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小林和其余几位筹备活动的军官秘密坐上飞机回东京了。沉落听他的安排仍留在他的家里,绣懿一家派人接老太太和清桐去过年,这大抵是她最孤独的一次年节。02

“姐姐是要找你丈夫来帮你吗?你人好,又美。你丈夫一定很疼你吧。”

盛容棠坐在后院的土炕上,自袖中掏出另一张纸条“幸亏沉落有准备,要不就遭了。娘,那个日本人没有为难你吧?”

挂了电话,他喝了口茶平复了心绪“徐沉落。”掏出怀表看了看里面嵌着的小像,他无奈地摇摇头,复又埋首公务。

“徐沉落!你这个汉奸混蛋!你还敢威胁我!我要去杀了你!为千千万万同胞报仇!”

“我最近很好,很快我就要回日本了,下个月,对。今年你也会回日本过年吧?那我们聚一聚,好。这次回日本自然是另有安排,军方要在一月二十号到二月一号集中给我们进行培训。嗯。没问题。我有什么消息便告诉你,对了,森明天会给你送去新的图样,我亲手画的,你好好看看,再送到沪上找人精心做出来。嗯,晚安。”

会议结束,田村在院中堵住正要上车的小林“小林大佐稍等。”

小林突然又一次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轻不重。沉落剧烈地喘息着感受着他侵入自己的下身,他仍然掐着她不时加重力道,这种窒息和极乐交织的感觉让她如坠冰火两重天。

“好。”

“你不用把自己狐媚那套用在我身上!你还不如哥哥嫂嫂!”

小林走上去抱住她拥吻着,她随着他的迫近不断后退一直被他放在宽大的窗台上,他松开她的唇转而去吻她的耳垂,沉落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地吊着。

“嗯。”沉落点点头,转身进入衣帽间。

“他很难受,和我说了几句话后就疼得嚎叫起来。这时小林隆一和妈妈就骂骂咧咧地来到这边,我不敢让他们发现我,因为妈妈禁止我见爸爸。我躲进衣柜里,看着妈妈让爸爸给他们跪下,爸爸从床上滚下来,小林隆一让妈妈给他注射了足足一百毫升的吗啡。爸爸挣扎着死了。他们俩笑着走出去,我一个人爬出来看着爸爸的惨状,我只想复仇。于是我逃了出去,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第二回·顾慕十二h

“我的儿子,你可一定要舒舒服服的啊。”他站在床前看着小林渐渐平静下来的脸,笑得慈爱。

小林点点头,沉落起身倒了水来亲自喂给他。

“今夜小林君得到消息,苏联方面有人要来刺杀留西金。他急忙赶到大和宾馆,却看到已经有人在和留西金对峙,他慌忙去挡在前面,中了那人一枪。还好,留西金将军没什么大碍,小林君着急的其他士兵赶到时,那刺客正在逃跑,小林君见留西金安全了,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晕倒了。”

“可是今天她没听你的话骂了你,那是因为她没见过什么才是汉奸,什么才是真正的龌龊。许秋霖作为教师又给她造成先入为主的印象。等她真的见到了许秋霖是在国家危亡时仍在想着内斗的中统,就是另一回事。你还能不信老人吗?”

第二回·顾慕九

“不说了。豆子,我的伤几日能好?”

为了这场逃亡,他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了。筋疲力尽的感觉让他想放弃挣扎,天知道那些日本兵怎么就盯上了他,而那位留西金也出乎意料地消失了。

“睡吧,余下的事留给旁人处理。”

“就是留西金了。享善参加吗?”

“嗯。”

第二天清晨,她出门看到守在门前憔悴不已的许秋霖轻哼一生,躲过他就走。

“唉,你说说你。待在他身边就和伺候老虎仙ベ女|屋|7837+壹1捌63〉一样。他也不爱你,还是个日本人。你这样的牺牲真的值得吗?你可知道,你现在的名声已经烂透了,大家私下里都觉得你是十恶不赦的汉奸。”

“那位纹身师带来了?”

文件遇火蓦得烧起来,他起身将文件丢进壁炉里,看着那雪白的纸叶化作灰烬,神色复杂。

自打真子走后,小林便把自己没日没夜关进书房和办公室里工作。沉落有时想去劝,可想到那晚偷听到的话心里便也明白了几分。

“可是,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弥生哥哥爱这个女人对不对?对不对?”静子姣好的脸庞激动的扭曲着。

“因为你要娶她了,你要娶她了!”沉落别过头流出泪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弥生哥哥,你回来了?”静子兴冲冲跑过去挽住小林的胳膊“宴会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哦。”静子应了一声,她回过身摇着小林的胳膊,露出整个笑脸来硬凑到弥生跟前“哥哥,你什么时候和我订婚啊?”

第二回·顾慕一

“那是因为。”不经意间他似要说什么却及时停住了,他偏过头去看了看窗外“你长得好,性子也好。那个男人不喜欢?”

“我们不要了好不好,我们只去追求可以得到的好不好?”

“无妨,格格还小,有些规矩不懂自然还要慢慢学着。沉落嘛,这几日身子上不大爽利,我怕她折腾狠了再病一场索性让她留在家里好生调养着。”

他整个人放松下来,瘫在椅子里,看上去颓然至极。

“沉落,你一夜没睡吧。”小林突然话锋一转,{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眼神仍是未变,但是嘴角的肌肉微微动了动。

“小姐。您慌什么啊?是少佐取走了又不是旁人偷走了,想来少佐也是要给您一个惊喜。我们不妨先回去,那链子没准已经送到家了{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呢。”慌乱中,她被人死死拉住。回过头,文慧嘴上虽是抚慰可眼中却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得。

文慧低声应承了什么,她没听清也懒得问了,一歪头复又昏昏沉沉睡去。

“在下许秋霖,徐小姐可愿意用我的文稿?”许秋霖轻笑道。

“好,小姐别急。”

“该留下来给小岛中佐好好审审啊。”他皱起眉,看了看白布下的尸体。

“我不知道你是谁,怎么跟你走。”

她回过身拍拍清桐的肩“你先和我的助理去我房间等着,我去见一见小林。”

“谁是叶赫那拉·清桐?”沉落并没向前走,她晃晃手中的照片,眯着眼看了一圈,无人应答。

“太累了。”沉落嘟囔着上下套弄起来,约摸几十下她终于绷不住地倒在他路出水面的胸膛上。下身被摸得肿起来,快感和疼痛交织让她说不出什么滋味。

“你都知道?那电报是怎么回事?你发的?”

“可惜了,塔科夫想摆脱你带你妻子远走高飞,这样他需要更多钱。所以,他又出卖情报给苏联,那封电报就是这样来的。我想秋幽花夫人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