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那些人被关在后院废弃仓库的地下牢房里,有二十个高手看管着。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快把那该死的老鼠拿开啊!”

轩辕昊无语,绕来绕去,又绕到了头骨上。

赫连铭瑄大感奇怪。墨云珠说姑母和表哥乃是被轩辕庆设计所害,还让他帮轩辕昊一把。可是表哥这里……莫非这中间有什么蹊跷不成?

铭瑄的娃娃脸上满是骄傲的神色,“你体内的毒与其说是毒药,还不如说是各种宝贝的集合。你应该知道物极必反,当体内的灵药数目众多时,就会相生相克变成毒药。你的身体并不是天生石女,而是因为这些药才变成这样的。”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轩辕昊和端木觞。

“起来吧!”那女子手掌轻抚,一股柔和之力将火凤凰的身子托起。

五大三粗的男子口水横流,满脸贪婪的盯着墨云珠。他王老大自诩阅美无数,可是还没有哪个女子能和台上的女子相比;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个女子弄到手,然后好好品尝一番。

“少爷快楼上请!”

未说完的话让巧灵瞬间了然:南宫星不亲自动手不是因为怕引起两国争端,而是他没有足够的把握!

墨云珠斜睨着轩辕庆,高傲的神情表明了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可是,此时她的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不平静。聪明如她,从轩辕庆的表情已经知道,皇宫的局势怕是很不乐观,而轩辕昊的情况恐怕更是不妙。

他不相信巴鲁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如此神的拿下皇宫,除非有人当他的帮手,而这个人,还要实力不弱。他现在能想到的,唯有南宫星了。因为,只有南宫星能让墨云珠死心塌地的为他办事。

从他们的眼中,巴鲁和墨云珠看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决不投降!

在那里,有一个大红色的身影慵懒的靠着墙,眼波流转间,高贵的气质流露无疑。

在那里,一个人影被包裹在黑暗之中,那漆黑的斗篷微微扬起,露出一双泛着血色红光的眼睛。

再看那些本来怨恨之色浓重的嫔妃,此时转头的转头,低头的低头,都不敢直视上位者的眼睛。

十分悠扬的奇特乐曲响起来,那深沉的音色让每一个懂乐器的人都感到诧异——那是什么乐器,竟然能奏出这样奇特的曲子?

一杯酒下肚,他那耀眼的唇被酒水滋润的就像初熟的樱桃。这一幕,让在座的多少女人双眼冒绿光,恨不得立刻化身为狼,直接把他拆吃入腹。

轩辕昊对于这个枕头倒是颇为喜爱,目力过人的他,自然看得见那上面的花纹和饰物是多么巧妙。况且,人家等于上门给你送银子来了,没有不要那一理啊!

“北汉国使臣端木觞携贺礼参加皇上,参见太后,太后万福万寿!”

颜妃啐了一口,几乎是拽着月儿上了小轿。而火凤凰则阴晴不定的盯着那已经合上帘子的龙辇,扶着青儿的手渐渐握紧。

“是吗?她倒是有雅兴!”

“哦,何事?”赫连蕊刚捻起一个绿豆酥,听到儿子这样说,不仅疑惑非常:是什么事竟然等不及明天说,非要今晚上就找来,还带着自己的妃子一块?

凉蕴的脸色也变得凝重,因为他终于想起了爹爹关于这种花的描述:扎根数十米深,粗细不等的藤蔓绵延数百米,细小的叶子就像松针一样,里面含有让人麻痹的液体。最吸引的是它的花,血红色,有巴掌大小,悬浮于空中一米处。若有人因为好奇而靠近采摘,则会瞬间被花朵下面深埋进沙子里的巨大红色花瓣给包裹,然后腐化成一滩肥料。

这是实话,因为凉蕴和费青峰都没有说过她是在什么地方中的毒,更有甚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中毒的!

