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媗笑着点点头,“看来,媗儿这顿打挨得很值。”

“你要死了我还要替你收尸,麻烦。”苏晚冷嗤道。他素来惧冷,衣服从来都是厚重的。常人穿两件的时候,他要穿四件。今天却只穿着两件薄薄的里衣。

“你有母亲疼爱吗?”

庄媗却没有立刻起来,望着那扇关着的门,轻轻地问道,“哥哥这次是打算不理媗儿几天?”

扶蓁低笑,“上次与我说欢喜昭奚,这次又欢喜权衡了。可不能这般滥情。”

欠王茕的,权衡已经用了王家的昌盛补偿她。

“别人又不知道她的守身如玉,本王要给天下一个交代。”

在边疆,他一身铠甲,带领着士卒深入千军万马。

看着店里众人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我的心莫名有一些惆怅与悲伤。

气定神闲喝完茶地皇帝将她扔到床上,“逃了这些年,你就没一点想我?”轻抚伤口的动作逐渐暧昧。

扶蓁妩媚地勾唇一笑,“可以。”在胆小鬼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的时候,又道,“我让谢必安和范无救过来。”

良景三年,他十五岁。权家被抄,女为妓,男充军,或者入宫为内监。

我如是想着,跟在她的身后。

像浇了一盆冷水,我小小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啊?墨溇挺好的,他为什么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开新的一卷啦

长得好看了不起吗?

“未芗,醒醒。”

宋绘莞尔一笑,转移了话题,“告诉我,他对你有什么恩,让你这样拼命维护。”

那边,宋绘静静地望着唐画一会儿,道:“昨夜在府邸里还住的习惯吗?”他与唐画说话的时候格外温柔。

“你若想去,我陪你便是。”扶蓁理了理额前碎发。此时,不知为何,天上忽然飘下了细细的雨,落在他的发上。他变戏法般地变出了一把白色秀红梅的骨伞,朝我招招手,把我拉到伞下,低声道,“小心被雨淋着。”

唐画看见他那一刻愣住了。好久伸手接过了画。

孙禹繁凉凉地笑了起来道,递了一壶酒给她,“喝。”

“你们是谁?”守门的人看着少年和唐画沉着声音喝斥道。

最后,少年牵着阿毓的手,对唐画道,“我们要回家了。

他如玉般的手撑着下巴,慢悠悠地道,“我开心。”

我不死心地看着他,“我会很多的!”

听说,幽都来了一位公子。

庄媗低头一看,便见苏晚的手上正拿着一个瓶子,瓶子里面装的可不是她的六马吗?就是当时那只被苏晚给没收的蜈蚣。

庄媗惊喜地看着他,立刻从树上跳了下来。樱花花瓣随之落地。

在漫天的樱花雨中,她跑向了苏晚,“这个东西,哥哥你没有处理掉吗?”

“我怕如果我真的处理的话,你又会脑我。”苏晚失将那瓶子,递给了庄媗,两个人相视一笑。眼中那情,唉,我简直不想说了。

可是我觉得画风很诡异啊!

樱花是很美的,苏晚是很清美的,庄媗是很可爱的。这三件加起来都非常的赏心悦目。但问题是,苏晚手里拿着一个装蜈蚣的瓶子,而庄媗喜滋滋地接过那个瓶子。

啧啧,简直硬生生地将这唯美的画面给破坏了。

“嗯?”扶蓁看着我,轻轻地笑道,“其实苏晚能跟庄媗在一起挺幸福的。”

“嗯,是啊。”我道,“唐画宋绘纠缠了三世都没有真正的在一起,而权衡却和一厢情愿地爱着昭仪,比起来,庄媗和苏晚真是幸福呀。”

只是,苏晚之前为什么不肯接受庄媗呢?君迹雪又为什么那么恨苏晚呢?最重要的是,庄媗为什么死后不在幽都里面呢?

☆、公主

有一句话说,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永远是无比平静的。因此,我看着庄媗和苏晚甜甜蜜蜜的小日子,莫名觉得心里不安。

两年便这么过去了。

扶蓁近来对京都的食物已经没有了兴趣,最近闲来无事居然到王宫瞎逛了。

皇宫这地方,就数女人多了。

我便跟着他一起去了皇宫,看看有没有好看的小姐姐。

我们去皇宫的第一天便见到了皇帝。这皇帝啊,长得就那个样,性格唯唯诺诺的,亡国之君的气质扑面而来。

然后我们顺便在御膳房解决了一顿饭,如两个鬼魂一样在皇宫里飘飘荡荡。

扶蓁倚靠在宫墙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狗尾巴草,用毛茸茸的狗尾巴扫了扫我的脸颊,把我的鸡皮疙瘩都激起来了。

我一把夺过狗尾巴草,双手撑在墙上,不耐烦地道:“干嘛呢?”

扶蓁无辜地望着我,眨了眨眼睛,“这个模样……你要对我做什么?”