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你之前在昏迷状态时还警告过我不要碰那朵花。”黎欢道。

“这些毛团只有算命和一点催眠的本事,它们很脆弱的,如果它们被吃掉了,我的粮食就没了,本大爷就活不下去了!”小蝙蝠飞下数,做势要来抢盒子,“不如还是让我带着毛团逃走吧!”

小暴君走后,黎欢听着齐衡和盈袖的对话,这才从隐身中退出来,她望着忧心忡忡的两人,安抚道:“不必着急,我已经有了主意。既然那小皇帝是说三日之内,那我便让摄政王三日内就醒来,他一定有办法治退那小皇帝!”

小暴君炫耀完之后,又叫来了府中的大夫,问了江楚寒的情况。

它龇牙咧嘴地捂着牙齿,痛苦道:“这种法术,本、本大爷当然——”

不过,听着口气,妥妥是秦飞雪无疑。

这个问题,黎欢也想知道。

“所以,你召唤了我?”

小蝙蝠挣扎了一番,也没逃过,翻着白眼道:“因为那个话本就是我写的!”

江楚寒却是不说话了。

☆、吾乃九天玄女

这么一听还挺简单,但是:“你说极阴体质?说的是我?”

这话中又牵扯到了另一个人,黎欢想听得更清楚一些,往里凑近了,这时,蝙蝠敏锐地看了过来。

黎欢点了点头,既然盈袖都看不到这些毛团,肯定是妖怪无疑,就和那妖藤一样。

黎欢刚才听到怪笑声时,便看见一枚这样的毛团子从她面前飘过,她才立即跟了过来。

这其中的种种巧合都太让人不安了。

黎欢走到他床边,望着他心口的盛开的花藤,神色又是一阵复杂。

——住手。

这是她为他受的伤。

齐衡皱着眉:“那日王妃昏倒后,盈袖将您送回了房间,我留下来清理摄政王脸上的血迹。说来也奇怪,我正准备擦去血迹时,那些血却像是被吸收了一样,消失得一干二净,而摄政王脸上的伤痕也逐渐消退了。”

黎欢点点头:“对于我的丫鬟,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但你也应该查出来了,她的身份还有些复杂。”

偏偏黎欢浑然不觉,还吃了一口,评价道:“味道还行,和寻记那家的粥一样。”

可是,她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模样了?

她一出去,秦飞雪也立即收起了刚才的伪装,放开了黎欢的胳膊,嫌恶地望了一眼盈袖离去的方向:“哼,那个贱蹄子,仗着是摄政王的贴身丫鬟,就对人颐指气使,连在府中走动都要被她教训!我倒是想知道,那摄政王去了之后,她会怎么死!”

果然外头一片灿烂千阳,阳光从昨日的乌云后钻出,晴空万里。几株争妍斗艳的花开在木雕小窗前,一派春意盎然。

她无奈道:“齐衡总管,你还年轻着呢,而且这藤蔓都快有小拇指粗了,肯定不是因为老花眼的问题。”

他望着眼前那团半透明的人影,有些不敢置信。

☆、摄政王有话要说修

她怔怔地望着这些水滴,慢慢感觉自己手臂酸麻,想必是趴在床边睡了一会的缘故。她转过头,活动了一下脖子。

她确实在拨开他的头发,盖住他那半张脸的头发。

齐衡沙哑着喉咙:“新皇指婚娘娘嫁于府中,说是民间里的冲喜,在下虽不信这虚事,但若是、若是……”

☆、要试试吗?二修

秦飞雪补完妆,掀起轿帘,不知是看到了什么,她眼中亮光一闪,立即喊道:“停轿!”

黎欢掐了掐胳膊,一点痛也没有。

“当然不会!”小蝙蝠大声说道,“本大爷英俊潇洒,身姿风流,根本不需要易容,所以从来没学过。”

黎欢看着手中英俊潇洒、身姿风流的蝙蝠,沉默了半晌。

小蝙蝠看她发愣,连忙从她手中逃了出来,审视着她的脸道:“你长得也不坏啊,干嘛忽然想要易容?”

黎欢木然道:“和这个没关系,江楚寒刚才说要是看到我的脸,就告诉我一切。”

小蝙蝠反问道:“他真的这么说了?”

黎欢苦涩地点了点头。

小蝙蝠托腮:“这还真不像那个人的作风,他要是不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现在他却提出了这种条件,他真的变了,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

黎欢神色木木的:“所以我还要庆幸他忽然改变了性格吗?”

小蝙蝠遗憾地叹了口气:“或许对别人来说应该庆幸啦,不过你的话,完全是倒霉了,你不是根本就没想到要让他看到你的脸嘛,这种条件就是不可能的。”

黎欢拒绝接受现实,不死心道:“所以我才想知道有什么变装的办法,比如易容术之类的。对了,这种时候,里都会出现□□!”

黎欢眼一亮,又抓住了小蝙蝠:“你知道□□吧?就是那种戴上去就能换一张脸的玩意。”

小蝙蝠嫌弃地皱起了鼻子:“那是什么恶心的东西?把人的脸剥下来做面具,盖在自己脸上?你要是能接受这种玩意,我这就去给你剥一张人脸过来。”

黎欢绝望了,这个蝙蝠活了一千年,还是一只菜鸟,这活的岁数,估计都花在吃的上面了。

她叹了口气,坐回了椅子里,看着小蝙蝠抓着的书问:“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有线索了吗?”

小蝙蝠想起了过来的目的,哼哧哼哧落到了她面前,一爪将书拍在桌上:“我就是来告诉你,我找到暂时阻止那些妖藤蔓延的办法了!”

终于听到了一个好消息。

黎欢打起精神:“是什么办法?难道就在这本书里?”

她拿过那本书就翻,小蝙蝠看到床上的江楚寒,愣了一愣,接着连忙阻止:“等等——”

然而黎欢已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