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抓到救命稻草般丢下那句怕她委身自己想不开的假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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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暮手下一顿,声音较之方才放柔很多:“你既已应约,我断没毁约的道理。”

不愿吗?救父无门时,她便已下定决心豁出自己救父,倘若今夜逼迫她的男人不是木三,而是个猪头樟脑的男人,她心底那怕再不愿,也要逼着自己咬牙接受。

上面雕刻着蝇头小字:“木三。”

只这一照面的功夫,六九已认出来人,他冷嗤道:“秦小姐这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屋中睡觉,来找我家公子做甚么?”

他还没得到她身子,自然不愿她被自己利用失掉性命。

直到有一日,她那黑心肝的夫君萧荀忽然回来找她算账了!

她从没设想过接受木三是什么情形,面上微热,忐忑的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语气一顿,小心翼翼的道:“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不好吗?”

“怕我吃了你?”看出她疑虑的韩暮,冷嗤道。

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掌猛地收紧,险些要将她细弱的腰肢捏碎,倌倌疼的蹙眉,咬牙忍着正要答话,拥着她的韩暮将她身子扳过来,面对柳时明。

身穿玄色飞鱼服的韩暮,就着帕子轻轻擦拭手中残留鲜血的匕刃,白色帕子被血色染的点点斑斑,看起来触目惊心。

这逆境也来的太快了些吧?青枝这乌鸦嘴!!!

果然如此!

方才看韩暮步覆匆忙,她只以为他要去镇抚司衙门办差,未成想竟是要出远门!可韩暮方才分明说晚上找她的,莫非是不想承认自己是木三而诓骗她?

韩暮:只要能哄媳妇开心,耍流氓算什么一脸不屑傲娇脸

可不知怎的,他又心软的担忧她安危,便假意来韩府叙事,实则只是想找机会再见一见她……

逸轩2瓶;隔壁家的本本、十七、错过的补回来1瓶;

等等,韩暮这话是什么意思?未等她想明白,下一瞬,她手腕被韩暮擒住朝后一拽,她猝不及防,一头扎入韩暮怀里,她一惊,忙要挣扎着起身,韩暮已曲起膝盖,将她身子牢牢迫在他双臂之间。

他闭目默了几默,将心头烦乱强行敛下。

“柳表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倌倌终于从混沌的脑中扒拉出一句话。

此刻顾不得疼的倌倌,抬起晶亮的双眸从妆镜里看韩暮,见对方黑沉着脸,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一语不发。

之后,韩暮又委派了心腹锦衣卫同柳时明,任道非一同去查案,因此事兹事体大,韩暮进宫回禀圣上案子进度后,便命王湛为自己备下几匹快马,称待会儿去选马。

第16章

偏生男人并不愿放过她,他喉头滚动一下,寡淡着声音:“过来为我更衣。”语气不容她决绝。

倌倌却想的是前日她被韩暮抱着从任府离去后,任府少了她这个大活人,舅父舅母怎么给外人交代?便问了出来。

心中微微一洒:这小东西怕不是为他做饭,而是要将他腌成鱼干!

本就忐忑的倌倌顿觉羞燥,脸“轰”的一下红透了。

镇抚司离韩府不远,韩暮回府后,入屋就见桌案上摆了几道小菜,身穿婢女服饰的倌倌,人正站在桌案前,不知是困还是怎的,耸拉着眼皮竟在……打盹??

平心而论,除却韩暮总对她讥诮外,还曾出手救过她几次,仅凭这一条,她都不该逞一时之勇负气和他吵架不是吗?更何况她还有求与他。

所谓碧纱橱,是韩暮屋中一个小隔间,两屋中间只隔着一排镂空的门,佐以薄纱虚掩着,有了这层薄薄的隔档,虽还是和韩暮同处一室,可到底不用和他同榻了。

十七1瓶;

直到她跟着韩暮入了屋,心里还五味杂陈的想着:修得起这样的宅邸韩家得多有钱?而她所认识的木三是个十足的穷鬼,怎么可能会是韩暮?

正挣动的倌倌听话的不动了,察觉到有道芒刺扎在她后背,她回头看去。

她曾被街坊同龄小孩辱骂没娘的杂种,是他拎着剑逼退那些朝她扔石头的人,她以为,他是喜欢她的。

另外:应编编要求,原文名《以身饲君》改为《掌中娇》这个名字了,一看文名就知道是甜宠文,女主的苦难马上就要过去,开始甜甜甜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透过大敞的房门,倌倌看到三四个彪形大汉在院中打砸东西,并将其扔到火堆里烧,霎时刺鼻的焦烧味扑入屋内,倌倌呛的捂着唇撕心裂肺的咳嗽着。

新月清兰7瓶;错过的补回来、宝宝、隔壁家的本本1瓶;

正做各种内心建设的高澹,忽见韩暮寒着脸大步从屋内出来,朝他吩咐。

倌倌被那一声撞击声吓的心头突突直跳,见他似避瘟神般坐的离自己这么远,心感不妙,一般男人见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女子,不是应该心猿意马,意乱情迷吗?

“表姐,在韩府那次,你没有被韩暮那狗男人占便宜吧?”

“……”青枝。

明明破案时他和韩暮出的是一样的力,可韩暮却占尽头功,任道非不服气道:“儿子迟早会想到办法绊倒他的!”

“是吗?”韩暮一把攥着她手腕,将她拉入怀里搂着,俯身慢慢凑近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