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问题很腹黑······

夏薄然赏了她一个白眼,“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两手环胸,冷声呵斥,“我都跟你说了,不要打他的主意。你倒好,撩爪儿就忘你属耗子哒?!”

此时,神助攻宋航之同学,幽幽飘过,装模作样地对助理说:“哦,原来她就是夏薄然?”

原本站着的宋尹之十分自然地在床边坐下,“听说你回家了,我正好回都苑,顺便来看看你。”

郝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名正言顺赶走他的理由,于是指着鼻子骂道:“废话,这里是我家,待上瘾了你还,赶紧滚回去!”

夏郑虹挑挑眉,说:“我自认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

“不知道啊······”

夏薄然点头如捣蒜:“嗯!”

陈珈诺多年以来练就的好功夫,就是这张笑脸:“没什么要紧事。我今天来,就是为了给郝先生道歉的。”

夏薄然轻哼一声,“不用说,一准是我妈搞的鬼。”

郝墨失笑:“没有——”

郝墨打车赶到公司,看到桌子上又堆了一沓子资料。最近的校对工作实在让人头大,可他又一边不放心夏夏一个人呆在家里,担心她情绪低落,没人陪伴,就一个假接着一个假的请,导致工作积压。

所以,用这件事搞鬼的只会是一个人······

夏薄然如今已被他练就了一身金刚不坏的不要脸之气,对他妩媚一笑:“嗯,此话引起朕极度舒适。”

“然然!”宋尹之急急走来,一脸惊慌,“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到了医院,果然一派嘈杂,医院走廊被堵了个水泄不通。郝墨担心祸及夏薄然,便拉着她到角落:“你先别过去,我情况,把人给你叫来。”

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夏薄然一直嘴角含笑,却沉默不语。

这就尴尬了!

郝墨无奈一笑,手上猛地用力,就将她摁在了墙上,威胁道:“再说一遍?”

☆、被婆婆支配的恐惧上

哈哈,让虽说被揩了下油水,但还是有收获了,而且收获不小哦~

夏薄然狡黠一笑,给了他一个尽管放心的眼神,“我又不是老板,哪里轮得上我说话?记者就算盘问也问不到我头上吧?”

郝墨替她擦了擦嘴角,笑着应了:“好。”

最终,郝墨白了夏薄然一眼,对店员道:“不用了,两个都要。”

郝墨瞪了她一眼,“请假。”

“阿姨,我是本地的。”夏薄然一边擦桌子,一边暗叹自己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

夏薄然小嘴一瘪,苦哈哈地问:“为什么?”

郝墨嘴角含笑,仿佛胜券在握:“答不答应?”

两人知根知底不假,脾性投机也不假,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合作愉快的基础上。如果害人家赔了钱,砸了牌子,人家会把你当神仙供着才见鬼!

郝墨悄悄松了手,在后面喊到:“车子歪了就用脚支地,是可以停下来的,不要担心。”

郝墨低声回答:“你说的,回头是爱。”

她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她亲妈大人一张病单给她骗回国的吧?算了算了,家丑不可外扬,总不好让他知道她亲妈大人这么不靠谱。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看她呢。

夏薄然在后面一脸懵,手里还抓着毯子:“哎哎哎,去哪儿啊?”

夏薄然偷乐,一口水差点没咽进去,她拭掉下巴的水渍,一脸坏笑地问:“喂,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天灵盖都通风了?”他应该没有她口味这么重吧?这会儿应该已经受不了了,竟然还在嘴硬!

宋尹之一早醒来就听到雪糕的叫声,他缓步下楼,笑着和它打招呼:“雪糕,饿了是吗?”他蹲下摸摸它的脑袋,“嘘。小声点,然然还在睡觉。”

进了别墅,夏薄然就径自上了电梯,眼都没抬,对他说了句:“晚安。”就按下了关门键。

大概是认出了她,雪糕站住了脚,停了停,嗅了嗅,立即朝着夏薄然飞扑过去,兴奋的“汪汪”直叫。

宋尹之说:“你的生日礼物。怎么,没收到吗?”

“没事啊。”夏薄然淡定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裙子,“你来我屋干嘛?非礼勿视,小心长针眼。”

“诶!然然,小心你的手!”夏郑虹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提醒道。

听出他话里有话,夏郑虹并未生气,反而笑眯眯地说:“小伙子长得好,说话也好听。”然后转头跟女儿耳语,“就是脾气冲了点,随你。”

“啊?”夏薄然转身,笑了,“怎么是你?”

夏薄然听了,顿时露出一丝充满阴谋的笑容,“那不一定。万一,她相信了呢?”

她本想八卦一番,可碍于她自己的烧饼炉子都要糊了,实在没空管此等闲事,也就没多嘴问。因为她刚刚收到消息,她的亲妈大人下周就要上岸了,这是一场恶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