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一愣,怔怔的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没有说话。

玄弋从她手中抽出手掌,语气温和的道:“施主,安心养身体吧,其余的事情,过阵子再说。”

潇潇白嫩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淤痕,从脚底至锁骨处,衣裳包裹之下的肌肤,没一处是好的。

玄弋回了凉山寺后,吩咐众师弟们,往后若是潇潇再来,一律紧闭大门,不许让其入内。

玄弋看着她的后脑勺,又再催了一遍:“起来,别赖在这里。”

“哼……”玄弋被紧致的肉穴箍得尾椎骨一麻,差点精关失守。

可他却能平静如常的与人对话,自制力真是强的令人叹为观止呢。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玄弋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今日,虽不杀生,可并未保证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还请早些离去。”

此时正值夏季,夜晚的空气的确有些闷热,潇潇的挑衅有理有据。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的阳物。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身上的女人体温很高,像个小火炉似的,两人身上还盖着一层被褥,玄弋热得额上都沁出一层薄汗了。

他将僧袍扯开了些,轻吐了口气,又想去扳开潇潇的四肢,但仍是扳不开。

玄弋看着趴在他胸口上,双眸紧闭,脸颊因为体温过高而染上一抹绯红的潇潇,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怎的如此缠人呢?

潇潇可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她昨夜真的在地上趴了一晚上,别提有多冷了。

现下寻到个温暖的怀抱,睡着还挺舒服的,自然是紧紧抱着不愿松开了。

乌黑的小脑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拱了拱,鼻间嗅到一股清冷的佛莲香气,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玄弋硬朗的下颚线,目光稍稍下移半寸,落在那性感的喉结上。

玄弋的脖颈修长白皙,很是好看,恰巧这时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勾勒出一抹的性感弧度。

鬼使神差的,潇潇凑上去,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

玄弋呼吸一滞,身体僵了僵,他垂眸,望见已然苏醒的潇潇,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道:“施主既然醒了,那便下去吧。”

潇潇的眼神仍有几分迷蒙,似醒非醒的模样,她借机装疯卖傻,作出一副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

迷离的眼眸凝望着玄弋俊俏的脸庞,她似梦呓般道:“我应当是在梦里,毕竟圣僧那么厌恶我,怎会愿意抱着我入睡呢?”

她突然痴痴的念道:“是梦也好啊,既然清醒的世界里圣僧不喜欢我,那与他在梦里做一对露水夫妻,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说罢,粉唇贴上男人的薄唇,热烈的允吻着,柔软的丁香小舌撬开男人的牙关,探进去,缠住他的舌尖舔舐嘬允着。

舌尖上流蹿过一缕触电般的酥麻,令玄弋惊愣了片刻,那种感觉太过微妙,二十多年他从未体会过,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僧袍已经被潇潇扯得七七八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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