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国良睁开眼睛一看是韩喜梅,忙问:“韩主任,怎么是你呀?”

这时,郑来东喜冲冲的跑上楼,把相机递给马多春,催促道:“多春,你们俩别磨磨唧唧的了,陶香梨是我大舅的女儿,我二舅陶副局长又和赵书记有些私交,所以,我和赵书记拍摄都有些不合适,还是交给你来完成吧,要快点啊!”

尝酒嘛,自然要把酒倒的少一些,于是,马多春把酒给唐国良倒了一小杯,然后,又给陶香梨到了一小杯。

随后,赵恒奇和陶香梨握了手,马多春也分别和唐国良、陶香梨打了声招呼。

“切,你呀,整一个小屁孩,还跟我卖啥关子啊,是不是你的脚腕子被我爹用针灸给扎好啦?”

唐国良从她娘怀里抱过儿子,一个劲的亲了又亲,惹得小家伙嘎嘎的笑个不停。

谭玉琴又说:“你通知一下在校的全体教师,等这节课结束之后让他们到大办公室聚一下,咱们开个十分钟的小型会议,我要传达一下宋主任的教育精神。”

唐国良对谭玉琴忽然的这么亲切起来,让他不免有些为难,“您是我的领导,我直呼进的名字多不好礼貌啊。”

“怎么?你和施湘云也认识?”谭玉琴微微吃惊的反问道。

“刘警官,你是警察,我当然佩服你的逻辑推理,但报警人肯定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我。”不到关键时刻,唐国良是不会说出自己就是报警人的,因为他知道,如果一旦警察查到是自己报警的,那么,警察会顺藤摸瓜,询问起那笔巨款的事儿。

“哎吆,我的妈呀,老大,你知道谭校长的老公是谁吗?”

“那太好啦,到时候我帮忙监督,如果哪个敢偷工减料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他!”唐国良朗声的说道。

宋子业对谭玉琴说:“小唐讲得不错,谭校长,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吧。”

唐国良舒舒服服的躺进浴缸之后,说,“香梨,你也洗洗吧。”

唐国良看到这一男一女握着警棍,就觉得他们俩是派出所的人,他仔细的定睛一看,咦,这不是镇派出所的李勤和张大炮吗,他们怎么惹上这群歹人了?

尽管唐国良不是贪财之徒,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一时间自然是激动万分,欣喜若狂,不过在此之后,唐国良的疑问来了,这么多钱至少也有七八十斤,林启海是怎么从海南带回来的呢,他在一路上没有被车站人员检查到了吗,还有,就是这些巨额甚大,来路至今不明,八成是不义之财,那么,林启海是怎么得到的呢?

到了张大炮的房间里,趁着张大炮拿酒的时候,唐国良看看简陋的屋内布置,猜想到张大炮的家庭情况不是很好,随口问道:“大炮,你当初怎么想起干警察来了?”

“畜生!禽兽!”月红嫂羞恼惊恐却不敢大声呼救,因为女儿丽丽正在熟睡,吵醒女儿的话会惊吓到她的。

扒灰又叫爬灰,是个农村家庭乱伦关系的老话题,据说是来源于宋代大文豪苏东坡和他儿媳妇之间的那些事儿。

唐国良看看时间,是晚上七点半,不耽误他马上去城关镇挖掘林启海的那份钱,就说,好的,我再陪嫂子坐会儿说说话。

唐国良针对张秀梅的这些症状,心中有谱了,他知道在他先祖爷唐玄子的札记里有过类似张秀梅这种病症的记载:“大凡妇人空房长寂者,阴巢痛肿也,或缩入腹,腹中绞痛,阴部红肿……妇人梦与鬼交欢者,神守虚衰,致与鬼灵因梦而交欢,此之谓阴巢冷痛鬼交也。”

“秀梅嫂子,真是对不起,我今晚确实有事……”

唐国良立即感到杏子的小娇躯温热而柔软,她胸前那两个含苞待放的花蕾,比起一年前来说,此时已经青春蓬勃,富有弹性。

就这样,唐国良带着田晓晓走了,快到他家杏花村的时候,田晓晓忽然问唐国良:“老师,我可以改变一下你的称呼吗?”

张大炮也说,唐老师,我也敬佩你的正义,可你打人也是犯法的,快住手吧。

“韩主任,我的韩大姐,如果蓝艳不在场,你能不能帮我给蓝艳办理一下离婚证啊。”

唐国良回过头来,心中只感到一阵愧疚,是啊,自己耽误了人家女儿的青春和终身大事,人家诬陷自己坐牢也是能够理解的。

原因是虽说赵恒奇早年当过兵,身手也不错,但他要是真跟唐国良来个硬碰硬,谁输谁赢的话,只有动起手来才能分出高低。

申效迟的表情看上去很和蔼,他点了一下头,说,我先在办公室等着你,然后,笑眯眯的走了。

唐国良想到家里人恐怕早就担忧极了,急忙用手机给他爹报个平安。

几分钟后,李勤开车追上来,眼圈红红的说,唐老师,你不是要我赔偿你的损失名誉吗,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宾馆。

林启海的脸上忽然闪现出无尽的希望,他说:“国良,我相信你说的不假,叔求你个事儿?杏子以后就交给你了,你答应我,你哪天娶了杏子吧。”

陶香梨顾不得太多了,忙说,我这里有赵玉婷的她吧。

“我呸!你个下流的烂痞子,到底想干啥啊,没错,我就是跟唐国良在一起亲热,怎么了,你羡慕?你嫉妒?”

“张大炮,先稍等。”

所长胡志仁和赵恒奇素有来往,平时的私交也甚好,此时的他正在办公室看报纸,忽见赵恒奇和赵建成来了,忙问:“老赵,你咋来了?”

“嗯,那就好。”唐国良说着,就把陶香梨横抱到床上,欲行之欢。

“湘云姐,您别客气,哦,恕我多问,您联系关小荷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