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问出这个问题之后,瘦小男孩的眼睛里开始浮现出温柔的神采来,“馨儿,她就是天使。她温柔,可爱,善良,纯洁,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儿。”“那你知不知道……”我问他,“李馨在十五岁就和别人睡过了,而且和三个不同的男人——加上我,是第四个。”“这不可能。”瘦小男孩坚决而自信的摇了摇头,“我的馨儿那么纯洁,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睡她的时候,她亲口对我说的。”我低沉着嗓音说。瘦小男孩沉默了。“你都为她做过什么?”我问,“详细一点告诉我。”“我为了她,被别人砍过三刀,被别人打过十几次,借给她钱十几次,最少一万块吧,当然,我从没有想她还过。其它的,送礼物,接她回家这样的小事,就不说了吧。”瘦小男孩满是苦涩的说。我沉默了一会。“你想不想和她睡觉?”我问。瘦小男孩茫然的看着我。我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张同的电话。“张哥,啊,玩的挺开心的,不错不错,哎对了,李馨在没?跟她说我在公园门口等她,叫她半小时后到这儿,对对,嘿嘿。”“等着吧。”我说。我拿出烟来,给他散了一颗,我们就像两个乞丐一般坐在地上,靠着小树,胡乱的聊着。李馨来了。显然,她来之前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看到瘦小男孩后,神情立刻变了。“吴鹏!你怎么在这儿?”她吃惊的问。我拍拍屁股上的土,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拉过了她,把她抱在怀里,在瘦小男孩茫然无措的眼神注视下,狠狠的亲了李馨一口。李馨的神情很尴尬。但她并没有推开我,我知道她不敢。“昨天,跟我上床舒不舒服?”我问她。瘦小男孩也直直的看着她。李馨低下了头,不说话。我将问题重复了一遍,她依旧不说话。瘦小男孩也低下了头。他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沉默,不反抗,就是默认。“我这还有一万块,你要不要?”我问她。她依旧不说话。我说,“我只问一遍,你要,还是不要?”“要。”她的声音很低。“想要?那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笑了起来。“什么条件?”她低声问我。“陪他睡一觉。”我指着瘦小男孩说。李馨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瘦小男孩也震惊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挣扎。李馨的身体开始颤抖。我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问她,“肯不肯?”“肯不肯?”“你,你这个恶魔!”李馨嚎啕大哭起来,她猛地甩开了我的胳膊,哭泣着转身跑走了。我对着瘦小男孩摊了摊手,耸了耸肩膀,“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心中的那个女神,天真,可爱,纯洁,善良,温柔的馨儿。”“她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恶魔。”瘦小男孩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居然这么逼她。”他继续说着,“我爱她,就该包容她的过去。她一定有苦衷的。她这么做,一定是迫不得已的。我要保护她,我要帮助她。”瘦小男孩说着,眼睛里开始出现一种神圣的光辉,他似乎都被自己的宽容和博大和对李馨的爱感动了。“馨儿!等等我!我不怪你!”他大喊了一声,爬起来就朝着李馨追去。度竟然很快,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我一口气顿时冲上了嗓子眼,被憋得眼前一黑,我也朝前跑了几步,路过陈雪身边的时候,一把夺下她的高跟鞋,看也不看就朝着前面扔了过去,正好砸在瘦小男孩背部,把他砸的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我冲过去,一脚就踢在了他屁股上。我眼前黑,大脑充血,我狠狠的揍他,肆意泄着我的怒气。“傻x!傻x!你他娘活该!活该!卧槽!”“别打了,别打了……”陈雪来到我身边,低声劝着我。我呼呼喘着粗气,在他身上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捡起陈雪的高跟鞋,再也懒得看他。天已经有点黑了。直到我和陈雪来到了小吃一条街这里,我心中的气还是没有完全消散。点了一些烧烤之类的吃食,我问陈雪,“下午的事情,你有没有感觉很熟悉?”陈雪的神情有点拘谨。她说,“感觉熟悉?没有。”“没有?”