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一切仪式终于完结,于浪与水姌流道:“昨夜你还没有好好睡觉,今天又忙了一个上午,你还是房间休息吧。”水姌流微微一笑,在他身旁低声道:“还不是你这个色鬼,缠了人家一夜!”于浪看见使者早已远去,屋内并无他人,便一把搂住水姌流的纤腰,将她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胸膛:“这只能怪你太吸引人,一看见你那张婉娈呻吟的模样,我就无法停下来。”水姌流嫣然笑道:“现在呢?现在还想不想看?”嘴里说着,玉手已伸到他裤裆,握住一根垂软之物,又再柔声道:“其实姌流何尝不是这样,每次和你做那事,总是欲罢不能!”于浪轻叹道:“可惜得很,我便是想看,现在都不能看,目前我还有一件事赶着去办,只好留在今晚再看。”二人虽然相好十多年,但水姌流向来就不干预于浪的事情,听见他这样说,只好投以他一个微笑:“既然这样,你就早去早。”于浪点头应承,在她俏丽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尽可能在戌时赶来,你若然没有睡意,就去和珚儿说一阵话儿吧。”“嗯。”水姌流颔首,徐徐离开于浪的身体,接着微笑道:“听说翎玉这个孩子每天都会去看珚儿,不知二人的感情进展如何。”于浪一笑:“彼此能够时常见面,确是一件好事,瞧来那小子也是个惜花爱月之人。”话毕,徐步向大门走去。

姬媔柔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长到十三四岁,已出落得星眼柳眉,朱唇榴齿,艳压群芳,船上众姬无人能及!

兔起鹘落,倏忽间已见姬媔柔从椅子上跃起,犹如陀螺一般,身子直立旋转跃上半空,掌风自她脚下猛然掠过,击得椅子木屑纷飞。柳天石恐她反击,蓦地站起退了一步,眼见一掌未遂,二掌又再推出,瞬间连环数掌,全被姬媔柔如魑如魅的身法廑廑避过!

冉冉凝望半晌,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握紧龙杆,发觉手上之物硬烫非常,不禁想起前时被它肏弄的情景,无怪自己每次和柳天石交欢,都是如此舒服受用。心里暗想:“瞧来少夫人对它这般耽湎着迷,确实是大有道理!”柳天石见她怔怔盯住自己的肉棒,心下暗地里一笑,说道:“给我舔吃一会,弄硬一些好办事。”“是,老爷!”冉冉早就被它惹得情欲横生,牝内淫汁大冒,巴不得将它全塞入口中,大肆品味一番,现听见柳天石的说话,如何再忍得住,立即手口并用,先用手心裹住子孙袋,再用右手把住阳具,凑头便吃柳天石顿时遍身爽利,低头看着冉冉那张俏丽的脸蛋,心想:“这个丫头确实让人喜爱,若论到身才美貌,实在不亚于嫣儿,但说到淫情浪态,我家嫣儿就无法和她相比了!”吃了半盏茶功夫,冉冉才吐出龟头,抬起螓首,痴痴的瞧着男人道:“老爷,冉冉真的吃不下了,人家已经颚酸口软,不能再舔了,况且少夫人还等着老爷呢。”柳天石听见,看一看床榻,点头道:“嗯!冉儿你去把帐子掀起来,老爷倒要看看她弄什么玄虚。”便当帐子掀起那一刹间,二人蓦地呆住了,只见丁如嫣全身一丝不挂,暖玉横陈的仰卧在床榻上,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正往两旁大大的架开,把整个丘壑怡人的宝屄搁在床边,兀自润光闪闪的向住二人,摆出一副等着男人插进来的姿态。

柳青给那暖流一冲,马眼倏地张开,几乎便要射精,一惊之下,赶忙拔出阳具,连着膣内的汁液,顺着势头拖扯而出,弄得褥子湿了好大一片。

二人一走进宫门,便即来到花映月居处。花翎玉首先禀告母亲,自己已经闯过蝉蜕神功第二层,正向第三层迈进。花映月听见,脸上露出微笑,心想:“于浪果然是个人物,玉儿能够闯过这难关,确是拜他所赐,我儿得到这样一个良师,亦算是玉儿的运气!”花映月向儿子道:“你今天闯过神功第二层,同时打通了任督二脉,都是你师父的功劳,可不要忘记。虽然这样,毕竟你修为尚浅,打后仍要多加勤练。而且,但凡修习一门上乘内功,越是厉害的武功,就越容易走火,必须谨慎小心,决不可操之过急。”花翎玉默默点头,花映月接着又道:“玉儿,这里没你的事了,先行去吧,我还有事要和筱儿商量。”待得花翎玉告辞离去,花映月挽住南宫筱的玉手,笑问道:“玉儿这个孩子我很清楚,最是耐不住性子,倘若我没有猜错,玉儿闯关之后,第一时间肯定会去找你。筱儿你对我说,玉儿是否已经得到你的身子?”南宫筱听得双颊飞红,可是在宫跟前,她又不能不承认,只得轻轻点下头。

