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宋尹之微微蹙眉,安慰她,“连当初看热闹的人都散了,你也忘了,我也忘了,就好了。”

宋尹之很是淡定,“雪糕不咬人。”

夏郑虹已经气得开始撸胳膊挽袖子了,“哎呦!翅膀硬了这是?行,有本事你今天就给老娘平移出这个家门,老娘眼不见为净!”

“我送你。”夏薄然拿了手包,正要和他一起出门,夏郑虹便叫住了她:“回头记得给尹之打个电话,人家花钱给你买生日礼物,你总要说声谢吧。”

夏薄然两眼微眯,猛然欺近他,奶凶奶凶的:“你老实告诉我,你刚才跟我妈出去,她都跟你说什么了?你有没有穿帮?有没有出卖我?有没有向敌人屈服?”

“我只是说他不经常,不是说他在这方面是弱智······”夏薄然说到一半,发现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着她,心虚地笑了笑,“呃······我是说,弱项,弱项。”

夏薄然侧了侧身,擦掉眼泪,然后继续肆意发挥,心里一边暗想:我简直就是个天才,口才太好了,把自己说得涕泗横流也是很有水平了!

“你怎么回来了?”杰森问。

“那就别说,反正全是废话。”夏郑虹正色道,“下个月是你生日,正好请人家小伙子来家里坐坐,妈咪帮你把把关。”

白悦停下,拍了拍手,戏谑道:“我可不就是耍你呢么?”

夏薄然耐着性子陪宋尹之继续送客,等客人走的差不多了,她才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干嘛?”

宋尹之轻揽着她,含笑道:“我来引荐一下,这位是畅行国际的副总裁,夏薄然,夏小姐。夏小姐刚刚留瑞归来,是酒店管理最高学府——洛桑学院的高材生。”

郝墨却十分淡漠,看也不看他,转身便走。

宋尹之冷声强调:“我说的是事实。”

“咝······”夏薄然吃痛,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昂首挺胸地往主席台走去,一边碎碎念:“要不是说不过你,我才不听你的。要不是打不过你,我会听你的?哼,要是打得过就更不会听你的了!”

夏薄然瞥了宋尹之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去一下盥洗室,失陪。”

夏薄然一边窝在被子里拍床,一边哭天抢地:“哎呦,那就别抓我了呗!不去不去,今天说破天都不去了!”

“你倒熏不死我。”郝墨正色道:“但是,香水里含有大量的邻苯二甲酸酯,这东西会严重增加女性患乳腺癌的几率,如果你不想把自己熏死,最好少用。”

郝墨似笑非笑道:“嗯,这倒是。”

她的亲妈大人在视频里的样子和她平时见到的一样,浓妆艳抹,珠光宝气,锦衣华服,哪怕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阿远盘着腿坐在桌上听他说故事,听到最后都还琢磨,这俩字儿安在他身上怎么这么别扭呢?这货能跟“初恋”俩字挂上钩?关键是他那所谓的初恋也太······

单说她回来的这段时间,她亲妈大人就总临时掉链子,不是在即将召开重要会议时失联,就是有重要场合出席时失踪,她已经数不清这段时间她跟在她亲妈大人屁股后面善后了多少回类似事件了。

杰森吗?

夏薄然灿然一笑:“薄然同感。”

“上次见到小添语还是在百日宴上,现在孩子应该已经两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经理点头哈腰地笑道:“哦,陈小姐已经到了,正在顶楼的总统套房等您,需不需要我为您带路?”

郝墨瞬间石化。

夏薄然无奈叹气,“唉,来的时候给我带件衣服,不然我会死。”

陈珈诺的电话开了免提,一边涂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地冲着电话里撒娇:“矮油,你也太夸张了啦~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只是有一丢丢缺陷而已嘛。”

“我说你能问点有用的吗?我这儿还有好几百万单子等着呢!”他很不耐烦,脸色也很不好,虽然十分嫌恶眼前女子,却又不得不保持着“上流社会的涵养”,毕竟这样才能符合他的身份。

夏薄然反问::“那你为什么会有直男癌?”

郝墨蹙眉:“什么直男癌?”

夏薄然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那个刁刁的样子,甚是好笑:“被女朋友误会了你都不解释,女朋友都要气死了你也不哄,这不是直男癌是什么?”

“那你岂不是直女?”郝墨举一反三道。

夏薄然一拍大腿,瞪眼道:“废话,我当然是直的啊!”看郝墨貌似恍然大悟的表情,夏薄然就知道他怕是又会错了意,“但是,这个‘直女’呢,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是······是那个直女,你晓得······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

简直是越描越黑,一定不能再跟他解释了,再解释下去,他搞不好又会来质疑她的性向问题,就像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