我问她,“一个苦苦纠缠,追求女神的丝,为了女神,他什么都甘心去做;还有一个肆意玩弄丝的女神,玩弄他的感情和金钱……这两个角sè,你有没有感觉熟悉?”陈雪的神情有些茫然。就好像,在这两年里,我从来没有送过她礼物一般。她摇了摇头。我便沉默了,不再和她说这方面的话题。这里很热闹,人流熙熙。有人说,在最热闹的地方,才能体会到最深切的孤独。这里足够热闹,所以,我,足够孤独。这是jing神层面的孤独,面对着我最深爱的姑娘,满腔话语却不能说出口。我无来由的烦恼,无来由的郁闷。我又想起了刚才那个瘦小男孩。我因为他的执迷不悟而生气,但是我,我又何尝不是?我明知道陈雪在玩我,但我为什么就是放不下?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或许人生之中的某些感情,就是这样的纠结。我已经失去了继续坐在这里的兴趣,我牵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和她一块坐了上去。“宾馆。”我说道。出租车动了,我感觉到,坐在我身边的陈雪似乎很紧张。我想,她大概知道了接下来将要生什么事情。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我和她来到了我入住的宾馆,我带着她来到了我的房间。我竭力将我心中那种有些难以形容的感情剥离出去,竭力的将注意力放到她的身上。我甚至没有任何铺垫,在将房间的门锁住之后,我直接将她推到了床上,脱下了她的衣服。她紧紧的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没有耐心前戏,我直接粗暴的进入了她。但是我遇到了很大的阻碍,她很干很涩,很紧。弄的我有点疼。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张开了小嘴,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我嘲弄的看着她。装,继续装。我想。她不呻吟,不迎合。她张开了眼睛,她的眼睛很清澈,没有一丝情yu,就好像她从来没有被世俗污染一般。随着我的动作,她开始有血渗透出来。“为了我,还专门做了修补,你下的本钱可不小啊。”我想。然后我问她,“你是第一次?”她微微点了点头。“你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我继续问她,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嘲弄。她有些痛苦——我能看出来。但是不知道,是因为心理上的痛苦还是身体上的痛苦。她没有回答我,她只是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温顺的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胸膛上。我毫不怜惜。我继续着我的动作。她好像哭了。因为我感觉到我的胸膛有点cháo湿。“装,继续装。”我冷酷的想。“不愧为头牌,眼泪说来就来。”我不得不承认,我盼望这一天已经盼望了好久,可是今天真的来的,我却没有多少快感。我没有迷乱,反而更加清醒,因为清醒,所以更加痛苦。我终于在她身体内,种下了属于我的印记。然后我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在旁边,静静的吸烟。她也静静的躺在那里,任凭自己诱人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她一动不动,她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我看到,有连成串的泪珠儿从她眼角流出来,打湿了枕头。我很烦,我拿出了手机,登陆了x信。我无聊的时候或者有心事的时候,就会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登陆上x信,希望能收到微微的消息。因为我不知道微微什么时候会给我消息。微微这个人很怪。我和她认识一年多以来,从来都是她给我消息,然后开始聊天,我找她,她从来不会回我。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她的声音,她的企鹅,她的手机,她的地址,我都不知道。甚至,如果不是她告诉我她是女的,我连她的xing别都不知道。但我们的友谊却以一种看似如此薄弱的联系方式维持了下来,并且维持了一年多,陪伴我度过了我生命中最漫长最痛苦的那段时间。真的,如果没有微微,我怀疑我是否能坚持过来。我们有相同的兴趣爱好,我们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会告诉她我的心事,她总能以她独特的方式带我走出低谷,给我以温暖的鼓励。这次,我依旧没有收到微微的消息。但我十分想和她说上几句话。我问她,“在吗?”出乎我意料的,我竟然破天荒的收到了她的回复。她说,“我在呢,阿飞,你还好吗?”我沉默了一下,回复说,“我来常zhou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