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映月猛觉阴道一空,愕然望向丈夫,却见他蹙眉咬牙,状甚古怪。她是过来人,加之聪明绝顶,一看便知发生什么事情,当下搂住丈夫的脖子,含笑道:“你这人当真奇怪,听了妻子和其它男人弄,便如此兴奋,看来你的嗜好真不是一般!”马子游连自己都不明白,不由无言可对。花映月似乎心知肚明,会心一笑,又问道:“还想不想知道更多?”“难道……难道他们还不罢休?”马子游剑眉一紧。

二人缄默良久,花映月又道:“要是你能公开身分会多好,咱夫妻俩便可光明正大在一起,其它男人就不会来纠缠我。”马子游听见,深深叹了一声:“我早已和妳说了,我真的没有怪责妳,但我终究是妳丈夫,可不能什么都不知,才会对妳追根究柢。”其实花映月已多少揣摸到丈夫的志趣兴味,不由冁然笑道:“我答应你,以后我和其它男人好,再不会对你有半点隐瞒,要是你肯听,还可以将整个过程仔细说你知,包括映月当时的感受。”接着,只见花映月笑意盈腮,问道:“对了,你眼看妻子每晚和单超睡,每天晚上,心中可有胡思乱想,想着映月是否正在和他好,给他的大屌儿插得死去活来,还将精液灌满了阴道?”这番言语,极度淫荡露骨,她便是想看看丈夫的反应。

二人一步一步拾级走上石阶,却有近级之多,到得阶尽,又是一个石室。

南宫筱不再做作,埋头到爱郎胯间,玉手提起硬邦邦的阳具,一面撸动,一面张开樱桃小嘴,把个龟头徐徐塞入口中,接着使劲含着,晃动脑袋,不住卖力吞吐,几个来,南宫筱亦觉欲火狂飙,巴不得要把整条阳具全吞进去。

南宫筱更是惊讶万分,心里暗想:“原来这人长得这般英伟好看,单是这副长相容貌,相信已不知迷倒多少女子了!他如此英俊,下面又这么大,还这么威猛,实在……”想到自己霎时被这个男人迷住,腮上不禁蒸红如火,暗暗骂起自己来:“我……我怎么了,总是受不得美男子的诱惑,见一个就爱一个!玉郎如此,秋鹤如此,连强奸自己的男人都这样……”便在南宫筱自责自问,忽见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水淋淋的花房,啧啧说道:“好一个鲜嫩漂亮的阴户,内里不但煨暖紧窄,连外貌都这般可爱诱人,实是一件难得的瑰宝!”说着伸出手指,将个花唇大大扯开,露出里面一团红殷殷的蛤肉儿。

冷秋鹤盯着美人的小屄,看见玉蛤花汁淋淋,湿得不成样子,当下笑道:“好个玉白粉酥的宝贝,还这般美味可口,当真是稀世瑰宝。”花翎玉瞪眼直望,紧盯着这块淋淋漓漓的宝地,看得心头“噗噗”直跳,激动中又夹杂着浓浓的醋意,真个五味杂陈,实分不清是酸还是苦。眼见这个妙不可言的嫩屄儿,本该是他一人独享,此刻却落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叫他心中如何不痛不恨。

二人亲热良久,才眷眷不舍地分开,花翎玉抽离嘴唇,双眼仍是痴痴的盯着身下的美人,看着眼前这个花不溜丢的美人儿,不禁酸心透骨,想到她脱光衣衫,柔情绰态的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整个人都躁狂起来,但不知为何,又有一股隐隐的难言兴奋,当真令他好生无奈!

