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梵放点点头:“一定是芙郁的‘生命结’曾系在某种特别食物上,罗枚氏偶然吃下那种食品,然后生下缕儿?”梵放望着李忱求证。

罗将军不是梵放的对手,但他被制后余威不减,手动不了他就试图用脚蹬李忱。最后他现腿仍不够长就用嘴巴,他冲李忱晬一口痰:“混账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对不起我女儿的事,本来我还打算着只要你让小玫子坐上威仪天下的宝座,其它事情可睁只眼闭只眼。没想到你居然一手毁掉我那么完美的计划!你还我女儿来!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接着雪地上空投下一片橙色光芒,我眯起迷离双眼:只觉眼前人影浮动,可是分不清谁是谁。

可是我不清楚生了什么事。

再三反复思考,我决定打小树流水小鱼她们先回家,我给她们预支了三个月的薪水。至于守门婆婆,我将她的月钱交给住得较近的小树,请她代为照看婆婆一段时间。我是这样想的,这场瘟疫总不会持续三个月,那些伺候我的丫头们到时就可以重新回来。我已经习惯了她们贴心的照顾,而眼下实在无奈。

“唉!”李忱重重地叹息,“在权yu和亲情的天平上,夫人更倾向前者,这也是我将缕儿托给你照料的缘故。”

缕儿生病了,我站在门口闻到一股治疗伤寒病的药味。我的嗅觉比一般人类灵敏得多,根据气味的强弱,那股药力是小孩的分量。恰好罗枚氏不在,我在婴儿室里看见卧病在床的缕儿,孩子看起来面色蜡黄,体质已经十分羸弱。我快步冲过去,一把抱起缕儿,心疼得无以复加:“缕儿哪里不舒服呢?快告诉大姐姐,哪里不舒适?在哪儿?”

“你怎么啦,大姐姐?”天真的孩子关心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因为她确实对所有真相一无所知,她只是个听话的乖孩子,信任她身边的每一个大人。

李忱很快把女儿抱了过来,他没有任何交代,放下缕儿之后很快就离开了,行色匆匆的样子,罗枚氏也没有跟过来。

最后的那句话一下子鼓起我全部的勇气,是啊,我还有母亲。我并非一无所有的。梵放答应我去寻找母亲,相信他会竭力做到的。

我问梵放:“怎么消灭这种情绪波动出的能量呢?”

这些话象巨浪拍岸般冲上我的“脸庞”,效果犹如重重袭来的耳光。我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愤怒,因为顾及到李忱的尊严,我没有用恶毒语言去攻击面前那位被醋意掀翻理智的女人。

李忱站在身后背书似的汇报近况,原来昨天是当朝宰相牛僧儒的大寿,李忱夫妇双双到牛府贺寿,在路上的时候他已经看到我了,因为赶时间,再加上罗枚氏也在场,所以他就没有下马和我说话,只好第二天一早赶来向我赔罪。

我正弯腰在抚弄那些插花,看到李忱来了,干脆站起来同他说话:“这得感谢你找了花匠的女儿、渔夫的女儿和猎人的女儿来伺候我啊。”我掰着手指对李忱说。回来的当天晚上我已经知道小树是花匠家的孩子,小鱼的父亲是渔夫,至于流水,那么娇滴滴的女生竟然是猎户家女儿,她打起猎来一点都不含糊,据说不消半个时辰拿下一头野鹿都不是问题。

有时候我实在怕他累着,知道劝他必然是劝不动了,见他在大太阳底下给草药除草松土浇水,便赶紧打一把油伞跟过去,好送给他一片冰凉。

原来五年前,也就是在我“失踪”之后,李忱确实消沉了好一段时间,他几乎天天呆在绿园里——弹琴、喝酒,然后抱着古琴烂醉如泥地睡过去。

我暗暗启动生物武器,见鬼的是它居然毫无反应,我只好乖乖将放好的包袱拿出来,期待破财消灾。谁知那帮歹徒看清楚我的模样之后竟起色心,他们不怀好意的相互看一眼,然后很默契地向我围过来,我大声呼救,但这根本就是一间黑店,不然店老板不可能听不到。

我倒吸一口气,内心汹涌澎湃,想道:一切都是我自找的?还是厄运找上门来陷害我?

安葬老太君的事宜必须到李府外面去,可是外面早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什么?”我已经很恐慌了,那头怪物居然用she头tian了一下我的脸频:“我很喜欢你,以后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