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灵盯着李天野,她的眼神恬静的就像最平静美丽的湖泊,闪烁出神秘的光芒,看得人难以自拔。

那该是一艘小船,按说在这夜风正劲的时候,扯满船帆的小船度该比他们这四艘大船快得多,现在事情就显得古怪了。

清醒过来现是个梦,却隐隐又觉得那不是梦,这让他心里极其的不安,看看周围,好像是个船舱,他身上不着片缕,右臂传来隐隐的疼痛,那处正被一层层轻纱裹得严实,这才记起那里是被响箭射穿的位置,记忆顿时仿佛潮水样涌过来,连昏迷以后的事他都隐隐记了起来,顿时急得大喊。

间中生件趣事,这支商队的领头人也是家里的大小姐,只是长得就跟沈含嫣天差地别了,粗壮的身子,有些骇人的面孔,还做男人的打扮,说她是个大男人都没人怀疑,可就是这位大小姐却偏偏看上了沈含嫣,一路都让人来献殷勤,更送来一些只有她才能享受到的腌菜和点心,讨好沈含嫣。

风歇雨住,**过后李天野悄悄溜出地洞,现那些山匪果然都退去,心情自是大好,趁机猎只野兔,又寻些干柴,这才回到地洞,在避风处生起篝火,使出手段将猎得的野兔烤到喷香冒油,四溢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男子的拳头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弧线,卷起一团狂风竟硬撞向李天野。

女人被他的淫语弄到脸红似火,心里却莫名的期待男人的爱抚。

根本没有人回应,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冰冰的喊道:“再放箭!”

沈二爷摇头,苦笑道:“我可没有你那么坚韧的神经,何况我们这些人只是诱饵,睡不睡影响不大,天野去休息吧,有动静我自会让人喊醒你们。”

沈二爷道:“天野有所不知,咱们在这处登6还要经过一段很险峻的6路才能从骑田岭翻越五岭,且这段路没有其他选择,与山匪遭遇怕是避无可避了!”他叹口气,显然为这坏消息感到头痛。

“小的是给天爷送饭来的。”门外那人声音嘶哑的回道。

李天野毕竟是现代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石块,现不可能是什么时代的电子仪器,剩下的解释便是此物确实是一件极难得的罕有宝物,至于这等玄奇景象的形成的原理李天野根本无心去探究,因为他很快便被石块表面游移的黑线把全部注意力吸引过去!

老鸨子慌忙去了,李天野趁机入座,坐在何元一下。

卓凌厉声道:“胆小鬼!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走那就大错特错了,追!”当先扑进林子。

看到秦管家正看自己,李天野故意回望过去,还咧开一口白牙冲他友善微笑。

何元一去后李天野便在琢磨明日该如何应对卓凌,芸娘知机的守在一旁,默不作声,她也知道爱郎明日的比试很凶险,不过经过昨夜的事,她对龙神转世的相公充满信心,不再像之前那般担心。

蛇娘在众目睽睽下颤巍巍起身,她手中攥着一把钳子状的东西,高高举起,对着大海用半吟半唱的方式不知在说些什么,同时一群**上身涂抹着古怪龙纹图案的疍民汉子从人群中出来,手拿鱼叉,围成一圈,呼吼跳舞。

李天野被她的媚态刺激到火起,好不容易才咬牙控制住,听到佳人犹在失望的呻yin,他抱起她长身而起道:“不能放纵便购物泄,相公卖命赚的钱就是给小芸娘花的,逛街去!”

演武场一阵死寂,随后爆出近乎疯狂的叫好声,正是何元一这面的部曲们欢呼起来,这四名武士从进府便把他们打怕,现在报应到了,有若天神般雄壮的李天野傲立场中,那慑人的威武风姿让部曲们俱为这新头的勇悍而目眩疯狂!

李天野点头,他也不指望这些人上来就乖乖听话,收拾他们的手段有的是,可以慢慢来,引起他注意的是这演武场的部曲分明是分成了两个阵营,一半和他这边很亲近,另一半则簇拥着四个神情傲慢的劲装剑士,两伙人泾渭分明,竟是有着很浓的火药味。

惊魂未定的沈公子捂着脸不敢说话。

看到芸娘艳羡的看着那些衣着靓丽的婢女,李天野拥紧她低笑道:“我的芸娘不穿衣服都比她们漂亮百倍,呵呵!”

岸上不远处就有专门收珍珠的贩子,家数很多,芸娘以前都是随便找一家就卖了,李天野仔细看了看,现有一家过去卖珍珠的人很少,只是那家的派头却是所有贩子中最大的。

李天野被这温驯的美人刺激的越高昂,一番激战,爽快的酣畅淋漓。

美女又快吐出一串音符,见李天野满头雾水,她跑进船舱,不一会儿取来一封油纸包和几块布条,不由分说的把包扎李天野伤口的布条解开,原来是刚才李天野摔倒把伤口震裂出血。

鬼头脸色微微一松,眼看这对狗男女就要上演活春宫,这才打断道:“天少请坐,也就是对天少你,换做其他人,我鬼头怎都不会破例!”

李天野猛点头,却看到怀中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心虚道:“笑什么,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你。”

沈含嫣笑道:“知道了,天郎都是为了人家才出卖色相的,大恩不言谢,人家只能以身相许,卖身以报了,满意了吧!”

李天野搂紧她,魔爪肆无忌惮的揉搓,邪笑道:“不若咱们这就回舱里以身相许一把,这样我也好有动力去夺得美人心,怎么样?”

沈含嫣妩媚的瞟他一眼,烟视媚行的小模样看得人欲火狂燃,说道:“天郎就不怕关键时候被水贼杀来?”

李天野这才认清现实,痛苦的呻yin一声,松开沈含嫣后道:“该死的水贼,若他们出现,我定要他们卖命给我补偿!”想想他又道:“对了嫣儿,你还没告诉我夜灵的出身呢?他爹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沈含嫣道:“人家问了,灵儿不肯说,只是我听那些水手议论过,知道灵儿父亲受封为鄂国公,其他就不知道了!”

“鄂国公。”李天野有限的历史知识自然猜不出这鄂国公是哪位显宦贵族,不过想也知道不是普通人物,只得叹口气道:“看来我这色相是牺牲定了,哎,真是命苦啊!”

沈含嫣白他一眼道:“某人心里肯定正乐得大笑呢吧,哼!咦,灵儿出来了。”

李天野亦看到夜灵从舱里出来,眼前为之一亮,换了身衣服的夜灵在夜色中犹显美丽的如同精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