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盏盏小小的灯亮着。
“当然是”
另一个人也不在。
这样也不错!
“别,夏旋——”“别这样——”那一刹那,吕洋扑了过来,他的眼中是血,夏旋的血,不,不准,不要,不可以!
霍凯,吕洋——
夏旋,霍凯,吕洋
“谢谢了,池桁。”霍凯冷酷的扬唇,拍了拍池桁的肩,大力的,哥们好的:“我可是等了好久了,是吧?”
眸光一闪,池桁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爽,只知道,他突然不喜欢她害怕的眼神,他用手再次扣住了夏旋的手,盖住她的眼,在她激烈的反抗中把她抗起,丢进浴缸。
好像她不是在浴室,不是在这里。
绝决,义无反顾。
这些各式的议论伴着对池桁的花痴,还有对霍凯的,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小声的飘入霍凯,夏琳耳里。
扫过他身后那辆黑色的豪华骄车。
她盯着夏旋。
一直以来就是这样。
眸中闪过各种的情绪,复杂的,难言的,最后都被她敛起,她背靠在窗台上。
长久以来,对池桁的畏惧和害怕。
她竟觉得心无端的一慌,直觉的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在这样调笑中,夏旋握紧了手中的果汁,她脸上仍然清冷,只是眸中的冷意渐沉,她陡然起身。
迷离,看不清的暧昧是夏旋对这个酒吧的第一印象,然后——
他只是想对她好?
池叔叔
让那小贱长大跟她抢东西!
随着门被推开,有力的脚步声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俊美邪魅的五官,同样高大的身影,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和风采。
“真的。”
打圈,揉弄,轻划。
只一眼,她就不再关注,跟她比,哼——
该恨她依然会恨。
为了她,他不是说她只是他的玩具,为何又要为她怒?
不——
紧张也好,恼怒也好被她好好敛起。
只有那个人,那个男人池桁却满不在乎,那样的不顾一切世俗伦理,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只有他!
“姑姑怎么会想到去国外。”以她的了解夏琳不是会去国外的人,尤其是她那样在乎池桁,怎么会放心?还是一个人去?手上割伤的伤口已经不再留血,结了疤,一夜的时间,身上撞到的痛,头皮上的血和疼痛,都好了许多,平伏下来。
他嘴角带着笑,冷漠无情的笑。
尤其是撞击到的地方。
可是,他不是,他是一个魔!
“不用,小姐,这是应该的。”王伯看了夏旋一眼,眸中闪了闪,严肃的脸上看不出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了她那感谢里包括的东西。
血腥鲜红妖娆的血流在黑色豪华骄车的车座上。
忍着剧痛,夏旋放开水,快的冲涮到自己的身上,热水的热气腾起,她用力的揉搓,像是要揉搓掉最最恶心的脏污,揉到全身红,她才罢休。
“好好给我看好小东西,我还要享用,可别给我弄坏了——”冰冷的像是警告又像是纵容着什么的低沉邪恶声音落下,那个狷狂狂放高大的身影已经离去。
当着夏琳的面,池桁抱紧夏旋动着身体,脸上的笑如魔。
真正的把她压在身下,夏旋那一瞬间看到她姑姑的眼睫开始颤动,似要醒来。
“真美!”他叹息一声,眼中瞬间有一刹那痴迷。
“那又如何?你该知道我不在乎。”
夏旋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向他打开的车门,最后坐了上车:“谢谢。”她说,然后,坐在车里,她又加了一句:“我没有地方去!”
另一边,离开了池家的池桁,黑色的豪华骄车停在路边,车子里,他正搂抱着一个女人,一个妩媚的女人,若是夏旋在这里的话就会认出来这个女人正是那晚宴会和池桁在花园偷情被她看到的女人。
一只大手还停在夏旋的胸前,暧昧游移的划过:“看不出来你这么少,身体就挺有料的——”他说着,手用力的拧了拧她的胸,拧住了那一点,手法纯熟。
然后,他的头低了下来,扣紧的大手不让她挣扎,她感觉到无法呼吸的沉重,她的颈部随着那灼热的呼吸落下一个温软的东西来,轻刷而过,轻咬一下
夏旋已经习惯,习惯这样
不过能来这里参加这个生日宴会的人又岂是普通人?
眸闪了闪,其实,他们很配,这样站在一起,没有人会说他们不配的,但相配又如何?
抽到身上的
低沉的笑了笑,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吹抚:“小东西真是听话!”
她夏旋只是她一个出气筒而已,一个可以让她泄怨恨幽怨的工具,让她可以在外人面前维持那张美丽优雅脸,京城池家少奶奶姿态的工具!
身体的交流,她麻木。
只是——
此时的夏琳不知道,等待她的是另一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