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轻轻地趴在他的背上,只是心中有些感叹,他此时对她的好,对她的情意,她都看在眼中。

“可是……”晚晴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凤秋胤制止住了,“晚晴,你不必再说,我心意已决,绝无更改!”

“晴儿,保护好自己,等我回來!”

她背后的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那瞬间的惊动,一闪而过,度快得令她差一点就察觉不出。

“我不知道你此话何意,想來你只身一人也不愿与我军正面交锋,在未被现之前,快些离去吧!”

“你给我住口!”凤秋胤难耐他的挑衅,直接怒吼过去,手中力度加重,脸色也越苍白。

“來人啊!”太夫人对着门口大喊着,却无一人应答。

“怎么样?找到了吗?”她自是沒觉得不妥,望向红梅便是急急问道,可是当看到红梅摇头之时,她竟忍不住流泪來,说道:“我苦命的晚晴啊,你这是去了哪里啊,早知道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奶奶是绝对不会赶双儿走的!你若在外面有个三长两短,胤儿回來,你这是让奶奶如何向他交代啊!”

他见她醒來,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微微俯身在她的额上轻轻一啄,说道:“婉儿,你终于醒了,你可知道,你昏迷几日,实则让本王好不担心!”

他神色不禁心虚起來,瞧着晚晴的目光都是躲闪着的,晚晴心中隐隐担忧起來,难道?想着,她立即对他吼道:“只怕你骗我來此,不只是求取解药的吧?”

小红本是少女,见了熟人,说话自是毫无避讳。只是听她说來,邪风便哈哈大笑起來。

王忠听后,嘴角微微扬起,随后脸色骤然一变,却是一副欲言又止表情。

王忠听后,惊恐万分,当时情急之下确是过于匆忙,用力过度也是很有可能的,如今见晚晴脸色苍白,又十分痛苦,便不敢再有迟疑,立即为她解开穴道,上前扶住晚晴,询问道:“夫人现在感觉如何?”

她以军规要挟,双儿却无所畏惧,直直跪倒在太夫人面前又将方才与晚晴所说的话语说了一遍。

成宁儿见她如此却是一脸不解,连声说道:“双儿今日这是怎么了?我哪里会害你家小姐,晚晴妹妹与我姐妹情深,你这何出此言呢?”

“大胆贱婢,竟敢对夫人如此无礼,想死,我便成全你!”王忠按捺不住,疾步上前便一把揪起了双儿。

翌日清晨,晚晴睁开双眼之时,身旁已沒了凤秋胤的身影,身上一摸,更是沁凉一片,她知道,他已经走了,率领着他的全军奔赴祁山大营了。

她虽然这样说道,可心中难过不已,只是不想让双儿担心,这才装得若无其事。

太夫人听后,有些震惊,可旋即便一脸嘲讽的笑道:“说是越国派来的细作,只怕她没那样的本事,我只怕是她的夫家欧阳,利用于她,她还全不知情罢了。”

而后她由丫鬟扶着,也不理会宁儿,直径走到晚晴身边,亲昵地拉晚晴起来坐下,旋即对着凤秋胤说道:“难得你今日与晚晴一同探望奶奶,午餐就在宁寿轩用吧,奶奶已经很久没能和晚晴说说心里话了。”

晚晴见他伤重还满眼怒气,不禁面露无奈,就自坐到他身边,冷声说道:“你要不要再躺下休息一会儿,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欧阳城主,请节哀顺变,朕实则没有想到令郎会生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旁边,越国国君弯下腰来,伸手想将他扶起。

“不,我就在这里守着。”晚晴坚定地说道,她不希望他出事,所以,她不能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晚晴不停地问着自己,也问着躺在血泊中的他。

屋内,上官泓微微一笑,紧紧抓住晚晴的手,脸上的笑容不懈可击,“都准备好了吗?”

只见凤秋胤听后,脸色越冷凝,大步饶过老鸨,便向楼上走去。

成宁儿听后,自嘲一笑,说道:“你不必安慰我,欧阳我倒是不担心什么,只是晚晴妹妹,她都有了你的骨肉,你岂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将军,你多少吃点吧,这是夫人叫我送来的。”绿竹不敢离去,依然端着那盘饭菜。

“晚晴妹妹,你在那里做什么?”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成宁儿的声音,晚晴这才将她手中的饲料悄悄地放入怀中,装作若无其事地走来说道:“没什么,我就是闲来无事,看看马匹。”

“姐姐有话请说。”待下人都已退下,晚晴这才又开口说道。

她记得他挨了凤秋胤一掌,而她,当时是万分担忧的,只是当时情况危急,她一直没来得及问。

晚晴躺在床上,看着眼前朦胧的脸庞,心中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暖意,没想到,他竟会要求保住她,一时间,竟让晚晴无法相信。

看向上官泓,凤秋胤心中生起一团无名之火,只见他嘴角微微抽动,实则气得不轻,一双凤眼微微眯起,那模样,只恨不得把他吞进腹中。

“呦呦呦,小姑娘还挺有两下子的嘛。”谁知那人根本无可畏惧,一脸不屑地笑道,猛地一手捏住宝剑,“砰”的一声,就见红梅的宝剑瞬间被折成了两半。

“住手!”突然一道厉声传来,下一刻,就见一袭白色的身影闪过,猛一反身,便有一股强风吹来,晚晴睁不开双眼,却隐约能感到一股甚是熟悉的味道。

晚晴见状却不以为然,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心想:古代与现代的僧人莫非都是如此?净说些别人喜欢听的话。

“姐姐若是这样想,可就大错特错了,这一来,我没做错什么,又何来认错一说?这二来,就算我服软认错,他当时正在气头上,我想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听到晚晴的呼唤,成宁儿再一次泪流满面,直接扑到晚晴的身上,哭道:“妹妹也真是的,为何要惹怒将军,若是他再稍微用力一些,只怕……”说着,成宁儿便泣不成声了。

“被人掳走?”凤秋胤状似惊讶地说道,倒真像是毫不知情一般。

“当然了,你想想,我们都已经相处两天了,虽算不上朋友,也应该算得上熟人了吧?”他用着歪理说得如此自然,一时间,竟让晚晴无言以对,这一度,她是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