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庄天临秋后算账来了!

下午临近饭点儿,来了一个订单,地址有点儿远,在市区中心,但是小费留得非常大方。苑菲菲一边感慨着自己占了这个便宜,一边把批萨打包装好,开着店里的送餐车驶向市中心。

自己的颈上和x前布满了草莓痕,有的地方还显着紫瘀,而一张脸却像见了鬼一样的惨白,白到连唇se都是青青的。

怎么会这样?

庄天临挂了电话,一步一步,故意放慢了脚步走近苑菲菲,强大的气场咄咄b人,无形之中像有几百斤的重量压在她的肩头。

谁派?派谁?

苑菲菲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昏地暗,头像被谁打了一闷棍,疼得要裂开,恶心的感觉仍然一波一波汹涌地袭上来。洗手间的hse灯光亮得晃眼,白炽灯泡里的灯丝似乎发出“嘶嘶”的燃烧声音。

“男人的话你那么随便就相信?”庄天临的面孔蓦然b近,字字句句充满了奚落。

苑菲菲被他忽然欺过来的脸一惊,抬手便挡。对方这次显然早有准备,轻轻一抓,向背后用力拧去,“还敢动手?!”

“疼,疼!”苑菲菲痛得嘴唇直哆嗦,冒着冷汗解释,“没要动手,条件反s,正常生理反应!”

一只大手伸过来大力地掐住她的下巴,“我再教教你别的生理反应。”

对面直视她的深眸忽然染上了浓浓的q1ngyu。

苑菲菲心里立时乱了阵脚。

这下si定了,今天这劫怕是躲不过去了!

庄天临忽然把她纤细的身子向上一拎,一把倒挂在肩上扛了起来,推门出去。

门口静候多时的几位保镖个个一脸愕然。

庄总被泼了一身咖啡。

庄总被咬了。

庄总居然没打人。

庄总还扛着她出门了。

……

虽然早过了下班时间,庄氏总部里依然灯火辉煌,各部门加班的人员在走廊里穿梭如织。庄天临就这么扛着苑菲菲往电梯走去,来来往往的人们却都跟没看见一样,没事人一般恭敬地打着招呼,“庄总好!”

见鬼了!这,这在于他,难道是常态?

苑菲菲羞愤难耐,疯狂捶打他的后背:

“你放手!放我下来!混蛋!王八蛋!啊~”

她pgu上被狠揍了一下,不禁痛叫出声,双手也被震慑地停了下来。

“再骂一句试试?!”

进了总裁专用电梯,也不放她下来,庄天临好像把她当成了一口袋土豆,就一直扛着,直到来到总裁室,成田上前刷卡开门,只听到一句,“你们都下去!”

“是,庄总!”几个保镖应声后退,关门落锁。

猛地天旋地转,苑菲菲被甩在了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骨架摔得都要散掉了。双腿被一把按住,脚上的鞋被蛮横地脱下丢到一边。

男人早就粗暴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灵活的指尖一颗一颗地挑开苑菲菲棉质衬衫上的纽扣,吊带背心下露出来的纯白文x就像是少nv的诱惑,惹得他周身的血ye霎时沸腾,躯t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

苑菲菲脸se苍白,两颊却带着因紧张而起的不自然的红晕,眼里噙着泪水,努力地不让它掉下来。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仍止不住微微的颤抖。

她双手捏得紧紧的,却没有反抗,带着一丝认命的意味。

呵,她觉得自己这次是舍身取义么?

有意思!

这nv人真的以为能这么轻松就跳出他的手掌心?

庄天临一低头噙住苑菲菲还在战栗的双唇,以他一贯的恶习张嘴便咬,舌头就势伸进去,大肆汲取她的甘甜。

不多时,他已不再满足只在唇上的抢掠,一边用炙热的大掌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撩拨,一边野兽一样沿下颌向下啃噬,咬一口t1an一下。

苑菲菲感受着痛与su麻的间接交替,渐渐呼x1开始急促,眼神也游离起来。

突然双子上凉意乍现,文x被解开丢到了地上,一边的丰盈突然被咬住。

她被刺激地一个激灵,猛地抓住残存的一点理x,尖叫一声,双手用力推开埋在自己shuanfen之间的男人头颅。

很好!

男人的怒火重被点燃,一把按下推开自己的双手,用一只手钳住,另一只手发狠地去撕扯她的牛仔k。

牛仔k的扣子显然不配合,被生生地拉了几下还扣得牢牢的。

庄天临立刻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两只手把住她的腰间,“哗啦”一声扯断了拉链,蛮横的把k子从她脚上拽了下来。

苑菲菲下意识地伸手要去护住自己最后的防线,被他一掌拨开。

身子被掀起来,强背了过去,两手被压在腰间动弹不得。

男人从后面贯穿了她,要得理所应当,像是在宣称某种占领权。把她的脸从侧面掰过来一口hanzhu,蛮横的深吻仿佛要x1掉她的灵魂一样。

苑菲菲双手攥得sisi的,指甲嵌入自己的手心,腰部被他大力按着,以屈辱的姿势承受着他的掠夺。腹下的疼痛汹涌地袭上来,像一把把的利刃割着她。

她又一次被他强占,吃g抹净。

而这一次,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