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远问她:“喜欢吃什么肉?”

特别是晚上睡觉前,更是闹得厉害,以前峥峥入睡前都是程苏陪着的,她会放点音乐给他听,哄他入睡,现在妈妈不见了,峥峥是在不习惯,很困了还撑着不睡,谁来都没用,难搞得很。

这个拥抱,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他觉得这位男生非常熟悉,套用宝哥哥初见林妹妹的老土句式就是“这位哥哥我见过的。”

程苏虽然同意楚少远送她,但是要求:“可不可以不要开那辆林x坚尼?”

楚少远突然涌起一股怨妇般的感觉,他忍不住喘了几口大气,不送就不送!我稀罕送你!“不要就算了,你自己去吧。”

本来她还想说,你一不爽起来还只想保住儿子不要儿子他娘,但是妈妈说过“老是揭人短是不对的”,所以她就不再提最不开的那一壶了。

一看之下,两人全都哑然无语。

再看她一双淡蜜色的小腿修长笔直,半踩在地板上的玉足纤细玲珑,一个个脚指甲象淡粉色的贝壳,蓦然间想起这双脚曾经轻轻踩在“它”上面轻轻研磨,他的鼻血几乎要喷涌而出。

楚大叔咬牙:“那我批准你以后不要夸我帅。”

程苏奇怪道:“你等我干嘛呢?我只是到……我房间里拿点东西而已,又不是要去检阅你。”她心道:你在那儿,我才不自在呢。

楚少远走过来:“你说什么呢,我没听清。”

楚少恩看着程苏兴致勃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个嫂子其实还挺可爱的,怪不得大哥最近和她的关系看起来还不错。再一想到大哥每晚都和嫂子一人一个睡袋,更加忍俊不禁:真是一对极品,应该给这对极品夫妻也拍一张的。

楚少恩想起可爱的程苏,呵呵,有一次,她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他,然后微笑夸奖:“楚哥哥,你的眼睫毛好长,都快比得上我了。”

楚少远笑完以后嘲笑地:“这样晚上就安全啦?”说完突然把身体往程苏的跟前凑,鼻子几乎对上她的鼻子,一双眼睛闪闪亮地盯着她。

他怕弄醒程苏,刚开始只是在她唇片上温柔辗转,可是唇间带来的那一点点甜蜜只会让人更加饥渴,让人想更多地汲取,他又轻轻地将舌头探进了她嘴里。

程苏被这个故事吸引住了,她也十分好奇:“是啊,为什么?”

楚少恩一阵爆笑,程苏也是笑得双肩乱抖,楚少远恼羞成怒,用手指敲了敲程苏的脑袋:“你再笑,我还不是看你难受。”

程苏最怕的就是这句“我想和你好好谈谈”,以往不管是老师还是爸爸妈妈只要说想和她谈谈准没好事儿,不就是变个法子训人嘛,大人真虚伪。根据以往经验,最好的办法是闪人。

楚少远看了看电话:他没听错吧?两百?要不一百也可以?她难道连出门的钱都没有?

可是,少恩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特别的神色。楚少远一向了解这个弟弟,有什么事少恩都是放在脸上的,不可能瞒着他这个哥哥。

程苏回过头看到眼前两块猪滴臭脚,情绪转瞬又跌至低谷。

她说完瞄了瞄楚少远,吐了吐舌头赶快不说话了,楚少远不禁失笑,审丑疲劳?他哪里知道程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陈念慈哪来的妈妈?

因为她有一次神秘地告诉傅小琪有一种后面只有一根小布条的短裤专门用于搭紧身裤穿时,傅小琪象看乡巴佬一样看了看她,不屑滴:“那种小裤子才不是专门用于搭配紧身裤的,它还有一种更重要的功能是,哼,土了吧?不知道了吧?据说是男人喜欢女人穿这种内裤,因为很性感。我妈妈就有一条,我偷偷试穿过,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8?

妈妈笑了,程苏又疑惑道:“为什么对男人只需要稍稍关心一下就行了?为什么不需要很关心呢?”

看来,生活中光是有钱,没有爱也是不行的。她曾经拥有那么多的爱,是她自己太任性了……

他的脑袋在那一刻的空白之后分明地有些不自在,于是讪讪地转身继续往上走。

最后,她认为还是这个周晴对陈念慈最好,楚妈妈虽然对她不错,可是明显不怎么了解她,不然怎么看不出来她的异样呢?楚大叔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关心老婆的男人是不可能这么多天了还看不出老婆异样的。

然而,过着这种生活的妈妈竟是不快乐的!经常带着微笑,对她和爸爸温柔而又细心的妈妈竟是不快乐的……

“单位活动?两个人活动也算是单位活动?”爸爸语带讽刺,连程苏都听得出来。

陈念慈虽然如愿以偿地和楚少远结了婚,但是她签了一份婚前协议,一份她并不能占到多少便宜的婚前协议,她也只能签,因为她已经没有退路。

楚鸿显老来再得子,当然十分乐意,但也不想与同甘共苦一路风雨的妻离婚,正在犹豫不决间,方莹真私下约了江锦虹,告诉江锦虹她肚子里有了楚鸿显的孩子,希望她自动放手。

旁边楚少远冷冷的声音传来,“陈念慈,你是不是不打算用母乳喂儿子?”

程苏突然做了一个决定,她趁着白衣哥哥要去给“程苏”换身时转身就跑,一溜烟地,是的,现在就是一溜烟地跑。实在太好玩了,她一边跑一边想。

他来医院的路上才听司机说了个大概:陈念慈边等司机去接的时候被人抢劫了,因为抢劫的人开着摩托车,一把抓过她的皮包带子,她被那一抓之力带着摔倒,后脑正好撞到柱子的角,当场昏迷。

三人默了一会儿,韩笑问:“第一次真的很疼吗?”

“嗯。”杨扬回答。

“怎么个疼法?可以忍受吗?”韩笑又问。

俞书影带着笑的声音:“你白痴啊,不能忍受不就死了,还没听说过有人因为这个疼死的。”

韩笑孜孜不倦:“那到底怎么个疼法,比打针还疼吗?我最怕打针了。”

杨扬笑:“不可比。”

俞书影问:“我最怕牙疼,会比蛀牙还疼吗?”

程苏心想:还好还好,我不用疼。

杨扬道:“还是不可比,反正就是撕裂般的疼。”

那三人各自想象撕裂的疼法。

过了一会儿,韩笑道:“还是想象不出来,对了,听说有的人出血多,有的少,我,我晕血怎么办?”

她的话又惹来三人一阵狂笑,杨扬都喘不过气了:“就那点血,晕不死你的。再说了,你那会儿也看不见啊。你说有谁,哈哈哈哈哈,有谁一边干这个还一边等着看它出血的?不是变态么?”说完笑得都变调了。

韩笑恼了:“我,等我第一次时我就要边干这个边等着看它出血,我就变态。”

那三人笑得更大声了,杨扬断断续续地:“你不是晕血吗?那你还自己找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