南宫筱默然良久,终于鼓足气道:“玉郎,筱儿仍一事要与你说,我再过些许日子,便要离宫前往湖州办事,这一离去,也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宫……”一语未毕,花翎玉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什么?妳……妳要去湖州,是母亲要妳去吗?那我呢……”南宫筱点头道:“若不是宫派我去,筱儿又怎会离你而去。其实这次到湖州,却是宫给我的第一个秘密任务,宫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宫曾与我说,因为我不曾在江湖走动过,外间人不会晓得我身分,所以才派我办这件事。关于你会怎样,宫可没有提起,依我来看,宫定然要你留在宫里,让你潜心练功。”“这个……这个不可以,我要马上和娘亲说,取消妳去湖州。”花翎玉正要滚身下床,南宫筱一把拉往他:“不要……你这样一去,可就为难筱儿了!”“我岂能不和娘亲说,妳是我的心肝宝贝,她怎能捧打鸳鸯,这样对待我。”南宫筱连忙道:“人家求你了,千万不要这样做。”将他拉床榻卧下,趴到他身上,将个凹凸有致的裸躯牢牢压着他,说道:“你且先听筱儿说,其实宫派我去是有原因的,除了我在江湖上无人认识外,最要是宫信任我,视筱儿为心腹,更视我为未来媳妇,所以才派我去。若不是这样,宫也不会和我说,只要你冲破神功第二层,就允许咱们的婚事,将我许与你。”花翎玉一听,登时脸现喜色:“当真!母亲终于答应了……”南宫筱点了点头:“宫确实是这样说,只是……只是……”她想到冷秋鹤,心头不由一酸,满眶泪水不住地打滚,一个忍受不住,轻轻搥打着爱郎:“都是你……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用功,早些冲破第二层,这会是多么好!”花翎玉满头雾水,呆在当场:“我……我……”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南宫筱见她一脸窃笑,心下甚感奇怪,点头答道:“筱儿睡得很好。”“是么,我还道妳初涉人事,昨夜必定难以入眠。可此刻听见,倒是本宫多虑了!”南宫筱听了脸上一红,不禁蹇涩半晌:“宫……宫……竟已知晓?”“宫里有什么事能瞒过本宫。”花映月牵着她的柔荑,缓步走出绿荷轩,来到台榭的木栏杆,倚栏看着水中的荷莲,说道:“感觉如何,还好吧?”南宫筱见问,害羞起来,只得“嗯”了一声,不敢多说什么,这种羞人答答的事情,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着实难以启齿。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

南宫筱本要遏阻,但想起宫的嘱咐,心儿登时一软,任由他将裤子脱去。

“呜……”南宫筱还待挣扎,却被他抱得又牢又紧,教她动弹不得。不消片霎工夫,南宫筱已被吻得昏昏沉沉,欲焰昂扬,终于放弃了挣扎,缓缓闭上眼晴,动吐出丁香小舌,与他舌头卷缠在一处,任由男人予取予求,吸取自己的甜蜜。

“筱儿,我已给妳迷得七颠八倒了,妳怎会这样完美!”冷秋鹤痴然若醉,粗嗄着声音,在她嘴里啁哳细语。

香蕊宫的轻功直来响有盛名,但以南宫筱这时的功力,要上瀑布之巅,仍是有点儿勉强,一般宫中子,就更不消说了。

花翎玉看见这个美女,忙即迎上前去,一礼笑道:“凌雪师姐早。”“师你也早呀。一大清早行色匆匆,要到哪去?”原来这个美女姓南名凌雪,正是害得单超苦了一夜的女子,南凌雪乃香蕊宫四香姬之一,众人称她为雪姬。

卢贵对她知根搭底,早已摸透她的喜好,见他仍是手口不停,弄得更加凶猛厉害,花映月登时美得双腿乱抖,高潮不断,丽水一股接着一股,十居八九,都让卢贵吃去。

“你素来资性朗悟,能说惯道,怎的现在变了没嘴葫芦?”花映月口里说着,身子徐缓坐起,玉指摸到他裤头,一勾一扯,已将腰带松脱。

玄阴诀的厉害处,便是在男人高潮射精时,才会暗暗施展出来,悄悄地一点一滴进行窃取,将男人的精血和内息汲取过来,射精之时,正值是男人最兴奋的关头,任你武功再高,亦难以察觉。这种摄精采阳的法门,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谁也抵挡不住。

花翎玉平素眼空心大,刁滑古怪,向非循规蹈矩之人,况且二人早就亲热惯的,乘着淫火高昂,岂能安分守己,见他骤然探出怪手,五指箕张,满满的抓住南宫筱一团乳肉,牢牢握在手中。才把玩得几,便觉乳头硬如荚果,挺然抵在他掌心,虽是隔着层层衣衫,但那股诱人的美感,仍能历历可辨。