司空择心下吃惊,身子倏地连退三步,喝道:“是什么人?”但见那人长相英伟洒脱,是个年约四十的俊逸男人,见他微微一笑,坦坦施施道:“难道你不认得我?没想司空大爷竟会如此善忘!”司空择定睛细看,终于给他记起来了,脸上不由变色,木讷起来:“原来……原来是你……”此人正是于浪,管豹适才在屋外偷窥,早就全落入他眼中。当时管豹使出一招“仙鼠挂树”,双脚倒钩屋檐,头下脚上,在窗口向房间偷窥。于浪本想立即上前将他擒住,但心细想,见他能有这等身手功夫,绝非一般鼠窃狗偷,不免起了疑心,便随尾悄悄跟来,方得知晓他是司空择派来的人。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水姌流自当心里清楚,只是暗地一笑,接着左手捧住卵袋,右手以掌心包裹住龟头,缓缓磨蹭。

南宫筱依然抱着他腰肢,轻轻颔首:“不要生气嘛,宫吩咐的事,筱儿岂敢不从,况且人家早就和你说了,这几天都会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要怪筱儿好么?”“你……你……”一连两个“你”字,再也说不下去。他心中虽然恼怒,但又无言反驳:“你……你们还要弄多久?”南宫筱亲了他一下:“人家也不知道,你师父虽然已来了一次,但我看他仍未曾满足,恐怕……”花翎玉听见,脑袋里轰声作响,双手捏着南宫筱双臂,一把将她推离身子:“我实在没眼看,你爱怎样就怎样好了!”话后旋即转身,愤愤而去。

“我何来有什么师父?”花翎玉接着佯作一惊:“你难道是说……是和那个淫贼上床……”南宫筱轻轻点下头:“就是你师父于浪嘛!宫都承认了,他自然是你师父。”“你,你怎会又和他……”花翎玉紧盯着南宫筱。

花翎玉呆登登的只懂点头,眼见南凌雪的樱唇徐徐移近,随即给一股温湿牢牢包裹住:“喔……”一声舒服的呼唤,自花翎玉口中送出,只觉龟头顶瑞马眼处,不住被舌尖来撩拨,刺激得肉棒“噗噗”乱跳,几乎便要发射出来。

“是否又想洩出来?”于浪边干边问。

但花翎玉却不死心,一屁股坐在窗下,背靠着墙,埋首沉思:“虽然眼看不到,用耳朵听听总可以吧!”又想:“希望是自己多心,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若然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但花翎玉却没想到,他刚才的一举一动,早已全落入于浪眼帘。

于浪见她神情撩人之极,真个艳冶无方!再看那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靡靡摇摇,直教人看得离魂失魄,当下也不打话,两手分握双乳,自举肉棒在下帮衬,连番疾捣,记记采摭着花心,肏得美妇人淫声大作,云髻半堕,镮钗乱抖,一张酡颜如若醉酒,当真色色动人,直瞧得于浪兴动如狂,情难自禁,暗暗赞了一声:“九天仙女亦不过如此矣!”水姌流给他一轮疾攻,如何承受得过,立时香肌战栗,遍体酥慵,满眼迷痴的倒在于浪胸前,玉手勾住他脖子,口吐嘤咛,撅起臀尖,任由男人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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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和妳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于浪登时痛得神嚎鬼哭,求饶不止!

