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对赛,这又是哪一出呀!怀着好奇的心理,我们信步踏入了花满楼,此时的花满楼大厅内早已布满了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有多半是书儒,每个人的脸上都自信满满的样子,难道这些人都是来参加那什么比赛的。

“不男不女?小姐你说的是艾公子吗?”

“谁……谁说我怕了”施芊芊死鸭子嘴硬的强辩道。

小哥放下手中的勺子,望着她淳厚的解说道“公子若想知道,吃了便知,因为其中的滋味只有吃了才能真正的体会”看他说的像真的一样,艾思栖便让他把酸甜苦辣四种味道的豆腐脑全上了。

而膻中**是足太阴、少阴、手太阳、少阳;任脉之会,气会膻中心包募**,被击中后,内气散漫,心慌意乱,神经不清,四肢无力。

艾思栖看着满目玲珑的早点,险些把眼珠子都瞪了出来,吃惊程度难以言喻。

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

“是呀。是呀。我也听人说了。好像死前是吃了她给地东西。吃完后就了疯。不到一会儿就口土白沫。死了。”

“咳咳咳……,好了好了大家就别再取笑思栖同学了”王医师清了清喉咙大声宣布,“我们言归正传,大家凑上来好好观察一下,这具尸体的死因是什么。”

黛灵笑着点头“那日要不是遇上施小姐,黛灵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艾思栖八卦精神顿起。

“事情是这样地”施芊芊开始现场回顾“就在七天前。我和翠蓉去了城西地月老庙。拜完月老之后。我便带着翠蓉四处乱逛。那想这一逛可不得了了。我看见一个衣冠禽兽。正在调戏一位良家妇女。”

“然后你就把他毒打了一顿”艾思栖用脚趾头也想到了。这丫头根本就应该闯荡江湖当侠女去。

“那可不”施芊芊怒目喝道“像范统那种人渣。就应该见一次就打一次。”

“等一下。你刚刚说谁”艾思栖抠了抠耳朵。自己没有听错吧!那头猪。

“还能有谁呀。不就是那太尉范清地儿子呗。长得人模狗样还到处显摆。更可耻地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真是倒尽人地胃口了”芊芊厌恶地吐吐舌头。

呵呵……看来这饭桶地日子也不好过呀!走到那就被人扁到那。他也算是倒霉到家了。

“黛灵姑娘,可否问你一件事”慕容笙德对她们的话题可不感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是那晚谁来过这里。

“慕容公子请讲”黛灵边说边为众人沏茶。

“不知黛灵姑娘可否还记得,在四日前接待过何人,此人可有喝过你酿的挂花香。”

“四日前”黛灵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缓缓的站起身“那晚我记得,那日原本我不接客,可是那范公子偏偏硬闯灵綉阁。”

“你口中的范公子是何人”慕容笙德轻皱了皱眉头。

“范统”

“什么——”艾思栖与施芊芊顿时惊呼,不是那么巧吧,事事都与他有关。

“没错,就是他,品妈妈一来害怕他家的权利不敢阻拦,二来又怕他对我不轨,所以那夜就一直陪在我身边”

这么说来,**醇香的人就有百分之九十是他了“那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了些什么”艾思栖问道。

“他喝了很多,一直到戍吧,他的侍从突然匆匆跑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一番,接着就看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嘴里还念着什么喝了就好,看他还怎么坏我好事之类的话,再接着他就一脸得意的走了。”

现在是百分之百了,好你个饭桶呀,好事不干你专干坏事,现在就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黛灵姑娘,可否给在下一些挂花酒”慕容笙德面色柔和的问道。

“当然!”黛灵随即对着身旁的丫鬟说道“春儿你去把酒拿来。”

“你拿酒干什么”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喝酒,艾思栖有些郁闷道。

“艾公子,我这是要拿给醇香姑娘闻一闻,再确认一番,以免有误,看你有的时候那么聪明,现在怎么就那么笨呢。”

“哼”想到了不起呀!她那是因为用脑过度,瞬间卡机了而已,要不然她早想到了。

从黛灵那拿到了挂花酒后,他们便告辞离开了花满楼,遥城的夜市也是一大热点,满街都是百姓,他们有的摆摊做生意,有的逛街吃宵夜,有的花前月下,有的聊天纳凉,熙熙攘攘的热闹不凡。

“我饿了,慕容哥哥,我们去吃馄饨吧”施芊芊挽起慕容笙德的手臂撒娇道。

“好”慕容笙德连忙松开施芊芊的手,侧目瞄了瞄艾思栖,见他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才舒了一口气,不过回头想想自己这是在干嘛,干嘛要害怕被他看到而气恼。

“不是说要吃东西吗?还傻愣着干嘛”艾思栖见慕容笙德又起呆来,顿时没好气,这家伙什么时候得了个莫名其妙爱呆的毛病。

他们来的是一个路边摊,生意不错坐满了人,看施芊芊那熟门熟路的样子,一定是常客,他们各叫了一碗馄饨,还真别说这家馄饨的味道那叫一个赞,难怪生意那么好了。

“艾公子,我可找到你了”艾思栖正吃的津津有味,那想突然冲出一个人来,吓得他差点被噎死。

马捕头……你找我什么事”艾思栖努力的顺着气。

“思栖,没事吧,怎么也不吃慢点,”慕容笙德担忧的替她拍着背。

“没事”艾思栖摆摆手“马捕头,你先坐有事慢慢说”

“艾公子真抱歉害你噎着了”马世介摸了一把汗不好意思道。

“没事,你找我有什么事”

“喔!艾公子,我听你的带着兄弟找了一整天,就是没有找到什么砚台,不过我们倒是在药柜下面找到了这个。”

“玉佩”艾思栖从马世介的手中接过,看这块玉的色泽很普通,好像也值不了几个钱,不过这块玉佩上居然有血迹,想必一定是凶手留下的,如果**醇香的人就是范统,那杀死刘老板的人会不会也是他呢。

“老板,来两碗馄饨”

“今天真他妈个倒霉,压大它就开小,压小它就开大”

在艾思栖的隔壁来了两个人,看他们的口气就知道是赌徒了,因输了钱现在正气头上呢。

“喂,你今天有没有看见那臭小子五月,他小子好像最近了一笔横财”路人甲说道。

“可不是,他老板前阵子刚死,药铺也被官府查封了,又没有工作,他那钱是哪来的,扯不定是什么不义之财”路人乙接着道。

“马捕头,这五月是何人”艾思栖放下手中的勺子问到。

“这五月是刘记药铺的伙计,当日还是他来官府报的案”马世介边说边给自己倒茶。

“哦,你把单天的情景细细说来”这么巧肯定有猫腻。

“那日已经很晚了看看时辰应该是亥时,他击鼓报案说自己的老板刘温文被人杀了,于是我就带着弟兄去了刘记药铺,便现刘老板真的死在药铺里,而宴云手持凶器,就呆在死者的身边。”

“怎么晚了,那伙计去药铺做什么”施芊芊疑惑的问道。

马捕头一口饮下茶水道“那晚他去赌钱赌到很晚,在路过刘记药铺的时候,突然现药铺的门开了,他便疑惑是不是招贼了,可当他悄悄打开点门缝,就被人一棍给打晕了,等他醒来就现老板死了,于是就匆匆赶来报案了。”

看来这件案子的真相就要慢慢的浮出水面了,艾思栖收起那块玉佩对着众人道“走,我们回《食为天》。”

“我还没有吃完呢”施芊芊看着还满满的一碗馄饨惋惜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