花翎玉一时看得心头酸楚,但下身阳具却硬个不行,连忙用手紧紧握住,套弄几,方觉好过一些。

只见冷秋鹤一面吻着美人的小嘴,一面拿着饱满的奶子,细细的捏弄着:“好筱儿,感觉它怎样?喜欢我这根白玉屌吗?”花翎玉这时才看到,原来南宫筱牢牢握住男人的阳具,不住手来轻撸。

“嗯!筱儿喜欢……”南宫筱声细如纹,已羞得满脸通红。

冷秋鹤抽离口唇,凝视着眼前的美人,赞叹一声:“妳真的很美,教我怎能受得了……”话后屈脊弯身,吻向她那细长的粉颈,接着嘴唇慢慢往下移,最终来到南宫筱的酥胸,看见两只均匀饱满的雪奶,肌质晶莹,傲雪欺霜,不禁看呆双眼,一张嘴巴,含住一颗粉嫩的乳头。

南宫筱美得螓首上仰:“嗯!秋鹤……”连忙按住男人的脑袋,手上仍抓紧男人的阴茎,使劲地把玩着,口里不时发出迷人的娇吟,诱惑着身前的男人。

“啊!轻……轻一点,不要咬……”南宫筱开始承受不住这分激情,纤腰轻轻扭动起来。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满眼通红,握住下体撸个不休,却见冷秋鹤那话儿硬直如铁,虽不及自己粗大,却已是不小,但整根阳具通体如玉,嫩白得可以,还放着一个大龟头,红殷殷的好生诱人,比之自己的宝贝,实在漂亮多了,不禁心中捻酸起来,暗想:当真是玉茎配粉屄,二人交起来,必定养眼非常!

南宫筱被他弄得难过不堪,不住摇头哀求:“秋鹤,不能再这样了,放……放过筱儿好吗……人家快……快站不住脚……”冷秋鹤全不理会,仍是埋头苦干,还伸出右手探到她腿胯,指掌在花唇一阵抆拭。

几个来,南宫筱已全身绷紧,淫汁长流,花汁沿着腿儿顺流而下:“人家不……不行了……求求你停下来……”可冷秋鹤全不动容,依然故我,见他口里叼着嫩蕾,吃得习习有声,手底下却越发凌厉,屈起一双指头,径自闯入膣室,狠狠采掘不休。

南宫筱终究是个捏出水来的嫩儿,况且柔花初绽,给他这样一弄,如何受得了,登时春心酥慵,下身已见汁水乱溅,身子一软,终于跪倒在地,抱着男人双腿,大口大口地喘气。

南宫筱的心潮尚未平服,便见眼前竖着一根漂亮的玉茎,红通通的龟头儿,正挑逗着她的眼球。南宫筱第一次和冷秋鹤交欢,对这根宝贝早就馋涎欲滴,此刻见着,又再撩起她体内的淫火,不自觉地伸出玉手,握住炙热硬硕的阳具,抬起美目,看着冷秋鹤的俊脸,像似与他道:“想我吃它吗?”冷秋鹤满眼熊熊欲火,以眼神鼓励她。

南宫筱明白他的心意,用手轻轻套弄几下,吐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处舔拭一下。

冷秋鹤一个激灵,喉头马上“咕”的一声:“含……含住我……”南宫筱看着大龟头,真想一口将它吃掉,但她却按压着这分冲动,一心要戏弄一下冷秋鹤,只在龟头上轻轻吹口气,接着蜻蜓点水般,双唇在龟头肉棱处稍稍一触,旋即又离开,就是不肯从他所愿,几番来,已弄得冷秋鹤胀爆欲裂,肉棒硬得隐隐生痛:“妳……妳这般作弄人,是否想要……要了我的命根子……”“人家才舍不得你死呢……”南宫筱慢起秋波,与他微微一笑,小嘴突然大张,一口含住整个龟头,立即鼓动香腮,大口大口吃将起来。

“啊!好……真好,怎地……怎地弄得这样舒服……啊……”花翎玉看得心头抽痛!他确没料到,一直和自己相爱的南宫筱,竟会如此动去挑逗另一个男人!一时瞧得满身是火,握紧胯裆的阳具,撸得电卷风驰。

冷秋鹤给南宫筱噙住要害,不住舔拭吸吮,登时爽得欲焰昂扬!低头往下一望,却见一张绝色姱容正自大启双唇,紧紧含住自己的阳具,吃的“唧习”有声,兀自沉湎在肉欲中。如此辟淫的景象,当真诱人到极处!

