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琼,是不是那个幼崽小白的兽父弄得?还是兰斯的家人做的?”崔波能像到的两个仇人,恨不得杀了吴琼的,就只有这么两个。

“琼琼,你别动,”高英担忧停下来,“伤口还没好呢。”

在白牙宣布解散后,不少人也没有心情回去继续采集了,兽人也陆续回家,原本在外面玩耍的幼崽们也都被叫回家了,就连广场正在准备勇士争夺赛的众人,也都暂时离开了。

“很严重,外伤倒还稍微好办,可——”将两人的情况说了一下,白牙心底里对舒珂多少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他直觉,这个小雌性也许能做点什么。

每一处房屋中间都有不少空间,白牙一路过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刚要转身返回,继续去准备勇士争夺赛的事情,眼角扫过地面,然后脚步停了下来。

兄弟两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只是次数不多。

夏展躺在床上,听到响动从床上一跃而起,贴着门口警觉的站着。

这样说的夏展并没有进屋,而是跟着舒珂一起到了厨房烧水,看着自己弟弟,熟练的动作,有辛酸,有忍不住高兴。

崔波站在原地,白牙始终没理他。

吴琼转了转眼珠子,看了两人一眼,又转了回去,嘴巴都没有动一下。

还在和兽人对峙的崔波立刻转身蹲了下去,高英将吴琼抱紧,“不怕,不怕,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啊!”

吴琼拼命点头,低垂的眼睛里满是眼泪,为什么,为什么,就差一点了,只要等到红果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药物了,他就想办法推到舒珂身上,到时候他讨厌的人,就都可以滚了!

说完不在继续这个话题,木娟可怜巴巴的啃着释迦,他就是想聊聊而已,舒珂真凶。

白牙沉默,木森看了一会转过头,有些失望的背着木娟离开,多林和舒珂打了声招呼就跟了上去。

兽人点头,李四的兽父慌忙的跑向自己家那边,也顾不得收拾兽皮上的东西了,直接将他们掀开,倒了一地,然后跑了回来。

一个称号而已,他贝塔的实力不是只能靠这么一个名头来显示的。

“证据?”嗤笑一声,“原本我准备等带来人再说的,但是您非逼着我开口说出来,从我开口到现在都多长时间了,难保不是你崔波族长,故意套话,然后让某些人去通风报信,”舒珂说着看了眼和吴琼一前一后过来的兽人,他记得这个叫景涛的。

舒珂盯着系统上的字,突然发现中毒程度为轻,急救方式是催吐。

舒珂突然抬头盯着贝塔。

贝十笑了,“你们看,将来的祭祀大人,怎么能被我们拖累呢,我们家可是有两个不能做事的人呢。”

“恩,对呀,你们直接掰开,里面那些白色的果肉很好吃的。”

从洞口到最里面差不多也就十几米,一路插入墙壁上的灯笼草将整个山洞照亮了。

鹰飞这个兽人长得很方正,让人一看就感觉对方憨厚耿直,而事实上,这个人也确实如此,说话耿直,肚子里没有什么弯弯绕绕。

东西制作其实并不难,老兽人明白后,也就同意了交易,告诉舒珂三天后再来取,当然要是有急用的,他也可以先做出来。

家里吃的多了起来,保存就成了问题,贝塔带着舒珂去了盐湖,然后绕过盐湖去了山的背面,从那里采集回来一大筐子的冰凉草,这种草有降温的作用,只放了一颗进去,储存室的温度就立刻降了下来。

舒珂点头,走上前去,他倒是不好意思拒绝老人的好意,“您随意。”

“如果可以,我想听全部,木森叔叔,谢谢。”舒珂不在意这里的人,不在意这个身体,但是想要安全无忧的活下去,他必须要知道这个身体所有的事情,以免以后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情况。

木娟抬头,“什么?”

门被拍响的时候,舒珂正准备脱衣服洗澡,无奈只好又将解开的衣服拉了起来。眉头皱了皱眉,每当这种时候,他都有种不舒服的感觉,料想又不是什么好事吧。

说完直接收拾东西,背着篮筐就走。

“……白色的是可采集的,黄色的还没有完全成熟。”

舒珂前一天就准备好了两个麻布袋子和一个兽人背的大篮筐,吃完早饭,锁上门,就向着森林出发了。

崔波一开口就是一副审讯的口气,虽然不赞同崔波这样来问,但是其他几人倒是也没有提出反对意思,倒是贝塔皱了眉头。

白牙一封闭围栏,灰狼就四肢跃起,冲向了舒珂,长长的獠牙,还有利爪也毫不犹豫的伸向舒珂。

“确实是我告诉舒珂,吴琼去了他家。”

不想让人进屋子,这是真心的,不过对方是以道歉的名义来的,舒珂倒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但是他错了,世界上有一种人,他的名字就叫死性不改!

舒珂真的不想吐槽,但是……

“谁和你说前面,我是说后面,后面。”木娟翻个白眼:“你忘了,兽父帮你建院子的时候,我还和你说了,我家后面也有院子,很大很大,比你这个还要大很多。”

吴琼始终没有开口,即使他感觉自己气得磨牙了,一想到上次被卡住脖子,他心里就开始恐惧,看都不看贝塔一眼,可是这么个勇士就应该是他的,也只有他才能配上部落第一勇士。

崔波脸色不好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兽人,木娟站在自己兽父身边,被吓了一跳,然后被自己兽父揽到了身后。

“不用做别的,你就帮我填柴火行吗?”

正在周围同样负责守卫的兽人听到贝塔转达的祭祀的吩咐,也都聚拢了过来,四个雌性被他们保护在中间,快速的向着部落方向而去,白牙和贝塔将人送到安全地带就回来顺着香味开始向着东边方向而去。

“大家都回去吧。”舒珂笑着再次说了一句,然后转身进了自己家,顿了一下,还是直接关上了门。

注意到这边,正提着心,却不好过来的几个中年雌性相互看了看,都松了口气,木娟的雌父看在眼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啊!

兔子怎么剥皮?系统给了明确的方法,还不止一个,切断四肢剥皮,从腿部开洞吹起剥皮,或者直接从嘴巴那里向下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