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有人要问的。你知道吧,这种大地方一般是有细作的。所以说,你懂的,我们只要找到类似于细作的人,然后呢,如果他是在接客的话,他的客人肯定会跟他讨论商量一些国家大事。”

“谁?”

奚荷这个时候嘴角抽了抽,不知在想什么,眼珠骨碌地转了一圈,道,“你是谁?”

扶蓁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在了我的身上。沉默了片刻之后,问我道,“未芗,你怎么想?”

小家伙嘴甜的不行,一看见二楼的扶蓁,便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胖嘟嘟的小手抓住了扶蓁的一丝黑发,仰着小脸对扶蓁道,“哥哥,你好好看啊。”

所以,我很花心吗?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乖乖巧巧、安安静静、温温柔柔、贤贤惠惠……的女妖怪。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

忽然间,我意识到,我和扶蓁这个模样,着实是暧昧得紧啊。

我心中一惊,与沐微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段日子,沐微被妖帝送去漠原学艺,要去那么一两年。

“把衣服脱了。”他忽然这么对我道。

他眼中的仇恨毫不掩藏,看得我心中无奈,“妖帝要我杀你,务必杀你。这么多年,我总算可以完成他的心愿了。”

在那些破烂的衣服上。还可以看到一些累累的伤痕。

难道刚才沐微看见我的时候,眼神流露出一丝疑惑。

但是,我们并没有立刻回幽都。

我这才注意到,苏晚果真一身红衣,不复平常的白衣。

常常我会看见,当晚上住宿客栈的时候,她卸下了那身的嫁衣,会下原来一样,就着烛火抱着膝盖,往一个方向出神。

最后呢,扶蓁还是跟着苏晚走了。

我突然想起,在今早的朝上,在皇帝为苏卿意下如何,在他们说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可以带兵的时候,苏晚上前了一步,认真地道,“臣可一试。”

庄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爱哥哥。”

一日,我正无聊着,便见着庄媗和两个侍卫一起出府。苏晚不放心庄媗一个人,遂派了两个侍卫护着。

苏夫人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庄媗,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道:“晚儿,你别忘了,这小贱蹄子的母亲……”

忽然间,女眷那边竟然叫了起来。

我决定不理会他,跟在庄媗的身后,和她一起走进了她的院子。

“我一来幽都就拿了我的全部家当贿赂了鬼帝身边的亲信。”君迹雪毫不犹豫地道,“他翻了这些年投胎的名单,里面压根儿没有庄媗。”

扶蓁低声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可是昭仪依然过得不快乐,这也算与你的想法背道而驰了。”

权衡冷冷地瞪着他,“你当真不娶她?”

权衡有了很大的自自由限度。在班师回朝的时候,他受了皇帝的面见,进入内廷之中。

也许应该试着对他好一点。他是一个很好的鬼,心里面装着一个人。

所幸,未芗既不高傲,也不自卑。

他又道,“生前是一个书香门第的世家子弟。”

她真的待他极好,从来没有让他做重活,也没让他俯首哈腰。在很多个漫长的夜里,她总是捧着一卷画册,静静地坐在寝殿内,他则手持一本书,不经意间便能看见昏黄烛火下少女的容颜。

为什么一个男人会害怕我?为什么会有人出没在深夜的幽都里?为什么他的反应会那么奇怪?

谁知,才进去,便看见二狗哭丧着脸跑过来,“公子,你才去了几天,店里就出事了?”

扶蓁挑眉,躺在云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为什么不会?”

宋绘也没有出声,只信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像是一个渴望怀抱的孩子。

沈述真的死了。

许是看我可怜,他又补充道,“放心,给你留一份。”

两人都没有再讲话,又默默地对望了一眼。我总觉得,他俩人表面上似乎是很平静的。一个温柔体贴,一个乖巧顺从。但乖巧顺从却让我觉得古怪。

啧啧,沈述是我见过第一个把求欢说得这么文艺的人了。

唐画看着看着,突然心中一痛。

“直到后来我才听说了一件事情。我们家是从我父亲那一代开始才富裕起来的。你知道怎么负责吗?最开始我的祖父、还有我的父亲、叔叔他们都是海盗。海面上有一艘船,听说装满了很多的金银,进行两岸的贸易往来。但那时候它出海时间并不是固定的,守卫森严。我的父亲长相模样很端正的,所以说他做了一件事情。他去引诱人那家人的女儿,那家人的女儿和她坠入爱河之后,告诉了他关于船和守卫的具体的信息。后来呢,我的父亲靠着信息打劫船,杀了船上所有人,包括富商。他女儿失踪了。大半年后,女人抱着孩子来找我的父亲,把孩子给了父亲,并和我父亲说,她是他的杀父仇人,此生绝。”

不知的孙禹繁突然出现是何意思。少年正在心里嘀咕的时候,孙禹繁已经带着他们走在出孙府的大路上。

☆、谋杀一

他是我的雇主,我能说不可以吗?我自然点头如捣蒜,“但凭公子吩咐,小女子万死不辞。”

我点头如捣蒜,“真,比金子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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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讪地笑了笑,“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