“嗯!再……再这样下去,真会忍不住,要……要射……”一话未落,泄意顿生,阳具竟噗噗脉动起来。

南宫筱真怕他忍受不住,忙即停口,慢慢站起身子,两条玉臂牢牢抱紧冷秋鹤,气咻咻的轻声道:“人家……人家好难受,好想……好想要……”“好想要什么?”冷秋鹤微笑着问。

南宫筱亲昵地凑上樱唇,磨蹭着他嘴巴,佯嗔道:“你……你这人坏死了,明知故问……”冷秋鹤笑意不减:“我就是想听妳说,我要妳动求欢,求我这根白玉屌儿插入妳身体,来吧,说给我听。”南宫筱立时红霞盖脸,将头埋在他身上,吶吶道:“人家要你……要你爱我,要它进入……进入筱儿里面……”话声极度轻细,说到最后,已是几几不闻。

其实南宫筱已有所觉,她和花翎玉认识多年,早就对他知根知底,相当了解爱郎的性子,而她更知道,倘若花翎玉心中仍爱她,心里在意她,他必定和昨夜一样,悄悄的尾随她而来,偷偷躲在一旁窥看,只是到现在为至,她还没发觉花翎玉的藏身处。而她刚才这等放浪露骨的言语举动,自然是想气一气这个自己心爱的男人。

“但我还是想先让妳快活一,再好好爱妳……”冷秋鹤边说边扶她坐在床沿,接着弯下身躯,凑头在她俏脸亲吻一下。

“你……你想干么?”南宫筱心中荡漾,满目迷离的问着。

冷秋鹤却没有答她,见他身子徐徐移动,亲过她粉颈,吻上她香肩,接着来到她酥胸,烫热的双唇,轻轻含住顶峰的红梅。

“嗯……”南宫筱如同触电,娇躯不由颤动起来,浑身寸寸皆酥,一个忍不住,花心涌出一道热流,竟然已小丢一,不禁香魂无,伸手抓住男人的脑袋,口里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我……我……”冷秋鹤叼着美人的乳尖,手却移到她腿心,一抹之下,却见满手尽湿。

南宫筱上下受袭,心中又羞又慌,却又美妙无穷,昏昏暗道:“他……他又碰那里了,就是爱折磨人家……嗯!又要……又要弄进去了……啊!”冷秋鹤抬起头来,与她一笑道:“妳怎会湿成这样子,流得真多……”“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南宫筱双颊如火,美美的又涌出一股水儿。

骤见冷秋鹤突然蹲下身子,动手扳开美人两条玉腿,一只丰腴的雪阜,俏生生的落入他眼帘。冷秋鹤瞧着这好物,立时口干舌燥,欲念贲张。

南宫筱害羞起来:“你……你想怎样?不……不可以看……”冷秋鹤看着这艳色无俦的嫩屄,浑身都亢奋起来,如何肯理会她,一手攀上一只玉乳,五指抓紧,犹如搓面团般,接着脑袋凑前,埋首在她腿间,放出手段又蹭又舔。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南宫筱昏死了过去!才一会子工夫,已弄得美人水流曲,涓涓难歇:“啊!秋鹤……人家真的不行了……”南宫筱一时淫情汹涌,死死的按住男人的脑瓜子,水眸半睁,迷痴痴的看着腿间的男人,忽的察觉门缝处黑影闪动,似是有人隐在门外,不禁心头鹿撞,知道此人定是花翎玉无疑。心想:“这……这个玉郎果真躲在这里……”南宫筱心中亦不由害羞起来,脸上立时胀红。便在此刻,猛觉下体闯进一物,冷秋鹤的舌头已顶进膣腔,一阵快感如恶浪般盖顶而来,听她口中“喔喔”两声,身子再度几个抽搐,一股水儿喷冒而出:“求……求你……停下来!筱儿受……受不了……”冷秋鹤听见,一笑站起,手握阳具,龟头望准要塞,乘着水势大盛,猛地沉腰一捅到底。“嗯……”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花翎玉在门外看得真切,心里一酸,但眼见心爱的人儿被插,却又另有一番难言的兴奋,紧紧握住下身的屌儿,边看边撸,暗暗叹道:“这厮倒也走起桃花运,能够让我的筱儿劈开双腿让你插!但你不用太高兴,老子早晚会连本带利讨来。”“唔!秋鹤你……你怎地一声不响便……便进来,你……慢慢来嘛!”南宫筱压着柳眉,一脸凄婉的与男人对视着。

