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呵呵一笑,拿起铁条开始串食材,摸摸其儿的头,“你也串,想吃什么串什么。”看着大米熟练的烤着食物,转转铁架,刷刷油,洒点料的,春山诧异“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哼,这个算什么,你家小姐也可是个全才,会的多着呢!”大米颇为沾沾自喜。把烤好的鸡翅给其儿,把烤好的羊腿给锦绣,其儿接了,小心翼翼小口的吃着,但锦绣扭头却还是不理,不接羊腿,不给面子,不吃算了,给小梳子,小梳子也不接,罢了,给春山,春山吃的不亦乐乎,啧啧有声。

来到西厢房,离很远大米就听到女人在大声嚷嚷:“小蹄子,快点干,干不完不许吃饭,咱们小姐可不是以前那不开眼的小姐了,就你这长相还想再继续受宠?我呸!你也看到了,小姐醒了大半个月,也没见她招你侍寝,失宠了吧?就你那脸我看着都恶心,晚上陪陪老娘,小姐不要你了,但是只要你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让你有饭吃,怎么样。。。”独其在极力的搓着一大盆衣服,旁边还放着一堆未洗的干衣布料,小脸通红,眼睛红肿,眼泪成串的滴到盆里溅起几串水花,大民看着心都碎了,唯一疼自己的夫郎就被人这样虐待。那女人背对着大米还在不停的数落独其,大米伸手上前打在那女人脸上,巴掌极其清脆,大米命令春山:“把这女人杖打五十棍,逐出府去。再送点吃的到我房间。”不理那女人的求饶,抱起被吓傻的独其往“敏儿居”走去。

“是的,前些日子你被打晕昏迷的时候,我因为申家的生意没有时间时时刻刻陪在小姐身边,就是独其一直在照顾小姐。”他看了大米一眼,又接了一句:“除了我和独其,没有人愿意去照顾小姐。”

大米大手一挥:“让他们都到客厅去,我去见见。”

一声“啊呀”,门外跑进了一个下半身湿透的女人,难道是我刚才泼的?大米想,不过这女人长相还真是…刚猛,用我们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五大三粗”,但是现在大米考虑的是她会不会再死一回的问题,因为这个女人一见面就哭喊着抱住大米,那叫一个紧啊,勒的大米快喘不过气了。只听她哭的“小姐啊,还好你没死啊,不然我怎么向死去的老爷夫人交代啊…。。”,那叫一个悲惨,大米极力紧巴的叫着“放手……快被你勒死……了…。。”声音虽小,还好她听到了,所以大米还活着。

可惜春山不理她这套,拉着大米进了账房,“小姐若真是没事情可做,就看看账本算算钱,或者了解下申家产业规模和分布,反正小姐现在不比以前混账了,应该可以开始接手申家了。”大米看着满屋的账册傻了,这个春山够恨,自从重新摸透大米的性子脾气后,就开始不把大米这个家主放在眼里了,用他的话说,大米就是那“干打雷不下雨”的,只要不犯大米的忌讳,她就不会怎么着。大米愤怒,这个管家太不简单了(当然不简单,不然在前任申敏儿那么混账禽兽的折腾下,申家早垮了,还不多亏你这管家),竟然敢把她这21世纪的人才玩弄在鼓掌里,而且春山还把大米的忌讳总结了一下:一、不能欺负家主的夫郎,二、不能不给家主饭吃。天呐,给道雷劈死他吧!大米咒骂。

于是春山又给自己找了个新差事,就是每天磨着大米“小姐,你看看账本吧”“小姐,你算算今年的收益”“小姐,你跟着王婆学下鉴别布料”。。。大米痛哭流涕,“春山,我再也不让你放我出去了,求求你了,你别让我看账本,学理财,做生意了,我求你了。。。”于是,看在别人眼中就是家主和管家抱头痛哭。也再于是,莲花县又流程了:申家家主头被撞了之后性取向也变了。

老天明鉴,不是大米懒惰不学理财不学做生意,关键这个社会太原始了,大米只会用计算器算账,只会上网资料随用随查,现在是算盘算账,脑袋记账,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连小麦棉花的生长季度农作物的波动价格布料的等级好坏张家李家的租田面积所有店铺的账本数额。。。大米要死了,脑袋不是计算机啊,硬盘容量存储不够,而且还不能一次性保存成功。太辛苦太费脑筋的事不做,不然会提前衰老的,相比较,大米还是晒晒太阳散散步,培培其儿种种花,没事找点茬,没事练练“兵”。。。前世孤儿太辛苦,这世还是当头“猪”吧,弥补一下。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春暖花开的午后,大米在前面跑啊跑,春山在后面追啊追,“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我是不会死心的,除非你愿意跟我回去”就是这样,全府的下人乐滋滋的看着这一幕,甚至搬个小板凳坐着观赏,这是最近每天都上演的“好戏”,全县的人又都知道:春山管家是个同性恋啊,倒追家主申敏儿。其实事实就是,春山逼着大米接管家业,大米不愿意。

春山哀怨,“都是因为小姐,我娶夫郎无望了,我要打光棍做鬼也不放过你。”瞧他说的,大米觉得自己更冤,因为春山逼迫她事情才会这样子,现在好了,众口铄金,说是假的也没人信,现在连其儿的眼光都怪怪的,大米郁闷啊。

过段时间,其儿终于忍不住了,晚上躺在大米怀里,鼓起勇气小心翼翼问:“妻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了?”

大米立马对天誓“我没有,我只喜欢男人,我是纯女人,绝对,只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