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低下头:“嗯。”

楚少远笑:“好好好,不是分身,是本尊,本尊是美女,我晓得。”

“这位姐姐,你怎么对客人这么没礼貌啊,不过要你穿得齐整点,就急眼了,还顶嘴。”苏谨思哈哈大笑,“你要喝什么酒啊,姐?”

“叫老公!”

俞书影曾和她开玩笑说让她自己想象一下最想和谁做喜欢做的事,最想的那个肯定就是她爱的那个。

而楚少远对她这样时,她却可以半推半就……难道她早已慢慢喜欢上楚少远,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楚少远,你快点出来啦,讨厌……”程苏软弱无力地反抗着。

进了屋,楚少远用一双大手包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冰?”

虽然她已经如实向组织汇报过思想动态,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还是怕让楚少远看到戒指,真是纠结得不得了。

现在的楚少远对她的包容既让她感动,又让她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楚少远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这一日之间,一颗心象被压路机辗过来又辗过去,他不禁苦笑:难道他上辈子欠她的?不,他这辈子就欠了她的,所以必须受这份罪来还。

星期天晚上送程苏回学校时,程苏吞吞吐吐地问楚少远:“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楚少远狐疑她:“有心事?”

杨扬笑完道:“还有,你看不懂的地方我可以负责艺术解说与指导。”

秦伟有三个妹妹,大的两个,一个二十三,一个二十一,都已经出嫁,一个十八岁,也快要出嫁。三个妹妹,学历最高的是老四,也才初中毕业。

当然,如果我生的是儿子,我不会考虑这么多,因为儿子嘛,精神本来就该强悍一点,女儿就不一样了,女孩感情细腻,必须妥帖照顾。

程苏想了想,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不自在地垂下眼睛。

楚少远看了看程苏脸色,只好清了清嗓子:“很好,就这么穿吧。”

他知道对于还在感情的犹豫与摇摆中的程苏,最好的办法只能是拖着她往前走:“你看,峥峥都一岁了,大家都很想见我儿子的,况且我也得把我漂亮的老婆**来亮亮相啊。我那天都和朋友们说过了,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这种伤心的时刻,一个陌生男孩**上的安慰确实要比女朋友无数言语的安慰来得彻底。

他转身指了指旁边自己的车,一辆宝时捷卡宴,征求苏谨慧的意见:“坐我的车?”

然后过了没多久,程少南的电话响了,他起身去了外面接电话,回来时说公司有事,匆匆忙忙吃完饭先把她们母女送回家。

楚少远听到老妈讲了两句就匆匆忙忙挂掉电话,知道她肯定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不由得好笑。

现在她这样,算不算是拿出绿布在楚大叔头上挥舞了一下下?想象一下大便脸的楚大叔头上绿旗飘飘的样子,程苏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是不是当你真的爱一个人时,就会情不自禁地觉得她小?觉得她需要保护?是不是只有当你真的爱一个人时,你才会觉得连付出都是快乐的?

完鸟,完鸟,完鸟……程苏心中狂喊了n次完鸟之后又泪了:怪不得今天一口气看到那么多胸罩,果然都是凶兆呀!

乡下大妞程苏童鞋很自觉地抿了抿嘴,把一双象动画片里带着弹簧可以自由跳出眼眶的眼珠子又收了回去。

她使劲翻了两下却没了睡意,干脆起来上个洗手间吧,结果站起身时因为太愤怒了不小心一头撞在床架上,搞得上铺还的杨扬笑得差点没岔气,“小慈,正房大叔连夜尿都有叫醒服务,真是无微不至啊。”

或许,她爱上的是他的深情吧?他对陈念慈的深情,让程苏无法不对他产生好感,就象楚少远对陈念慈的冷酷,让程苏无法对他产生好感。

她还记得以前和傅小琪共同诧异过怎么会有花痴这类品种,现在程苏不得不承认,她光荣地加入了花痴党,加入了外貌协会,要不,怎么解释她喜欢小飞哥呢?

程苏问:“什么地方啊?”

可是现在的楚大叔,楚大叔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人家的钱要供给你大手大脚地花?

楚少远心中相当的不爽,又不好说什么,恨不得现在就带着她打道回府。

俞书影笑:“天地也太忙了,连一张膜的事都得管。”

程苏翻了一下白眼,又谈?

“知道了。”程苏无奈地。

对了,妈妈的日记中曾经写道:“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诱惑的世界,别人诱惑着我们,我们也诱惑着别人。

程苏这才省起俞书影说的好戏莫非是前面楚大叔的事情?

“那你说,三十岁的男人应该开什么车?”有一点恶声恶气。

肖挺莫明其妙地:“你想要安静?想要人少?那来这里干嘛?这里不就是图个闹腾的?”一边的陈其靖捅捅肖挺,对着楚少远坏笑:“我说哥们,你想带旁边那位美眉出去二人世界我们不反对的,不用乱找借口。”

他拎着箱子做梦般上了楼,一边想:是不是在我出差的这么一个多星期中,她突然现了我的重要性以及充分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