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薄然的脸色极为难看,“餐厅出事了。”

夏薄然点点头,“对啊。我妈一直很忙。我从小被她散养长大的,她经常把我丢到宋家一丢就是一两个月,保姆做饭我不喜欢吃,就会偷溜出去吃大餐。”

就这样安静坐着。没一会儿,夏薄然觉着眼皮子打架,打起了盹儿,竟然倚在床边睡着了。

郝母暗瞪了他俩一眼,然后温柔道:“好好好,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又对夏薄然说,“让他们爷俩忙去,咱们娘俩只管聊天。”

“我那么多能披甲上阵的裙子,就这一件黑历史还被你给扒出来了!”这件衣服压箱底不知道多久了,她离家收拾行李时看都没看就一股脑的装进箱子里,谁知道今天会······

夏薄然虽心中不满,面上却淡定如旧,没有挣开他的手,不代表她不生气好吧,她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这样动手动脚的可还行?她忍不住暗瞪了他一眼,这要是别人,她早就一脚把他踢飞了!

夏薄然看看宋尹之,说:“最大的那个,洛桑。”

正所谓,薄然一笑,事情不妙。只见她嘴角微挑,勾起一抹坏笑,十分八卦:“没陪女朋友逛过?”

夏薄然:“······”

夏薄然心里一惊。哦,搞了半天,他今天莫名其妙的跑过来,又莫名其妙的生气,就是为了跟她表白?

郝母:“小姑娘,你多大了?”

只见夏薄然将自己裹在被窝里,跟只蜗牛似的团在床上,头发也疯着,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你干嘛?”

“我······”夏薄然的眼珠子转了几转,也没找到词把话圆回来。指顺手把卡往包里塞了塞。

昨天上午,夏薄然接到白总邀约,约她在餐厅附近的瑰夏咖啡馆见面。她好不容易在路口叫了一辆专车,但还是迟到了十五分钟:“白总,抱歉。我迟到了。”

郝墨:“对,就是这样,你自己找好平衡。”

夏薄然拿起靠垫就打他,笑嗔道:“不许记得,不许记得!现在就忘了,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夏薄然一脸艳羡,摇头哀叹道:“唉,还是有自己的地盘好。哪像我,离家出走就只能露宿街头。”

郝墨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屋顶的射灯正好打在了她的头顶上,她微眯双眼,嘴角含笑地站在那儿,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她的光芒。他不禁发愣······

郝墨叫了外卖,两人盘着腿坐在吧台上边吃边聊,至于聊些什么······

夏薄然从地上站起来,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嗯,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开心!”这几天和夏郑虹斗智斗勇,她完全处于体力透支状态,不管她接下来出什么招,都先好好睡一觉再说喽。

宋尹之不在意地笑笑,拉着她的手,十分自然地说:“走吧,回家洗一洗,然后早点睡。”雪糕好像听懂了似的,也高兴的叫了两声。

现在呢,她鬼使神差地走到了这儿,这算什么?

宋尹之在电话里笑了,“我眼睛不好,但还不是聋子。”

这是他们这个行业的发烧友最爱,奈何宝贝供不应求,他一直没有买到。她竟然得了!

当她在客厅来回转悠的时候,刚才针锋相对的两人竟然有说有笑的回来了,手里还拎了大包小包的东西。

夏薄然的眼珠一转,精光乍现:“无论哪怕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反悔吧?”

出了酒吧,夏薄然就低着头一个人往家走。酒吧离家不远,她没开车,想着走路回家既能解闷,也能看看沿路风景,顺便好好想想,什么时候给宋尹之打电话,打通了要怎么说。说到底,她还是有些犹豫的。

☆、不要搞事情下

夏薄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皮笑肉不笑地警告:“在白总面前,你就别乱说话了好吧。”

宋尹之牵起她的手,淡淡道:“今天,你是我的女伴。”

“董事长说笑了!这还要多谢宋氏集团对安通的鼎力支持,我们一定不会让宋氏失望!”

夏薄然稍稍紧张,不禁回头看了看站在远处的郝墨。郝墨一愣,倒没什么反应,只是如同一名普通的客人一样观赏他们跳舞,然后随手拿了杯喝的。

“行了,我知道。”夏薄然终于绷不住了,反正宋尹之也不是不知道她的本性,那她索性就别装了吧,“我夏薄然专治绿茶婊,要是有人不老实,别说公司,连她自己腰包里的银子我都能让它分分钟姓了夏你信吗?”

宋尹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宋航之撇撇嘴。

只见主持人站在台上端着标准的播音腔说:······下面,有请宋氏集团董事长宋尹之先生上台致辞!”

夏薄然在签到台递上请柬,公关助理递上本子,恭敬问好:“夏董晚上好!”

夏薄然一把拉住他,瞬间从刚才的高傲脸变成讨好脸,“那个,帮个忙呗?”她出来没有开车,刚才那一群跟屁虫一直盯着她,她想去餐厅监个工都不行,现在身无分文,只能赖上他了。

哼,上次她“帮”了他一回,那他这次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夏薄然提醒道:“是公事!”

阿远大吃一惊,“分啦?”

宋航之压根不相信她的话,拍拍她的头顶说:“五年了。”

夏薄然拿上新的手包,打开房门,站在走廊上,对陈珈诺回眸一笑:“我不知道没关系啊,你知道不就好了吗?”

白总优雅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从容道:“你放心,他不会。”

☆、大侠,打扰了下

夏薄然眸中冷光乍现,转而便云淡风轻,似笑非笑道:“谁让那个小可爱嘴上不把门呢?少废话,报酬。”

夏薄然却淡定如斯,女人傻了,转身看着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一手捂着脸,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