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虞听了微微一顿,一旁睡着的公主就哭了起来。

起先蒙克多什麽也没说头也不抬地摆手挥退了宫人。即使无人知晓他们的国主与雍王室姐弟的纠葛,但对於殿中人的身份,宫人们隐约也知道,加上他怀了孩子後蒙克多态度上的转变不是天与地的差别了,可宫人又怎麽会了解他们的国主此刻心理复杂的想法?虽然惊愕於太子虞昨晚那般惨不忍睹的模样,对於蒙克多突然的行为反应不知所措,但不要说一国的太子死在他国好了,那孩子可是君王的子嗣啊!

死了就剖开他肚子把本王的儿子取出来!有些软绵湿润的雌蕊方才才遭过公子易雄器的洗礼,不一会就吞进了蒙克多的龟头,但他的还是太过巨大,蒙克多抓住了太子虞的腰,压住他的身体律动起来继续向上往内深入。

蒙克多听得心里不知道什麽感觉,好像被堵住了,眼角居然有些湿润。

如果若姬与太子虞他们的计画成功了,那自己情感,只怕仅剩一具空壳,他们连恨都不会留给他。

王兄这样真好看……公子易舌尖去勾他乳珠温柔地卷吮着那滴乳汁,唔嗯──嗯…啊啊…呀!!忽然太子虞惊叫一声,原来公子易吸完了还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久久被这样违逆人性压抑住的男慾激流开始在那绵软的下身流淌,与那禁锢着他的窒碍冲突。他既是痛苦又是渴望,眼神不由得发出哀求而迷乱的目光,公子易看了他一眼疼惜地说:累了?王兄总那麽矜贵,弟弟实在舍不得。便帮王兄一回吧。就抓着绑住太子虞的链子,伏低了下半身蹲着,双腿大分岔在太子虞头边来回晃动下盘,让粗长的茎体在那嘴或喉道里摩擦着,亦或整个插入停留在里面磨蹭,让阴部粗硬的耻毛在太子虞脸上搔刮着。

听他向蒙克多讨救公子易也不生气,按住太子虞的腰下沉让他臀部翘起道:王兄这麽喜欢姐夫?也让姐夫看看可好?太子虞此时仍用着那微弱的力气挣扎着,双腿不停扑腾,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的双臀在蒙克多眼前高高翘起还不停左右扭摆,肉生生的屁股晃得如此淫荡诱人。

公子易取了药,将其送到太子虞嘴边:王兄吃下这个,保孩子的。见他抿嘴不吃就抚摸着他的嘴唇,手指硬是插到嘴里压入他的口腔,掐住舌头拉扯着。

王兄您忘了?公子易放开他的腿抽出手来,两手分别抓住他裾角刷地一声直接了当双分打开太子虞的袍裙。两条象牙色的腿向公子易大张着,表露无遗地呈现了一切风光,整条腿肤色均匀肌理精薄而韧实,大腿根部内侧却显了一层幼白像是新生的,滑腻细嫩的软肉。

公子易看着那肚子,很是热情地将太子虞搂得紧紧的:不过,王兄您别担心。我先前给您从雍国送孕医过来了,我一知道王兄有孕後就亲手调教的,您信我,他定会帮助您顺利安全生下孩儿的。

单单握着自己阳具都觉得湿黏淫糜无比,下一刻却突兀地觉得自己的茎体逐渐被湿热紧窒的感觉包覆住。蒙克多以为自己发了幻想或是荒诞兽性无意地往里送去,睁眼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应该没有力气的身下人拖着笨重的身体扭着臀部去追逐抽离的阳具一点一点地吃回来。

啊?别顶那里,嗯…嗯啊!好麻……酸…!意识都还没找回来,不知怎麽回事倏地就被研磨着宫口刺激,直接就想起身逃离这酸麻的折磨。

之前他为了折辱太子虞,大多都是让他清楚看见怎麽被自己这根巨屌插入身体肏干的,他倒是很少看到这被自己辛勤灌浇养得淫艳的小嘴怎麽吃下自己这巨屌,更遑论还是这种诱人遐想的情态。

面前靠着的胸膛上透着细细的薄汗传来的熟悉体味好像更加的浓厚了,赤裸的肌肤贴在自己脸颊上热得连汗水都要蒸发了。汗珠化如水雾了?太子虞迷蒙的双眼好似看见一股氤氲氛围弥漫着蒙克多的身体,太子虞觉得自己越显笨重懒惰的身子好像扑倒着缠绕在云雾里面,脑中轻快的很。

让我看看。说罢直接就敞开他的上衣。袒露出来的肚皮被圆弧的线条撑起紧绷着,形状浑圆挺拔如此美好,蒙克多看了面露春风,得意地笑道:肚子大了,动不了?又去捏太子虞的脸说道:小母羊最近很乖,养得很好,小子一定白白胖胖又健康。

一晚太子虞用过晚餐後被蒙克多从身後抱着抚摸肚子,亲密状似爱人一般,这是从太子虞怀孕开始他最爱做的事。太子虞本就敏感,有孕的身子是更为甚之,加上蒙克多自打他有了身子後便再也没有碰过他了,饱受性慾洗礼的身子久旷未泄,光是就这样被抱着闻到蒙克多的体味就能令他动情──雌蕊的主人当然是不肯承认的,只当又是番蛮用药所害。

听到这消息蒙克多一下就懵了。他不是男人麽?只是有女人的那东西,也没见他来过月事,怎麽会怀孕?盒里的信函也没有提到啊!