墨云珠快走两步慢慢的掀开的卧床上的帘子,雪雁脸色青的躺着,鼻子里的气息十分虚弱,似乎随时都会气短人亡。

“轩辕朝礼部司礼官费翔奉我皇之命前来探望墨国大祭司。”

这么多女人,大上午的就这么有雅兴的来散心赏花了?

轩辕昊垂下眼眸,那件事不是他愿意的,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反正醒来就现火凤凰睡在他怀里。如果午夜这个暗卫在的话,他一定会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生了什么事。可惜啊,午夜当时不在,而他自己又找不到一点线索,摸不清一点头绪。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火凤凰绝对用了手段,否则,哼,她根本就别想爬上他的床!

“臣妾定当齐心协力,请太后娘娘放心。”

“你这丫头啊,你救了哀家,哀家要是怪罪你,那岂不是说哀家是老糊涂了?你放心,哀家不但不怪罪,还会让皇儿重重的封赏与你。”

“哼,尔等一群见不得光的妖孽,竟然敢对哀家动手,别说哀家身上没有尔等要的东西,就算是有,哀家也绝对不会交出来的。”

竹叶沟,这里是离送君亭不到七里的一片幽静之地,也是去京城官道的必经之地。官道两边是茂盛的竹林,覆盖方圆数十里地;其高大的竹竿足有十几米长,茂密的竹叶把中间一段官道遮的不见天日。微风送爽中,那竹叶沙沙,把一切动静都隐藏了起来。

如果给不了他快乐,那就离开吧,她墨云珠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况且,她不认为作为帝王的他会要一份柏拉图式的爱情。

“王爷……”

墨云珠什么话也没有说,径直接过那碗药忍着苦味一口气喝光。这是她第一次喝中药,喝完之后就得出一个结论——小说中不是瞎写的,中药真他妈的苦啊!

陈逵哈哈的大笑着,在众人的聒噪声中提枪上阵。然而,就在他正准备入港之时,变故突生。

京城的主街道一片喜庆,每个人都在为皇太后的归来和大寿做准备;而此时的皇宫却是一团糟,所有的禁卫和内侍全都出动了,可就是没有找到皇贵妃的人。

“听此女如此一说,倒是和一德大师所说大相径庭,难道这问题真是出现在朕身上吗?可是能够顺利接受朕的女子又在哪里?墨云珠是石女,肯定不是了,一德大师再德高望重也没有想到她的身体是这样的吧;那么还有谁有资格做朕的女人呢?如果找不到这样的女子,那朕是不是就要一辈子无后了?”

颜妃又及时出面,阻止两个人之间的情愫翻滚,笑语盈盈间,带着一丝嫉妒和狠厉。

看着左一鸣和他之前秘密派往江南道的李恪前后送回来的密保,轩辕昊的脸色愈见缓和。

刚想用力掐他子孙根根的墨云珠身子一僵,穴道再度被点上。“呜呜呜,拜托一个招数不要用两遍好不好,你不能为了自己的开心舒服就把我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这家伙,饥不择食了吗?皇宫里有的是女人,即便是他想要也不至于找我这样的石女吧?”

不过,在芳草地的左侧,一个拇指大小的心形粉色胎记调皮的躺在那里,让人看着心痒难耐。

“你不用欺瞒朕,颜妃给你吃的是剧毒无比的砒霜,而且分量不小,怎么可能会毒不死你?再者,一个人即便是失忆,至少性格不会大变;朕相信之前墨云兮的性情就是她本来的性情,而你,则完完全全的颠覆了她的娴静温柔,变成……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最重要的是,墨云兮不会武功,而你,却会!”

轩辕庆从来没有举荐过任何人,就连他的亲信他都不曾在皇上面前说过好话。此次为了江南道的事他竟然主动开口推举人,轩辕昊也很想主动,是谁有那个荣幸得到眼高于顶的晋王的举荐!

“遵旨。”颜明川打开奏折,把里面的文字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