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惯。”郝墨毫不在意道。

“自己试吧你!”夏薄然随手抄了一只高跟鞋往那人身上一扔,郝墨拉上她,转身就跑。

男子背着身,一边挑选东西,一边“嗯”了一声。

夏薄然一向不喜住家保姆,每晚六点一到就准时“赶人”,开始阿姨还总是提前给她做好晚饭,再下班离开,后来见她从没用过,也就不再做了。

乱写?五年前的报道他们写得还不够离谱吗?差点没把她写死,还想怎么着?她一度怀疑自己现在脑子不好使就是那时候落下的毛病,不然怎么总是智商不在线,被亲妈坑!

夏薄然微微皱眉,她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那为什么要在申州,不在东南?”

白总淡淡道:“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应该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孩。不过作为过来人,还是忍不住想提醒你一句:故事,故事,就是故去的旧事。什么是故去的,你明白吗?”

看来杰森那家伙是做了无名英雄,那她干脆帮他一把,说不定就好事成双了呢。于是,唇边牵起一丝狡黠的笑意,问道:“怎么,夏小姐不知道?”

夏薄然侧身让了让,请客人进门:“白总客气,叫我小然就好。”

夏薄然的笑里透着想暴走的意味,指着这个大头经理说:“大哥,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工作失误差点酿成非常严重的后果?我的生命安全刚才受到了威胁!威胁你懂不?”

警报拉响,夏薄然身上刺倏地立了起来,面色骤冷:“你说什么?”

据她所知,noking是陈珈诺某个“普通朋友”的地盘,夏薄然一直把他默认为陈珈诺的前男友,因为每次提起这个人陈珈诺就别扭,这里显然有故事,但她死活不说,夏薄然也懒得多问。

“哎?喂!喂!喂!”夏薄然指着绝尘而去的车子,语无伦次到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喂,我还找你有事儿呢!”

倏然清醒。她眨了眨眼,然后瞥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人,暗自摇头。这个老男人竟然还在喋喋不休?还有,他嘴角上的唾液白色残留物是什么鬼?这货是属鱼的吗?她想落跑,可亲妈严令,她又不得不强忍不悦,老老实实地坐在这儿。

好久不见她了,她还是和从前一样聪颖机敏,他们还是一如从前的默契,不需多言,只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想做什么。

晚宴即将开始,主持人简单说了两句开场白,客人们便都各自寻找投资伙伴,交流商机去了。

夏薄然也终于从人海里捞到了陈珈诺,可她一直别别扭扭的,夏薄然实在受不了她那不阴不阳的态度,知道她还是为了几天前的事不高兴,于是拽着她来到了露台。

“我最后的,郑重的,严肃的跟你说一遍:我和他们兄弟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并且没有任何的非正常关系,你能不能不吊着你这张脸了姐姐?”

“嗯,知道。”

看陈珈诺的脸色转晴,就是噘着嘴装傲娇,夏薄然笑着逗她:“这就对了嘛,我要是想和他俩劈情操早劈了,哪还轮得上你啊?不生气了哈!”

陈珈诺一愣,看向她的目光里有片刻的猜疑,“哎呦好了,你放心好了呀,我没生气的,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是你自己不信的。”

夏薄然也懒得再和她争辩,摆摆手说:“好好好,你美你说了算。”

这时,宾客们陆续往大厅聚集,她们也从露台回到大厅。

只见主持人站在台上端着标准的播音腔说:······下面,有请宋氏集团董事长宋尹之先生上台致辞!”

宋尹之气宇轩昂地走上台,微笑从容:“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

宋尹之在台上说着,夏薄然在台下看着,他的笑容如斯温暖,只是眉间的纹路好像深了一些,大概是多年操劳的缘故吧。

陈珈诺捅捅她的胳膊,故意酸她:“哎呦,旧情人呢······”

夏薄然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少胡说两句会死么?”

陈珈诺两手环胸,看着台上那个气质儒雅的宋尹之,说:“宋尹之可是申州六少之首,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夏薄然的脸色一僵,突然柔情似水地朝她来了一句:“亲爱的,你就是我的全世界!”然后趁她一头雾水之时,趁机躲远了。

☆、“虽然东北不大”,我却总是碰冤家下

此时,宋尹之致辞完毕,全场掌声雷鸣。他毫不遮掩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众人的目光也逐渐朝她身上汇集,她有些不自在,掉头就往厅外走,却一头撞进别人的怀里:“哎呦!”

宋航之朝她身后看了看,笑道:“躲鬼子?”

夏薄然像个小偷似的躲躲藏藏,恨恨道:“躲你哥!”

宋航之一愣,好像有哪里不对?

宋尹之从台上下来,踱着步子朝他们这边走来,然后淡定地站在夏薄然身后。宋航之朝夏薄然使使眼色,夏薄然转身,“啊”地吓了一跳。

宋尹之板着脸,‘嗖’地一下抽走她手里的酒杯。

夏薄然眉头微皱:“干嘛?”

宋尹之板着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