,虽然没有绸缎华美,但料子保暖柔软也错不错的。”大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锦绣穿的衣服,果然不一样,自己的衣料明显要高出不少,看着色泽亮了许多,摸上去滑滑的感觉,分外柔软,锦绣身上的布料确是棉衣,想起其儿和霜儿穿的还像也是棉衣料,为什么自己平时就没注意到呢?看来自己的细节观察还是不行。“春山不给你们穿绸衣?”大米问。锦绣说:“女尊国,只有大家的正夫才会有绸衣穿,一般的夫郎,是不给绸衣穿的。”我“哦”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其儿,以后喊我敏儿就好。”大米摸摸其儿的面颊。其儿连忙摇头“不行,奴家不能直呼妻主名讳!”大米按住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其儿,这是我规定的,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自称‘奴家’,不许喊我妻主,不许违背我的意思,这是我的命令。”其儿红着脸,“奴家明白了。”大米加重了力度,“什么?”“我,我明白了,其儿明白了。”其儿赶紧改口。大米放开其儿,其儿低头开始用手指绞自己的头。以前其儿喜欢绞衣带,被大米命令不许后,现在开始绞头。大米心里叹口气,其儿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不是绞衣带绞头的问题,只是希望其儿不是个受气形象的小男人,大米想让其儿活的昂挺胸,活的积极向上,让其儿勇于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变为自身价值,他的价值不是依附在自己身上的。

其儿听着很担心,“那个鞭子打的好像很疼,春山主管不会有事吧?”其儿太善良了,这个府里大米算看清了,除了自己的夫郎,没有弱手(自认为的)。不过还是安慰了下其儿,“春山的功夫很厉害,还有内功护身,顶多受些皮肉伤,没事的。”其儿点点头表示放心了。霜儿听到这个声音很害怕,浑身抖,反应很激烈,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大米,指甲都陷进大米肉里了,看着霜儿害怕的脸,大米想难道这件事触了霜儿什么可怕的记忆吗?立即抱起霜儿加快脚步,带着其儿跑回前院“霜儿别怕,没事的,不管生什么事都有我在,霜儿别怕,霜儿别怕。。。”

轰轰烈烈的莲花县全民运动就由大米一个人带起来了,听说这个运动还被传了下来,成为“追打”运动,莲花县每年都会举行一个月的“追打运动”,由群众选举一人,这个人要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受全县百姓追打,如果不想被群殴,就得千方百计想法子躲藏。

大米终于开始认真练武了,目标是,早晚有天打死这些目中无人的护卫,想看老子被欺负,没门!

过了几天,大米能下床了,虽说还是浑身伤痛,也算恢复很快了,那些人下手真恨。受伤卧床的这些时间,霜儿也不再缠着大米睡觉了,现在和其儿睡。

“那霜儿想不想学,以后霜儿就跟着这位锦绣哥哥学琴好不好?”大米循循善诱。可惜霜儿拉着她的衣服又贴了贴,头低垂着,不点头也不摇头,大米继续,“霜儿喜欢我吗?”这次回答是点头,“我想让霜儿学琴,弹给我听,好不好?”霜儿迷茫的眼睛,呆呆的表情,维持了许久,才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大米长呼一口气,心终于放了下来,搞定。

床上的被褥和小人儿身上的衣服貌似很久没换,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大米站在床边,尽量不让自己出声音,但床上的人儿还是警觉的张开了眼,看到大米,立即扑了上来,长长的指甲抓伤了大米的胳膊,两寸长的血淋淋伤痕,真疼。大米捉住他的手抱住了他,但他张口就往大米脖子上咬去,一阵钻心的疼痛,大米估计脖子上应该被他咬下了块肉。怪不得没人敢来,大米完全理解了。咬完后他满嘴的血,触目惊心,嘴巴里叫着“混蛋”“混蛋”,看着这样的霜儿,下手去打吗?大米下不了手。抱着他慢慢安抚“霜儿,别怕,别怕,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放松,放松。。。”大米在他耳边低语安抚,他渐渐不再挣扎,不再撕咬,但全身仍是戒备的僵硬,嘴巴里喃喃低语。大米握着他的手,瘦骨嶙峋,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大米是女人,虽然女尊国家女人是顶梁柱,是男子的依靠,但大米是21世纪过来的,心里柔弱,有血有肉,这个社会的男子是悲哀的,如同华夏封建社会的女子一样,弱者,弱的让人心酸。

大米立马对天誓“我没有,我只喜欢男人,我是纯女人,绝对,只喜欢男人。”

大米看着锦绣和小梳子,“我说两位姑爷爷啊,你们不吃就饿着啊,饿坏了我不负责,你说你们和我赌气委屈自己,值得吗。你们肚子受罪,我不但没损失还省粮食了。”

大米想找个机会出去,但在出去之前必须准备好充足的行李,包括必不可少的钱财,不过最重要的是要学些防身的武术,不然被抢劫或者被欺负也不至于太惨,当然,学武的最主要目的,是能让大米活着走出莲花县的重要条件,因为春山说,莲花县挺大的,大米不能保证那些想杀了申敏儿的人会不会看到自己就想宰,反正大米是非常惜命的。这个世界不会只有莲花县一个地方,只要出了莲花县,大米就不信没有自己逍遥的地方。志向远大不行,关键还要有实力。21世纪的人都知道,实力最重要。

大米头晕,这是什么状况?以后我在这个世界怎么混,我就老死不出门?!老天,不带这样的,这是玩我吗?这分明就是往死里玩。

“独其是你的五侍郎,就是刚才照顾你从你房间跑出去的那个。”

台上是一对男子在跳舞,长相十分相似,像是双胞胎。一样的圆圆的脸盘,尖尖的下巴,细长的凤眼,上挑的眉毛,菱形的小嘴,加上纤瘦有度的身材,翩翩起舞的柔软腰肢,真是有看头。

一舞完毕,一个长相打扮似老鸨的人上台了:“刚跳舞的这两位,是本楼新进来的雏儿,你们看这长相,这身材,在床上绝对是极品。再想两张一摸一样的脸,一起伺候着自己,那滋味,保证各位都想试试。好了,现在请各位开价买这对雏儿的初夜,价高者胜!”台上站着的两位男子,嘴唇紧抿,身体颤抖,估计又害怕又紧张,听着台下一声声的报价,一副听天由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