就在花映月欲潮未过,于浪斗然抽出肉棒,带出一大股爱液。花映月正泄得欲仙欲死,顿感膣里忽然一空,不禁抗议起来:“不……不要……”于浪一声不响,猛见他佝腰张口,一张嘴巴已把阴户盖罩住,兀自吸吮起来。

“你……你这个浑人,为什么不避开!”花映月一急之下,连忙蹲下身躯,扳开于浪放在肩胛的手,低头查看他的伤势:“你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花映月一面为他看伤,一面在想:“看他先前几下疾快无伦的身手,武功着实了得,他怎有可能避不开这一掌?”“宫妳……妳好狠心,既然要取于浪的性命,现在就拿去好了!”于浪一脸痛楚道:“但……但在我未死之前,有一个请……请求,希望宫可以成全在下这个心愿!”花映月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只是伤了肩膀,又怎会害及性命!你给我安静一点,闭起嘴巴。”说话一落,用手扯开于浪的衣襟,露出刚被掌伤的肩头,只见伤处微现血红,并没有伤及筋骨。花映月实在摸不透头脑,心下大惑不解。

莆绯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热,春心难抑,阴道里早已水淹溺谷,犹如千虫蠕动,难过之极!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当下站起身来,静悄悄的移动脚步,跑房间。

这时围观者已聚了数十人,听了那泼皮的说话,皆脸现不满之色,一名年近六十的老者在旁劝道:“这位兄,人家说不认识你,你就别再闹事了!”群众看见有人出头,立时喧哄起来,向着猴腮小子指手划脚的乱吵。

“不喜欢我来吗?”南宫筱甜甜的说着。

花翎玉看见冷秋鹤掩上了房门,一时仍不敢轻举妄动,过得些时,才从匾后跳将下来。花翎玉轻功了得,这一跃真个着地无声。随即见他身形一闪,已来到房门前,轻轻一推房门,竟然应手而开,露出一条小小的隙缝,心下暗地一喜:“幸亏犹未上闩,不然又要另门径了。”当下控背躬身,睁眼往房里张去。

南宫筱脸现微晕,娇羞起来:“单叔叔又取笑筱儿了。”单超道:“我可是真心话,看妳脸上晔兮菲菲,光色炫晃,莫非近日有什么好事情?”“单叔叔又说笑了……”南宫筱含羞低头,想起这两天的快活儿,脸上不由升起两抹彤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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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筱在睡梦中朦胧恍惚间,感到身上一阵骚动,把她弄醒过来。

“想不想我再来找妳,再用我这根大肉屌疼爱妳?”南宫筱着了魔咒似的,竟然含着他舌头,再次轻轻嗯声应:“人家才不想呢……”但南宫筱的举动却出卖了她,疲软无力的玉手,竟然慢慢的移动,亲昵地攀上男人的脖子。

那人竟全不惊慌,只见他身不移、头不转,反手随意了一掌,听得“啪”一声响过,花翎玉便如断线纸鸢,身子直飞了开去,“啪嗒”数声,整个人跌落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南宫筱徐步花阴下,望前缓行,在她身后数十步,一条黑影亦步亦趋,紧紧隐伏跟随,正是她的情郎花翎玉。

南宫筱探首向前,亲昵地吻了他一下,低声道:“宫前时曾与我说:‘筱儿,或许妳和本宫一样,这一切都是天命吧,今生就注定无法忠于一个男人,妳更不会知道,将来自己还会经历多少个男人,会给丈夫送上多少绿帽儿!’这些说话,都是宫亲口与我说。玉郎,筱儿真的很害怕,要是如宫所言,不住送绿帽子给你,到时怎生是好!你……你又岂能受得住……”花翎玉一时无语,他要责怪,就只能责怪这门奇异的武功!他更没料到,不但母亲是这样,现在连最心爱的南宫筱,都变成这个样子,真个让他哭喊无门!

花翎玉也是个聪明人,自当感受到她的需渴,心中暗地一喜,忖道:“筱儿今晚怎地这般热情,当真少见。”却不去深思,手掌探到美人前身,隔着衣衫,将一团饱满握在手中,纵情抚揉。

南宫筱听后,一脸茫然,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大有丢精之势,只得勉强应了一声:“是……是么?”冷秋鹤没一刻停顿,仍是纵身猛肏,口里说道:“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膣腔不但又紧又窄,还比常人细小短浅,且腔内层峦迭嶂,牢牢箍紧男人的阳具,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南宫筱美快难禁,已被弄得神魂驰荡,正自迷瞪沉醉间,隐约听得冷秋鹤的说话,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口里又再敷衍一句:“是么……”但膣内的肉棒仍是强劲疾抽,龟头不住磨括膣壁,那种感觉,委实说不出的美好:“啊!秋鹤……”她委实忍耐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配着男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