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虞玺及时抓住她,嘱咐道:“不要乱跑。”

黑发半掩露出精致美丽的侧脸,一边咬唇似含羞,做女声道:”奴家天生如此。”又悄悄转过眼,眼中波光流转,见虞纵抒似看呆了,便伸手握住她的手往身下一放,叫她摸住那大东西,神情欲语还休:”奴家还长了个棒子,爷若不嫌弃,”他飞快的瞟了虞纵抒一眼,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着:”爷若不嫌弃,便随你玩弄。

流清池引有温泉活水,池子地下铺满墨玉,蓄水后散出莹莹光芒,又有雾气缭绕,如梦似幻,是虞玺特意给他妹妹建的,就是为了和妹妹鸳鸯浴。

空余缓缓沉下身,小心翼翼的在那人额上一吻。

老和尚未料到一国公主能如此无耻,把他的监视硬说成了爱慕,直气的大胡子一抽一抽,在身旁的众多和尚偷偷打量的目光下硬邦邦的说了句"施主误会了"。倒不再看她。

媚色已经被扔进蛇窟,所有昨日听到他被下药的的人都已经被处死……只要杀了她……

好舒服啊~

”你好样的!”

湿热的吻沿着嘴角向下,一路亲吻到虞纵抒的胸口,一手熟练的拉开她的肚兜罩上一边柔软挺立的奶子开始揉搓,两根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拉扯,与此同时用腿分开虞纵抒的腿,力道温柔却不容置疑挤进她两腿之间,隔着亵裤磨蹭着娇嫩的阴户。

”没有。”虞纵抒嘻嘻笑着,脑袋靠在宴瑾胸膛上,很是依赖。

行至半路,又吃掉了阿倦。两个。

卫芨轻呼。

一想到魔教的各种刑罚,护法打了个寒战,只默默祈祷着教主大人不要注意到他这个无辜的小虾米!

宴家虽是虞纵抒的外家,可与虞玺兄妹关系并不亲近,甚至其中还有嫌隙。只因虞玺兄妹的母亲。

叶大教主嗤笑一声,实在觉得行衍现在一点都不像从前,整天就知道围着女人转,还一幅心满意足的样子。

司倦猛的握住虞纵抒的手腕,眼神漆黑阴沉得仿佛要吃了虞纵抒。

"不要了"

虞纵抒被萧鎏亲的迷迷糊糊,脑袋一片空白,身子更加软倒在床榻上,身下越发湿润滑腻。

手臂一弯,萧鎏把虞纵抒抱在怀里,手顺着裙摆伸了进去。

小孩还有些稚嫩的嗓音细细的抽泣着,听得虞纵抒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小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粗大的肉棒抵在宫口,抽插时总能碰撞到隐藏着的软肉,激起子宫一阵阵收缩痉挛,喷出温热的淫水。

郁郁葱葱的树荫下,男女温柔搂抱,周身气氛甜蜜温馨,让人舍不得打扰。

暗一便推门而入。

虞纵抒眨眨眼,乖巧的走过去,刚要说话就被行衍一把抱起,扛在肩膀。

暗一与司倦对视一眼,心里大约猜到虞纵抒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就也不再问。

“唔”

司倦回过神,就看见虞纵抒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连忙看向卷轴,示意自己在听。

一想到这,暗一手下的力道更加轻揉,凑上脑袋轻吻虞纵抒的脊背。

“既然现在天还大亮,那咱们就走着吧,走到天黑就能去客栈了。”

“没什么。”虞纵抒吐了吐舌头,见萧鎏又闭上了眼睛便对着他龇牙咧嘴的做了个鬼脸,没看见萧鎏极力压下的笑意。

暗一等了好久她还是磨磨蹭蹭的在那自己玩,实在等不住了,就掐着虞纵抒的腰,巨刃直直插入其中,拨开层层嫩肉,抵在宫口上。

粗大的肉棒将屁眼撑得大张,一进一出之间媚肉翻飞,肠液也越发多了起来。

“你这是又想什么坏主意那?”

合欢接过玉势,双手捧着它就含在了嘴里,不停的吮吸着。双腿也不自觉的扭动,直蹭得坐在她腿上的虞纵抒也实在忍受不住。

随着药力化开,虞纵抒总算觉得好一些了,凉凉的在下身缓解了之前的热度。

忆起那巨物,虞纵抒收回搂着掬露的手,转身抱着虞玺的腰,一手探下,直握住那巨物,上下娴熟的撸动着,抬眼对着虞玺笑的灿烂:“哥哥昨夜便与纵抒交欢直今,若不留些体力,只怕回宫难以满足那些妃嫔啊。”

“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吐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我虽没那金枪,却也把嫂嫂干的浪叫。”

虞纵抒俯身咬着皇后耳朵,手中不停。皇后根本无法回答,呻吟不住。

“仙子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真既肇桃源会,妙促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辩,天赐人间吻合人。”

“嫂嫂这桃源可是泉水充沛。你瞧。”

说着竟抽出手放到皇后眼前,那手指上满是透明淫水,都滴落到了胳膊上。

“嗯……”皇后正爽时,却被这样撂下,浑身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