“妳里面好紧,把我包得密不透风,眼下简直爽到不行!”冷秋鹤将脑袋凑到她眼前,以言语挑逗。

南宫筱看着他的俊脸,春心涌动,却忘了爱郎在门外偷看,双手捧着冷秋鹤脸颊,动送上樱唇,丁香吐露,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轻声说道:“你弄得筱儿……很……很舒服,亲我……”冷秋鹤自当遵从,吻着美人的小嘴,下身却不停疾刺,且一下快过一下,直捣得淅淅沥沥,水声大作。

南宫筱紧闭双目,一面和男人亲吻,一面把双腿蹻在男人两旁,挨着阳具的肏捣!几个起落,已肏得她失魂没魄,浑身力棉,只得抱紧男人的头颈,更不理会甬道水流泛滥,一任男人抽提,心中只叫着:“来吧!我的好男人……用你这根大阳具狠狠插筱儿吧,千万不可停下来,让人家继续舒服下去……”“感觉如何?可让妳满意吗?”冷秋鹤含着她樱唇问。

“嗯!你……你好棒……”南宫筱迷迷糊糊应了一句,随即封住男人的嘴巴,动吻起来。

冷秋鹤不是首次和她亲吻,但这两片柔软温湿的粉唇,只要让他一碰触,便会情不自禁不想停止下来,让他整个人迷醉其中!冷秋鹤不停汲取她腔内的甜蜜,手掌温柔地揉着饱满的玉乳,一条阳具依然抽出插入,享受着美人的紧窄。

南宫筱始终紧闭眼睛,俏脸尽是满足与陶醉,正自感受着男人给予的快感。给喜欢的男人亲着、爱抚着、抽插着,这可说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南宫筱扪心自问,她真的不想放开他,只想和他肌肤相贴,只想在这个男人身上获得更多快乐。

冷秋鹤停止亲吻,抬起头来,双眼盯着美人娇羞愉悦的表情:“筱儿,妳真的很美很动人,我爱妳!”“嗯!”南宫筱听见,半张水眸,瞧着眼前的俊男,见他情痴痴的只盯着自己,心中一阵甜蜜,轻声道:“秋鹤,我的男人,筱儿也爱你……”她尽量放低声线,生怕门外的花翎玉听见。南宫筱当相清楚,她可以让花翎玉看见自己的淫行,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心事!

其实南宫筱曾经多次问过自己,问自己是否太贪婪、太淫荡!竟能同时喜欢几个男人,除了花翎玉、冷秋鹤,还有那个刚刚强奸过她,却俊得让人目眩的于浪,还有那个柳青,她对他亦同样存在着好感,她每次和柳青见面,都能让她产生要和他亲近的冲动。南宫筱知道,一但柳青对她动求欢,她势必难以拒绝,更有可能,她还动勾引他,对他投怀送抱。

但南宫筱还是相当庆幸,目前这四个男人,都是不世难得的俊男!而冷秋鹤和柳青,早已成家立室,不会成为她永久的牵绊。再说那个于浪,此人本身就是一个采花淫贼,自不会对某个女人苦苦纠缠,如此来看,这三个男人,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眼下,便只有花翎玉一人,这才是她的正儿。况且二人早已情根深种,割也割不断,时刻少对方不得!这一方面,南宫筱最是清楚不过。

这时,冷秋鹤正拱起身子,埋首在她胸前,张口含住她一只雪乳,五指使力,推挤着乳肉,令这团美肉更深入他口中。

)thisfilewassavedusingueredversionofdepilerat:(结尾英文忽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