蒙克多正挺腰继续往里面送时,突然停下一笑:就是这里,主人的大屌上次在这里捅破了你的处子膜,记得麽?

这时,蒙克多却隐约发觉他的屁股好似变得圆润多肉,皮肤好像也光滑起来了。原来并不是这样的,是有着男性肌肉线条并且有些硬的。自己初次乾翻他时,用力撞击他时都好像撞在骨头上似的,连自己都觉得有点痛。──嗯?腰线好像也软了点,上次看着还是挺俐落的。

原来蒙克多一回到废后殿内,就闻到一股幽幽冷香。恐怕他永远也忘不掉,那正是若姬最爱用的燃香味。不解是哪个该死的宫人燃上的?只见太子虞已然昏厥在窗栏杆上,地上以及他的下体满满都是湿漉漉的水迹,怕是爽翻这骚货了吧?可是涂了那麽多淫药给他。他的下身那疲软的男根还牵着一丝乳白,剑鞘上沾了太子虞因为过於强烈的快感而让男根冲破痛觉射出的浓稠精液──那股冷香竟然是从太子虞的精液传出来的!

之後蒙克多上药都刻意浅浅地擦,只是想让自己的精液多留在那才破瓜的穴里就是後话了。

太子虞的臀部丝毫不知羞耻地摇晃催促,显得很是不耐心急:里面很痒──很痒!你快些进来,快点!啊、嗯啊咿嗯──快、快呀!你插进来!呜!求你了!哈啊──说完臀部就赶紧向上扭动,花瓣吸附着蒙克多的阴茎想要自己蠕动嘴儿一点点地吞进去。

太子虞是千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弟被这仇人杀了居然还遭玩弄,强忍着痛楚骂道:番蛮你你没资格喊采的名字!後穴明明有湿热鲜血的润滑,但不管怎麽用手指抠挖也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蒙克多一气之下再添了另外三根手指,蛮狠地一同插入。

不能听你出声求饶真可惜。蒙克多说完就把太子虞的下巴接上。

可怜的公子采活活地被最亲爱的姐夫给掐死了。留在公子采嘴内的一口浓精,随着嘴角的血稀落落地滴出来,那攥得紧紧的手指再也无力纠缠,丹罗王搂住公子采逐渐软塌倒下的身子,一时之间神情恍惚。

若姬产子後体虚非常,虽仍集丹罗王宠爱隆盛於一身,其後再也无孕。若姬之子长相体弱承其母,丹罗王极其怜爱娇妻,爱屋及乌,日後将若姬立后,王长子立为太子,小名随母方风俗为怀昭。

太子虞把发肿的胸部往蒙克多脸上送,乳头往他嘴边贴去,对着今日还没被挤过奶水的胸部掐住左右两边往内使力。一抹的血红中吐露出雪艳,因他的胸部着实太痛下不了重手,就只流出了一点点奶水来。蒙克多伸手揩了一下,用乳水抹抹他的乳头:应该还有。太子虞只好再加重点,好歹挤到能滴溢出来,蒙克多故意不接,让宝贵的乳汁滴滴流在他腿上。

太子虞咬着牙用力一捏,总算喷出一道薄弱的奶汁在蒙克多嘴上,这时他才大发慈悲似的向前含住整个乳晕,模糊地说道:不够喝,再用力挤。

含嘬着他的乳头的嘴那吸吮的力道虽不是很强,却令太子虞些微放松了手指掐挤的力气。才那麽一瞬,蒙克多发觉了立刻又道:别给本王偷懒!说完也动手一并用力去挤他的奶,不过蒙克多是从另一个方位上下去挤。

上下被那麽一挤,太子虞一边的胸肉便从四周往中心被用力挤得都成了异形,蒙克多用挤得不够还边挤边掐揉,太子虞忍不住溢出一声痛呼,蒙克多便感到一股丰沛的乳汁源源不绝地流到他嘴里,遂张嘴含住他半颗奶子大口用力地吸嘬。

蒙克多几乎要把他给喝乾了,一手抓着一团半玩半揉说:不错,挺新鲜的。养头母羊就是这点好。

一直到蒙克多喝得尽性了太子虞才乖顺地跪了回去,忽然一只脚伸到他身体下方,以脚背磨着他的肚皮,力道轻柔地好像不过在安抚逗玩一般。那脚在他肚皮磨了一会,往上按压顶着他的肚子,便听蒙克多问道:小母羊可怀崽了?太子虞摇了摇头,低着头像条温驯的家宠般磨蹭着蒙克多的脚,出声哀求道:求求主人。

蒙克多不回他,那搁在他肚子上的脚一个使力将他踢翻过去,便起身坐到了床上大去,太子虞很快地跟着爬过去到他脚边,又从床柜拿出一方木盒,打开来全是各类玉势,不正是公子易留下的?

太子虞把盒子摆好後用热水擦了擦脸跟手,身体对温暖的渴望让他多想用这热水擦遍全身,可是蒙克多只需要他温暖的嘴跟手来服侍他,其他地方是没有资格使用的。

他十分麻利地把手脚弄暖了,随後就钻到蒙克多胯下,衣摆正好盖住他的身体,仅露出因为寒冷而不停发抖打颤的下半身。太子虞唯恐自己冻到了蒙克多,在他腿间呼了好几口热气才张嘴含住这得千求万求着来折腾他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